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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能看到校草的日记本》34、南瓜马车(第3/3页)
言说,“我在书房工作,手?机放卧室充电。”
“哦。”还能工作那证明没事,那干嘛说疼死了?
真是的,害自己大晚上的跑一趟。
短暂的沉默过后,陆嘉言侧身让她进去,“你?先进来。”
岑姜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这种情况她进去都不知道说什么。
既然他没事,自己还是回去比较好。虽然这种行为也很奇怪,但总比进去之后大眼瞪小眼好。
“我就不进去了。”岑姜讪讪一笑,“不打扰你?休息,我走了。”
还没走开,手?腕就被人拉住,陆嘉言一个用力,她依照惯性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他胸膛上。“那你?来干什么?”
“我、我就是来问问你?设计图的进度怎么样了?”岑姜撒了个谎。
“先进来再说。”陆嘉言把门关上,放开了她。
岑姜站在门口没动,“这么晚了,还是算了。”
陆嘉言站在她身后没有离开,闻言,他懒懒地笑了声:“怎么?怕我对你?怎么样?”
“那倒也没有。”岑姜说。
“……”听到这句话,陆嘉言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你?过来,我给你?看设计图。”陆嘉言说完带头往前走。
岑姜发现?他家很大也很漂亮,说不出是什么风格,简单大气,又透着?奢华。
“你?家好漂亮。”岑姜说:“也是你?设计的?”
陆嘉言嗯了声,随即来到书房,他拉了把椅子?放在他的办公椅旁边,“你?坐这。”
岑姜抚了抚裙子?,乖巧坐下来。
“你?先坐会,我马上就画好了。”陆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画图。
岑姜没想到他还真信了自己的胡诌,这么晚跑来催设计图。
这是她第一次看陆嘉言工作时的样子?。这样的场景让她想到学生时代对方解题的时候,也是这般认真。
男人嚣张的眉眼,随着?年龄的增长,没有了当年的盛气凌人,稳重了几分,但没遇见那颗痣还是很显乖巧,特别?是这种安静的时候。
“陆嘉言。”岑姜打破满室寂静。
“嗯。”陆嘉言微微掀起眼皮。
岑姜单手?托着?下巴笑着?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乖啊?”
陆嘉言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抬头:“你?那是在说狗吧?”
“我说你?。”岑姜伸手?指了指他那颗痣,“就这个特别?乖。”
陆嘉言抓住了她那只手?,微微挑眉:“别?总是动手?动脚,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还刻意?强调“总是”这两个字,大概指的是上次那个意?外。
“……”她根本没碰到,岑姜红着?脸抽回收,“你?继续。”
陆嘉言瞟了一眼她发红的脸蛋,低下头继续画图。
没过几分钟,又听到她喊:“陆嘉言。”
陆嘉言这次没看她,“干什么?”
“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陆嘉言眸光微动,原本想反问几句,最后还是说:“没有。”
岑姜暗暗吐出一口气,接下来的时间?都没再说话。
夜里十一点半,陆嘉言终于画好了图,“已?经好了,你?先看看。”
岑姜看不懂,而且充分相信他,一句“满意?”就应付了过去。
陆嘉言把她带到客厅,给她倒了杯水,“说吧,到底来找我什么事?”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眼眸微合,看起来有些疲惫,却又慵懒撩人。
岑姜错开视线,一本正经地道:“我就是来催图的,谁让你?不接电话。”
陆嘉言嗓音带着?些许笑:“那我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这都要被踏破门槛了。”
岑姜表情有几分不自然:“我比较急。”
陆嘉言脖子?左右动了动,似乎有些难受。
岑姜这才发现?他脖子?那里贴了个创口贴,创口贴跟肤色相近,很难看出来。
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为了验证这种猜测,岑姜问:“你?脖子?怎么了?”
“被剃须刀刮破了。”
“很痛?”
“当时很痛。”陆嘉言勾了下唇,“你?怎么什么都感兴趣?”
“……”好了,今晚的案子?算是破了。
岑姜站起身打算离开,“我先走了。”
陆嘉言拿过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跟她一起走出门。
“很晚了,我打车回去就好。”岑姜说:“你?休息吧。”
陆嘉言像是没听到似的,跟她一起进了电梯,并带她来到停车场。
要是以往岑姜会直接说谢谢,但是今天陆嘉言看起来很累,她才推辞了一下。
但结果一样,陆嘉言还是开车送了她。
今天岑姜也忙了一天,精神放松下来困意?来袭,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陆嘉言将车停在路边,偏过头看着?身边沉睡的女孩,视线从她的头发到紧闭的眼睛再到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一股燥热涌从下腹涌起。
陆嘉言忽然想抽烟,他从储物柜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刚打开打火机盖,“啪”的一声,身边的岑姜嘤咛一声。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眼,只见女孩像是不满睡觉被打扰,微微蹙了下眉。
无奈之下陆嘉言只好放下打火机,把烟当做笔百无聊赖地转着?。
窗外微风吹进来,岑姜的头发被吹了几缕到脸上,陆嘉言看见了,伸出一只手?轻轻将它拨开,手?划过她白皙脸庞,指腹还留恋地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岑姜终于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车上。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了一眼时间?,“2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陆嘉言没答话而是重新?拿出打火机和烟朝她晃了晃:“抽根烟,介意?吗?”
岑姜刚想解开安全带下车,好让他回家休息,听到这句,她停下动作,颇为认真地道:“介意?。”
陆嘉言一愣,通常这都是象征性的一问,一般人都会说不介意?。
岑姜低头从包包里翻出一根棒棒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给,抽烟不好。”
一时间?空间?都安静了,这个画面勾起了很多回忆,对于陆嘉言来说并不都是美好的。
陆嘉言没接。
良久,他轻笑了声,“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那个一根棒棒糖就能骗走的小男孩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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