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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玛丽的十九世纪[综名著]》149、Chapter149(第1/2页)
整整两个月零三天,两个人没有见面。
在这个初秋夜晚再相见时,迈克罗夫特收到了一束五彩缤纷的郁金香。
他一贯不喜热闹。当红黄粉白紫各种颜色的郁金香聚成一束,本该觉得俗气到闹眼睛才对?,但意外地发现如此花卉艺术的美好,是诠释了生机勃勃的植物本质。
也许,是因为送花人是明顿先生。
如此想着,心头的悸动更添几?分,却将这种热意推给了夜风。九月的风仍携有几?分暑气,是风热,而?不是人的心跳得快了点。
迈克罗夫特确定他的头脑清醒,没有因小?别后再见而?迷昏了眼。
仅仅一个照面,他就捕捉到了明顿先生眼中一闪而?逝的惋惜——那种错失恶作剧机会的遗憾。
迈克罗夫特:“您似乎有点遗憾,我有什么没能如您所愿吗?”
“怎么会!”
玛丽拒不承认她的遗憾,迈克罗夫特居然保持身材没有胖,那么此前计划的「荷兰特色甜点,只?给看不给吃计划就破灭了」。
“我只?是惊讶,福尔摩斯先生,您似乎瘦了一点点。难道是白厅边上的餐厅换厨师了,不符合您的口味了?”
迈克罗夫特敏锐察觉其中有诈。扫了一眼礼盒,其上是荷兰语的「水獭爱小?甜甜」,那是阿姆斯特丹极负盛名的甜品屋。
几?乎瞬间?就猜到了,他差一点点就和荷兰甜食失之交臂。假设他胖了一圈,有人可以冠冕堂皇说为他好,而?当着他的面前将送给他的甜食一口口吃掉。
幸好没有胖。
至于为什么反而?瘦了点?
生活有点过于平淡,又不能敞开了吃甜食,总得找些方式转移注意力。比如去公园快走?,而?一不小?心就动得多了些。
真不愧是您!
迈克罗夫特第?N次体会到明顿先生的顽劣性格,而?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如实回答。
“或许您是对?的,您不在的两个月里,我认为餐桌少了点什么。不够赏心悦目的用餐氛围让我有点瘦了,而?期盼您早日回来让一切恢复正常,这不好吗?”
好什么,捉弄人的计划都失败了。
玛丽的小?失落来得快去得也快,直接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您说没有我的存在让进餐氛围不够赏心悦目,难道变相在说约我秀色可餐吗?”
说话何?必那么直接。
迈克罗夫特却微微颔首,以自认含蓄的口吻承认,“请相信,您的存在让伦敦更有魅力了。”
「咦咦咦?福尔摩斯先生,您什么时候进化了?比以前敢说了啊。」
玛丽克制住,只?矜持地回以礼仪性微笑。请不要瞎说大实话,会让她很为难。
想到迈克罗夫特没有变胖是有她的一份功劳,换言之,是她亲手?断了自己成功捉弄人的可行性,继小?失落之后就有小?郁闷出现了。
算了,今天做一回大度的明顿先生,谁让迈克罗夫特说了点好听的。
玛丽决定翻过失算的这一页,“让我们聊点正事。您或许听闻德国?南部?突降暴雨引发山洪灾害的事。很不幸,哈伯德的合伙人在山洪中丧生。”
迈克罗夫特当然关注了德国?的情况,“人类在自然面前是渺小?的,有的秘密被带到了坟墓中,我们只?能静待下?一次的时机到来。”
由于圣甲虫社始创于柏林大学,哈伯德也来自德国?,并且神神秘秘地找明顿先生有事相商,是有一定理由怀疑他也许带着部?分与圣甲虫有关的秘密而?来。
但,人死如灯灭。
哈伯德与其合伙人的身亡让这一线索断了,正如黑暗前路里的一盏提示灯骤然亮起却又猝然熄灭。
对?此,玛丽直言不讳,“偶尔,我会怀疑世上真的存在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它在关键时刻阻碍了我们触碰真相。”
