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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雪落青松》70-80(第3/14页)
神儿却是要吃人般。
林知瑶忽然有些怂,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移开。
梁颂年双手掐住林知瑶的腰,将人按坐回身上,紧接着抽出一只手去揽她的后勃颈,迫使对方低头缠绵。
直到把林知瑶吻的头晕目眩,梁颂年才稍稍放其喘息片刻,然后在其耳畔吞吐热雾,言语露骨。
“夫人既然喜欢占便宜,今夜在上面可好?”
“我…唔……”
不待林知瑶作何反应,梁颂年又拉着人亲了起来,另一支手则强有力的扶住她颤颤巍巍地腰肢,叫她逃不得。
乌云集结半响,到底是天气渐渐回暖,寥寥飘了几片雪后,转成淅淅沥沥地雨水落下。
林知瑶羊入虎口,被梁颂年折腾了半宿,头昏脑胀,体力不支,瞧着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干脆就着雨声掩盖,放声出来。
林知瑶本想着如此姿态,必叫梁颂年羞愧难当,从而饶过她今夜,谁知对方愈加激烈过分,倒叫她招架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次日阳光透窗,灼到了眼皮,林知瑶混沌的意识才算有了实感。
她缓缓睁眼,朦胧间去看,床榻混乱不堪,梁颂年这厮竟趴在她身上睡得香甜。
林知瑶真想一把打在他头上以作报复,可稍微牵动一寸,顿感四肢无力,酸痛不已,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是时,梁颂年被扰醒,他也不起来,就保持现有姿势,用脸蹭了蹭林知瑶的颈窝,迷迷糊糊道:“瑶瑶,我好喜欢你……”
林知瑶一惊,脑海瞬间浮现昨晚场景,梁颂年情到深处时,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这话。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林知瑶红着脸,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梁颂年皱了皱眉,仍是不肯撒手,嘟囔道:“又没什么急事去做,怎么就不能赖床了。”
林知瑶还欲再说,一低头对上了梁颂年刚睁开地眼睛,话又卡在了嗓子里。
欲望还未褪去,眼底情绪犹在,梁颂年甫一睁眼,见到羞脸粉生红,顾不得想旁的什么,仰头就亲了上去。
林知瑶瞪大双眼,吓得不轻。
梁颂年这回点到即止,不似昨晚叫人喘息不得,只抱紧怀中人,意犹未尽道:“夫人这般始乱终弃,真叫人寒心。”
林知瑶张嘴半响,最终吐了句:“孟浪!”
梁颂年低低笑了两声,忽然撒娇道:“夫人这般诱人勾魂,叫为夫只想缠绵之事,如何离京去办差,怕是不出半月,为夫就要得那相思病。”
林知瑶伸手去堵他的嘴,羞怒道:“你,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梁颂年得寸进尺,张嘴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吓得林知瑶顿时缩了回去,翻过身扯了被子蒙在头上。
梁颂年笑了笑,不再闹她,侧身撑起半个身子,伸手去拉林知瑶的被角。
“好了,别把自己闷着。”
林知瑶不为所动。
梁颂年拉长语调,故意道:“再不出来,我就钻进去亲你了。”
话音未落,林知瑶猛的掀开被子,已是羞红满脸,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梁颂年看在眼里,自言自语道:“这模样,实在太招人了。”
林知瑶没工夫听他这边说什么,赶忙朝门外唤了两声金花,听见匆匆来声,才松了口气,获救了一般。
待二人梳洗完毕,已是午后光景。
梁颂年出京在即,一应事宜俱要准备,与林知瑶草草应付了几口饭食,便出门去了。
林知瑶浑身乏力,吃了饭本想着稍作休息,然后去收拾梁颂年行李来着,谁知躺下竟睡了一个多时辰。
还是银花来报,说是梁老夫人来了,她才从困顿中恍然过来,忍着身上酸痛起身。
“这,这是病了?”
梁母才进院子,便见林知瑶柔若无骨般迈出屋子,赶忙紧了两步,上前去迎。
林知瑶略有掩饰地咳了两声,胡诌道:“许是昨夜雨急,窗子没关紧,有些风寒罢了。”
银花听言,懵道:“不对呀,昨儿个金花姐姐特意检查了窗……”
“想是风又吹开了些。”
林知瑶瞥了她一眼,转而拉着梁母进屋,徒留银花在原地消化着刚刚主子眼神里传达的意思。
梁母那边倒是认真了起来,又探了额头温度,又盘问道:“可吃了药?我听你这嗓子是不大好。”
林知瑶笑容僵了一瞬,立刻晃了晃头,甩去脑子里那些喊叫画面,乖巧回道:“吃了,本就不严重,午膳后睡了一觉才露出些疲态,母亲不必忧心。”
梁母还欲再问,林知瑶先一步扯开话题道:“母亲来得巧了,我本要给阿渊收拾出行衣物,偏是这阵子换季,忽冷忽热,叫我犯了愁,不知都该带些什么,母亲快帮我参谋参谋。”
梁母听言,斥道:“这浑小子,竟叫你病中还为他操心,咱不管,叫他回来自己收拾。”
林知瑶见有靠山,连忙火上浇油了一番,心里暗暗想着留下梁母吃饭,待梁颂年回来,好听他挨骂。
这么一想,身上酸痛竟好了大半。
73、算计
◎“这次,或许可以选另一条路。”◎
自那日朝会定了梁颂年出使北疆,有司各部便忙了起来,吏部亦将武毅侯复职、梁安仁交接等事宜提上日程。
本不多时日的临差,因宫内刺杀,禁军整改,导致一应细节繁杂了起来,折腾了半月有余。
这日,苏恒正在禁军值房复审名录,忽闻门外求见,遂放下手中事物,将人唤了进来。
“侯爷!”
来者姓袁名钊,身型高大,浓眉烈目,曾是车骑将军,后从前线退下,随苏恒进了禁军,现任禁军副指挥使。
苏恒瞧着他这副样子,难免多嘴一句:“既已复职,还是唤大统领罢。”
袁钊立即改了口,说正事道:“大统领,属下去见过程磊了。”
苏恒点了点头,“怎么说?”
袁钊道:“果如大统领所料,程磊被梁家老二提审时,全程并未开口发过一言,那刑部证词更是强按了他的血手印。”
苏恒听言,冷笑一声。
袁钊愤愤道:“陛下钦定的主审,竟与刑部串通,伪造证词,还敢在朝会问责拿人,平白让大统领坐了多日牢狱,究竟是何居心?我等定要上达天听,将……”
苏恒抬手打断他,“当初没能拆招,此时再去较真儿,只会对咱们不利。”
“可……”袁钊张了张嘴,到底是将话都咽回了肚子,沉了口气道:“程磊那边为了不拖累,已请辞离京,不过他说,若大统领有需要,他随时偷潜回来,以命尽忠。”
苏恒在外征战时,率领武骑军三万,除左膀右臂袁钊张楚,还有一得力心腹程磊,前二者明面皆知,后一人仅身边知晓。
当初梁家遭难,陛下点他补位禁军统领之时,张楚已战死沙场,袁钊顺其自然跟他入禁军,程磊则去了巡防营。
因而在年前朝会,梁颂年以程磊诈他反应之时,旁人喊冤叫屈,倒叫他不敢轻易反驳,甘愿下狱。
苏恒叹了口气,“近日非常时期,不要再联系他了。”
“是。”袁钊先拱手应了声,又道:“属下派去各处打听的人也回了消息,自戕未遂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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