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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60-70(第5/27页)
一些带有侮辱意味的标记。
他绝对不会反抗她,甚至觉得她越是粗暴,越是轻视他才越痛快。
他在用心声乞求她,不要让他们这些低级的哨兵占了其他更适合她的哨兵的位置,给他们打上能将人工智能糊弄过去的标记就可以了。
卿鸢满足了犬族哨兵自轻的愿望,在他的精神巢上非常随便地留下了一次性的标记。
太没用心的标记甚至经不起火元素的冲刷,当精神巢耐不住刺激,本能收缩,流出岩浆,标记就被冲掉了。
只能反复标记,偏偏她还只看好一个位置,就在那块儿被磨得肿胀发红的位置一遍遍刻下又痛又脆弱的标记。
乌曜抓住了卿鸢坐着的平台边缘,从指尖到手臂再到肩颈的肌肉线条张力达到极限,卿鸢都能感觉到平台因为他的力度加大在微微颤抖。
卿鸢停下来:“乌曜队长,你说着我不该标记你们,但你的精神巢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很不满足我给你留下临时标记,我标一次,它就抹掉一次……我到底要标记你多少遍?”
乌曜低着头,汗滴从他鼻尖,下颌往下坠。
缓了片刻,才抬起头:“对不起,请再试一次,我不会再抹掉向导的标记了。”
卿鸢让精神链进行标记,标记得比之前更浅,风一吹可能就掉了,但这次乌曜的精神巢隐忍轻微收缩了一下,硬是忍住了,没让火元素流淌出来,就在这种极度难过的状态下,保持静止,竭力让她的标记留下来。
卿鸢没有再管他,在乌曜拼尽全力“呵护”精神巢里的一次性标记时,给其他犬族哨兵也打上标记。
犬族哨兵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控制着各自的精神巢,就连最懵懂莽撞的白毛哨兵也显出难得的认真,没掉链子。
犬族哨兵本来灼热,蓬勃的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把精神巢里浅浅的标记抹去。
比所有不把哨兵当人训的训练加起来还煎熬。但他们毫无怨言,这是他们给向导带来麻烦,带来负担,本来就应该承受的惩罚。
没人抱怨,也没人催促卿鸢进行下一步,甚至连不满的心声都没有。
汪汪大队真的太乖了,卿鸢在心里叹气,这样显得她就更变态了。
虽然这么欺负乌曜队长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帮他们降低罪恶感,不让他们那么对她那么自责,但她也得承认,她现在越来越享受这种变态的感觉了。
一屋子福瑞帅哥大气不敢出,忍着让他们浑身冒汗的难受,也要保留住她的标记,实在忍不住,才会偶尔动一下耳朵和尾巴……
这谁能受得了?
乌曜队长他们在接受精神力和身体的挑战,而她,在接受良心的考验。
都不容易啊,卿鸢感觉再继续,她就真变态了,抬起手,指尖抚过乌曜汗淋淋的颈侧,轻轻摸了摸他颈后的棘突,顺着哨兵好像比平常人更硬的脊骨往下轻轻捋了捋。
她的精神链因为她又有了和哨兵的接触,骤然增强,她的触碰也给了哨兵他承受不了的刺激。
精神巢被束紧,身体也绷紧的犬族快要将利落漂亮的下颌线咬碎了。
满满都是火元素的精神巢竟然沁出了水意,将浅浅的标记都填满。
真的好能忍啊,卿鸢摊开手,示意乌曜接受她的下一步惩罚:“把手给我。”
乌曜知道这个时候,再增加和向导的接触对他来说会有多折磨,但他还是听话地抬起手,轻轻搭在她的手心。
卿鸢慢慢握紧他的手,看乌曜身体微颤,却仍然一声不吭,干脆把手指穿进他的指缝,指尖在他的手背扣紧。
蓄满火元素的精神巢忍到痉挛扭曲的程度,可还是为了其上的标记慢慢恢复安静。
真的没办法让他忍不住吗?卿鸢感觉有点收不了场了,看着乌曜咬出牙印的唇,稍微倾身。
乌曜有些失神的眼睛在向导靠近的时候渐渐聚焦,先是有些木木地看着她,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子往后退了一下,第一次躲避开她的惩罚。
身体防御住了,精神巢却失守得一塌糊涂,憋坏了的火元素流淌得到处都是,将卿鸢留下的标记湮没。
乌曜满眼抱歉地看向卿鸢,想要向她道歉,可他的理智在受到冲刷,得到释放的快感和因此萌生的羞愧此消彼长,让他全身,包括咽喉部分负责发声的肌肉都陷入了生理性痉挛。
压抑太久,骤然放开,其实也很痛,但好痛又好爽。
另外,从她第一次打上标记,或者更早,就在压抑的成结谷欠望,也叫他不敢开口。
可就算不出声,她也能从他颤抖的身体看出端倪。
在她面前,拼命掩饰却又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他真的很恶心,乌曜厌恶自己,却又莫名觉得轻松。
让她看到他到底有多下贱也好。
这样就不用再勉强自己标记他了。
乌曜低着头,无声喘息,听到她叫他抬起头,顿了一下,忍着羞耻,抬起头,让她看清他狼狈的表情。
卿鸢看着犬族哨兵难过都有些自暴自弃了的样子,突然有点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了。
小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乌曜本能地想要摇头,却见向导皱起眉,只好改口:“有一点。”看她下意识又将眉头皱紧了一点,再次小声补充,“但是也……很舒服。”说完自己下贱却又真实的感受,毛茸茸的耳朵内侧红得好像要出血了。
卿鸢没注意到狗狗耳朵内侧的红,点点头,她懂。
难受是因为被她欺负了,舒服是因为罪恶感消失了。
进行总结:“你们给我带来的麻烦,我刚刚都已经罚过你们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再觉得对不起我了。”
“至于标记……”卿鸢认真地看着乌曜,努力让他相信她说的每个字都发自真心,不是为了安慰他才说的,“我确实没打算要标记哨兵,不过,如果我有这样的计划,你和你的小队也是我最先考虑的对象,当然了,前提是你们也愿意。”
乌曜有点无措,接收不过来向导传递给他的信息,但还是立刻向她表明态度:“我……我们愿意。”
卿鸢有点臭屁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会愿意的,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他们受狼王委托送她去数据中心,那时候,她还是个见到S级哨兵会腿软的菜鸟向导。也不像现在,会嫌S级哨兵多,那时候,低级哨兵她都连不了。
不管她后来成长得有多快,精神体有多特别,那时候的她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个废物的F级向导。
可当时早就是A级的乌曜队长他们也没有看不起她啊,对她和对其他向导一样,很尊重很有礼貌,还会担心自己身上的伤疤会吓到她。
慕强心理大多数人都有,卿鸢也不例外。
她也向往强大的向导和哨兵,但对她来说强大不仅局限于等级,乌曜队长他们受到那么多偏见折磨,仍能保持那么好的心态,不冷漠不扭曲,还有余力照顾一个不起眼的小向导的心情。
这何尝不是一种强大。
而且这种强大是独属于犬族哨兵的,从一开始就扎根在她心里的,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卿鸢把以上感想尽可能没那么肉麻地跟乌曜队长说了一遍,最后耳朵热热地表态:“虽然标记你们不在我的计划中,但我很愿意做你们小队的固定向导,也会努力做好的。”
她把手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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