哈伯德之死是裘德的蓄意谋杀,这不能算作意外。
但其合伙人遭遇山洪则是被自然无情地灭口,运气真是差到一定程度了。
迈克罗夫特客观地说,“在欧洲这片土地上,绝大多数人都信奉上帝。我们必须承认,当你认为上帝存在时,恶魔便?也就相伴而?生。如果人一直保持高幸运值,反而?需要更加警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暗中被支付了什么样的代价。”
玛丽想了想,幸而?她的运气只?在该好的时候才好。
今夜为了积累人品,她难得没有夺人心头之爱,不再另找理由和迈克罗夫特抢小?甜点吃了。
迈克罗夫特:很好,今天又是保住甜食的一天。
**
九月五日,一大早伦敦就下?起了雨。
说来也怪,天气时阴时雨的伦敦近一周都没有降雨,直到今天终于又见雨水。
玛丽按照华生给的地址,来到城郊失火电报站。
PPP私营电报站,这栋三层楼建筑在九月一日夜间?失火。从外部?粗略看一眼,有大半建筑都被烧焦。
“看样子,当时火灾很严重。”
玛丽经过打?听直接找上了电报站经理,表明她是受人委托调查火灾死者之一而?来。
“卢克·艾伦和他的同事韦特被当场烧死,我能不能进入现场看一看起火点的实况?”
电报站经理或是因为看了来者的名片,对?于明顿先生早有耳闻就没有将人拒之门外,但他还是有点意外。
“没想到您会调查卢克之死,您可是第?一个来询问卢克死亡相关事宜的人。电报站通知了他的亲属,三四天了,半点回应都没有。尸体还停在两公里外的教堂。”
“那我来得还算及时。”
玛丽顺势向经理打?听卢克·艾伦的情况,“我是受卢克·艾伦的老同学之托而?来,不太了解他的近况。听说他是独子,父母都住在伦敦?”
经理点头,“根据入职档案,卢克的母亲在他18岁时去世了,他的父亲健在,现居伦敦贝克街一带。不妨告诉您,老卢克是个赌鬼,我其实不奇怪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来认尸。”
玛丽就听经理说起了奇葩事。
卢克·艾伦的父亲,也叫卢克。父子同名的事也不少见,那位老卢克是黄.赌.抽都精通。
五年?前,18岁的卢克正在为考大学做准备,谁想到母亲因为风寒高热去世。
同年?,老卢克偷用了儿子的储备金,那原本是给老卢克太太攒下?来给卢克上大学的四年?学费。
“那笔钱在赌场里输光了,卢克也就没有再考大学,他来了电报站工作。”
经理说这些事可不是秘密,因为两年?前老卢克竟然堵在电报站门口,撒泼打?滚式地问儿子借钱。
卢克当场回绝,随即就和父亲争吵起来。
父子间?的陈年?旧事被抖了出来,没有人觉得卢克不借钱的举动有半丝不近人情。
“哎!卢克工作勤奋踏实,谁也想不到电路失火会让他送了命。”
经理带路来到起火点,是电报站二楼配电室。“每天,电报站都会有两名员工值夜班,卢克和韦特据医生检尸是被电死的。两人的尸体在配电房内被发现,目前猜测他们是发现了电路失火而?要做点什么,但很不幸地触电身亡。”
玛丽观察着被烧得没有一块好砖的配电室,这里已被稍作清理,移除了烧毁的电路设备。地面却仍旧狼藉不堪,依稀可见两团人形焦糊,是两位死者留下?的烧焦痕迹。
不开玩笑,寄给华生的那封信,那张烧焦鱼的简报图片要比起火点的情况好上了千万倍。依照眼前的损毁程度,无法还原电报站失火当夜的所有情况。大火将屋子烧得太彻底了。
经理表示配电站内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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