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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醉里挑灯看剑》15、第一季15章 伤心人(第1/2页)
一中,通往宿舍的路上,孟远溪和冬哥的儿子冬俊熙并肩走在绿意盎然的小径上。
两个人,一个边走边闲庭信步,仿佛寻幽探胜,一个边走边左顾右盼,像是绿野寻踪。
后面还跟着俩个拖油瓶,一个四眼娃李文琦,一个铁坨墩周伟坨。
冬俊熙全家是跟着爸爸迁到帝市的。冬哥因完成任务有功,有肩负教导小公子的重任,举家升迁到了帝市。他的儿子冬俊熙从小在军营滚打摸爬,又因心思灵活,年龄与小公子相仿,被选进军营为孟远溪做伴读。
突然,孟远溪的脚步犹犹豫豫地慢了下来。冬俊熙顺着小少爷忐忑不安的目光望去,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子一边说着手机,一边匆匆忙忙向这边走来。
就听后面眼镜小声跟坨子嘀咕:“别问,一看孟少的表情,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冬俊熙早听说过小少爷暗恋一个女孩,也是为了能每天看见女孩,才答应孟老爷子从军受训的。
白天孟少在学校学习文化知识兼谈恋爱,晚上回军营接受军事训练和政治教育。这是孟远溪和老爷子达成的协议。
聪明如冬俊熙,一听眼镜的话,立刻就明白了来者何人。
眼看女孩就要走到近前,他往左前方上一步,挡住了女孩这边的去路,女孩往另一边一躲,正好撞上在后面磨磨唧唧、羞羞答答、踌躇左右的孟远溪。
柳润颜尽力躲闪,差一点摔倒,被还在巫山梦游的孟远溪下意识地一把护在怀里。
一瞬间,孟远溪的脸涌上血红,手拥着可人如梦,不敢用力,也不舍得放手,仅几秒钟,却恍如一世。他想,就这样的一辈子有多好。
他嘴角眉梢的笑意,暴露了掩饰不住的愉悦之情,饱含深情的目光柔情若水。
“对不起啊,我有点急事。对不起,对不起。”柳润颜心里惦记着朱玉清,也没功夫看撞的人是谁,就知道撞了人应该道歉。
她轻轻脱开孟远溪,连连点头道歉,急急忙忙地往校门口走去。
冬俊熙直直地瞪着孟少,看得有点傻。
只见孟少扭着头,眼睛追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两臂虚抱,仍停滞在半空。
冬俊熙还是跟哥们胡打乱闹的年纪,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第一次旁观别人谈恋爱,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他不是很明白。
眼镜冲冬俊熙眨了眨眼,抱肩依在一棵大树上,等着傻孩子回神。坨子则转身缀在了柳润颜的身后,追了过去。
良久,孟远溪才手拈余香,嘴边收拢傻笑,皱了皱眉,低头也跟着追了出去。
急事?什么样的急事是她家里人吗?需要帮忙吗?
孟远溪边极速行军边满脑子的疑问。眼镜和冬俊熙亦步亦趋在后边追随。
“喂,你看咱们孟少,像不像一只发情的小公豹子,徘徊在雌性周围,小心翼翼,摇头摆尾地示好,又不敢冒然上前,并随时准备小母猫一呲牙,他扭头就逃跑。可人家一走开呢,他又拼命追。我赌你一毛钱,等追上了,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眼镜给冬俊熙百科。
”那咱们这是去哪?”冬俊熙问。眼镜摇摇头。
等到学校门口,看到坨子的车就停在了拐角处。看见他们过来,招手示意让他们几个人上车。
等他们上了车,坨子简要的说,“刚走,听柳小姐跟出租司机说是一家咖啡厅。”然后一脚油门,跟上了锁定目标。
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朱玉清刚又点了一杯清茶和一个草莓夹心奶油小蛋糕,柳润颜就到了。
“对不起,来晚了,外面好多车啊。你怎么样,还好吗?”柳润颜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有点后怕,不过你也听到了。我心里好痛快哟。颜颜,你好棒啊,要是我自己,早就磕巴了,又得被他们欺负。
颜颜,我们去吃东西吧,我中午饭都没吃好。”
朱玉清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清澈的眼眸荡漾着激情。
窗外,车里的孟远溪远远地望着窗边的两个人。看着她急切关爱地握着他的手,两个人眸目深情地互动,看着年青的男子挖了一小勺蛋糕,送进女孩子嘴里,还殷勤地给她擦去嘴角边的渣屑。他的拳头攥紧,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眼中一潭幽泉哀伤而又凄凉。
车里,死一般的沉寂。
急促的铃声猛然惊醒了所有的沉思。坨子接了电话,“是我。”
”止痛药也不管用了吗?
“好,我这就过去。”
然后回头祈盼地看着孟远溪,显得焦急而可怜。
孟远溪扭过头来,目光从空洞洞中回聚过来,盯着坨子,眼睛微微眯起,又转回头去,遥望着梦中女孩,像是在自言自语:“她出身中医世家,医道高明,有普济天下之慈。”
公园的绿茵小路上,两个逃课的小能手酒足饭饱后从餐馆出来,在公园里边走边消食。
公园的亭阁里有专注对弈的老人们。
绿茵之下的长椅上,有为生活而奔波疲惫小憩一下的路人。
滑梯附近有坐在石凳上边聊天边看着孩子们玩耍的奶奶们。
朱玉清望着满园的姹紫嫣紅,融入于这人间烟火之中,不禁感慨,原来生活还可以这么悠闲,叹到:“我这一辈子过得都不如这几天快活。“
柳润颜一手抚摸着肚皮,一手揽着朱玉清的胳膊,懒懒地瞅着阳光趴在成片的绿叶上,从树叶间滑落在地上的斑驳,打了个哈气。
朱玉清看她困了,就说:”回家吧,小睡一会儿。今天的旷课得补上。你昨天那道数学题懂了吗?回家睡一觉,晚上我再给你讲一遍吧。再做一张卷子复习巩固一下。”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柳润颜一个激灵就精神了,转身跳上花坛的水泥边缘,逃出朱玉清的魔掌,拢着耳朵装聋。
“我说……”
“唉?天边那块云怎么是红色的?”
没等朱玉清继续下去,她就故意打断他,用手做伞,举头望天,仰头长吟: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浓观云远,
扰梦朱家小叔。
你万丈情怀再高,
也高不过飞流千尺瀑布。
与其前程需似锦,
我说也抵不过柳绿枫红细眉蹙。”
矮丛后的冬俊熙捂着嘴憋着笑小声道:“柳润颜可还真是风趣,这插科打诨逃避学习的不良作风,怎么考帝大呀。”
“她不用考,只要她想,就能上。”孟远溪望着那两个人,面目深沉得闷死人,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得,我还忘了,这还只个大胆小忠犬八公呢。”
眼镜闻言责怪地踹了他一脚。冬俊熙吐了吐舌头。
朱玉清无语地看着柳润颜,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别摔着。”
柳润颜玩着玩着,突然看到了什么,从花坛上跳下来,歪着脑袋仔细观察着一位坐在花坛边上的中年妇女,低头猫腰,手捂着腹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涔涔滑落疼得说不出话来。一个长相忠厚,身材敦实的青年男子,搓着手,焦虑不安地在她身边徘徊。
柳润颜仔细看了女人一会儿,声音爱怜而柔和地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女人苦笑着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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