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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姐是朵黑莲花》22、22(第1/2页)
外面热闹极了,是以室内便显得冷清异常,静的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声,赵婉如将湿的衣裳搭在屏风上,伸手想要摸出侍女给自己挑的干净的衣裳,可伸手却什么也摸不到,她心跳加快了些,隐隐约约有预料到之后的事,她强作镇定,唤了几声侍女的名字:“兰儿?兰儿?你在哪儿?”
兰儿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以及抵在身后的灼热的躯体。
赵婉如虽是个闺阁里的姑娘,但父亲为了让她嫁入豪门,早就让教引的姑姑们给她开了蒙,可纵然心里有所准备,却仍然羞红了一张脸。
那人将手环着她,个子却高出她一大截,他将下巴抵在她肩窝里,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边,惹得她身上痒痒的。
赵婉如试探着问:“殿下?”
他在她耳边轻轻“嘘”了一声,而后将她抵在墙边......
夜色渐晚,赵婉如回来时宴会已将近尾声,齐映蓉还以为她是因为心中屈辱所以随意找了个地避开自己,所以并未怀疑。
“哟,婉如妹妹回来了,怎么头发这样乱?”齐映蓉道。
赵婉如微笑着回答她的话:“齐姐姐见谅,我不会梳头,丫头贪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所以头发才乱成了这个样子。还望齐姐姐莫要见笑。”
闹腾了这么一通,齐映蓉早就觉得烦了,也疲乏了,是以也懒得和赵婉如计较,于是挥了挥手:“今日这宴会便这样吧,你们也早些回去,莫叫家里人担忧。”
陆晚晚早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退了场。
皇宫是她曾经的家,当然现在也是,只不过现在既然成了家便不能成日里往娘家跑了,所以陆晚晚不能时时来宫里。
这么晚,父皇应当早就睡了。
陆晚晚走在茫茫的宫道上,一时不知该去往何处,可自己又不想这么早回公主府。
“公主是想去见三殿下吧,可惜殿下还在被陛下禁足中。”拢烟撇了撇嘴,拢月亦劝道:“殿下和三殿下已有一个多月不曾相见了,见见也无妨的。”
她们以为自己是拉不下面子去见陆煜,可陆晚晚却知道自己不是的,倘若这次还是这样糊糊涂涂的就被陆煜糊弄过去,那么往后这桩事情便更没有解决的法子了。
她想了想,道:“你们在此等候,我一个人走一走。”
拢烟给拢月使了眼色——公主这是拉不下面子,却又想见三殿下,这才撇开咱们呢。
事实上,陆晚晚确实是去了明轩居,但却没有进去。
她自窗外看到了陆煜的声音,他手捧一本书正看得出神,瞧着样子似乎清瘦了许多,这些日子应当很难捱吧,那些下人总是这样,不长记性。
窗外夜色正好,陆煜抬起头便瞧见一轮明月,高悬在头顶,清辉洒落,勾起无限的愁肠。
不知阿姐好不好,许侍剑说她这些日子和老七走得很近,老七年纪小,生得又好——他知道陆晚晚喜欢漂亮的人,自己当初也是因为长得好才入了她的法眼。
一想到老七可以像他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皇姐腿上,他便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今日齐家那女人在宫中举办夜宴,皇姐应该也去了,可她生自己的气,轻易不会再来明轩居的。
可他真的不想走她所说的那条路。
“许侍剑,进来。”下个月他的禁足便能解了,只是这段日子里他无瑕顾及皇姐,总是心有不安。
“陆钥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呢?”老七年纪小,也没什么担子,整日里不过是念念书,上上课。
许侍剑顿了一下,心道皇子们的课业殿下应当比自己更为清楚才是,但他不能就这么对陆煜说,于是换了法子将言语润色了一番:“还是老样子。”
陆煜皱着眉头:“他素日爱捉弄夫子,先生都被他气走了好几个,还是这么顽劣?怎配得皇姐青睐,明日你为我送一道折子给陛下,我愿亲自教老七读书,以此杜绝他的顽劣。”
许侍剑一言不敢发。
三殿下虽平日看起来甚好说话,但实际严厉得很,以七殿下那样顽劣的性子若是到他手里,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可是殿下您睚眦必报要不要这么快?
七殿下又是哪里惹到您这尊大佛了?就因为永嘉公主对他多了几分青睐,上个月多看了他几次?
可是您不是不愿听永嘉公主的话么,怎么还不允许旁人听公主的安排呢?
许侍剑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这是......”
陆煜冷冷道:“皇姐的选的人,自然要先经过我的手,得了我的同意才是,她看人一惯不准的。”若是看人准,又怎会挑了李冯恩那样的庸才呢?
可那庸才也蠢,竟然没有和皇姐圆房,是以,庸才......也可。
想到这儿,陆煜不禁又涌出一股隐晦的快意来。
那快意似乎极为羞耻,光是想着便足以令人惭愧,可陆煜早就习惯了,自他懂事开始便时时受这样的折磨。
唯有时时伴在她身旁。
直到自己死去。
陆煜的学问是极好的,圣人自然没有理由不叫陆煜带带自家老七,到底都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老三主见多了些,但圣人自问自己还算了解这个孩子,当时将他禁足一则是为了平息那些大臣们的言论,二则是为了挫挫老三锐气。
于是大笔一挥,对王内官道:“他既然有这份心,便知他已经知晓悔过,便将老七送到陆煜那里去吧。老七这般的顽劣,陆煜若是能将他带得好了,也算是做了个兄长的典范,不枉朕对他寄予厚望。”
这话已然值得揣度,王内管瞥了瞥圣人的眼色,见他专心致志的批阅奏折,似乎压根不在意方才说了什么,也不在意陆煜自动请缨教七皇子课业一般。
就如同,他对三皇子自始至终不过态度淡淡,可常年待在陛下身边的王内官却知道,陛下心中绝不是和脸上一样的想法。
这么多年,还始终不曾听陛下夸过谁,永嘉公主算一个。
王内官适时的奉承道:“淑妃娘娘的这两个儿女都极为优秀,不拘是永嘉公主还是三殿下都可为陛下分忧,淑妃娘娘真是功德无量。”他是自幼服侍陛下的老人,是以平日里和陛下说话时也不甚拘束,偶尔还会开一开玩笑。
圣人一听这话也笑了:“是啊。”然而他抬起头时,目光却很悠远:“淑妃真是功德无量。”
“算起来陆煜生母的周年祭快到了吧。”慧嫔是十三年前七月二十九过世的,今年正好是第十三年整,只是以往陛下都不会提到慧嫔。
若非慧嫔福气好生下个皇子,只怕陛下现在都不会记得宫里曾有这么个人了。
圣人将笔搁下,道:“她也走了快有二十年了,可朕每每看到那双眼睛,便总觉得她似乎就在朕身边,王福啊,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咳咳......”
前几日圣人召唤太医来把脉说是身体不适,当时太医说没什么毛病,可这两日过着,明明七月盛夏,流火的时节,他却觉着身上总是一阵一阵的发寒,喉咙也不舒服。
王公公道:“陛下说笑了,您的身体,老奴瞧着可比许多年轻人还好上许多呢。”
圣人忧思颇重:“可人总是要死的,纵然朕身为天子也难免——只是现下朕的江山,还放心不下让那群兔崽子来接手。”也许是这几日总是感到不舒服,是以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死亡”。
“□□活了六十岁,太宗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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