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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禁忌》28、破镜重圆(4)(第1/2页)
他……一直佩戴着吗?
她想起送给他时对他的撒娇——
【那以后不许摘下来哦。】
【好。】
池木捂住嘴巴,遏止夺眶而出的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哭的女生。
在他面前除外。
夏则言温热的视线落在她眼底的青黑,“昨晚没睡好吗?”
他可能是因为伤口疼痛的缘故,气?若游丝,虽然表面看上去没太大异常。
池木一时没有回?应,也不知该作?何?回?应。
“过来,”他一直没有放开紧握她的手,又稍稍使了力,迫使她离他更近,“陪我睡会。”
陪他……睡会?
池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可他神?色如常,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何?不妥。
见她不为所动,夏则言放缓声线,“医生让我多休息,你陪陪我,嗯?”
他的声音本就低醇磁性,此时有意地压低,平添蛊惑。
池木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看到他疲倦又忍着痛意的模样,心一软,不受控地在他身?侧躺下。
扑鼻而来的是混杂着酒精的药水味,并不难闻,只是掩盖了他身?上携带的檀香。
如此近距离下,池木才看到他额间渗出的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由得心疼,“很痛吗?”
夏则言本来习惯性地想说不痛的。
转念一想,自己确实应该改变和她交流的方式,也不再顾念其他,低低地道:“痛,头痛,伤口痛。”
看到池木眼中流露的难以掩饰的心疼,夏则言内心一笑。
车祸的消息是他有意放出去的,医院和保镖也是他吩咐的,如果有个二十几岁的女生来探望他,不能拦。
现在他终于可以肯定,其实她也忘不了。
莫大的欣喜冲淡了身?体的痛感?,怀中香软的小女人总算回?到他身?边,这种?充实感?让五年?的日夜思念得以慰藉,他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想要亲吻她的冲动。
没关系,她回?来了就好,其他都可以慢慢来。
夏则言将手置放在她的腰际,依旧纤细但也不再是离开时的不堪一握,“总算胖了点。”
大概是女生都不喜欢这样的评价,池木撇撇嘴,没有说话。
“生气?了?”他低垂着眸,丝丝缕缕的宠溺倾泻,“你以前太瘦了,胖点好看。”
他说话时微微倾身?,拉近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更为浓烈的药味袭击嗅觉,池木恍然间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没有五年?的分别,也没有当年?的分手。
除了……他似乎比以前更温柔了。
其实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夏则言虽然寡言,但对她确实温柔耐心。
这些年?池木常常会回?想他们的感?情。
明明深固,但好像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一直都不算太明白夏则言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她当时替他挡下的砸伤。
她一直没有问出口,夏则言也从来都没说。
就算后来分手了,她给他发了长长的告别信息,也只收到他简单的一个“好”字的回?复。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了,但看到他紧蹙而没有舒展的眉,算了,她于心不忍,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池木一直没怎么给夏则言回?应,他也不恼,重复最开始的问题:“昨晚没睡好吗?”
“嗯,”他已经问了两遍了,池木也不好不做回?复,“和朋友玩得有些晚。”
其实是因为遇见他,翻来覆去的思念导致一整晚的失眠。
之后有片刻的安静。
高级病房的床并不小,容下他们两人绰绰有余,窗帘挡住大部分的光线,整个房间并没有那么明亮,也更适合小憩。
他太容易蛊惑她,池木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
好怀念,夏则言身?上凛冽的气?息,每次触及就能轻而易举地产生安全感?。
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吧,她也确实累了。
昨晚辗转反侧的失眠导致她严重的睡眠不足,这会儿闻着他的味道莫名地心神?宁定。
她闭上眼,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发间,似是不经心地低喃:“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
一句话,足以让池木泪腺决堤。
这是她听?过的,夏则言最直接的表达了。
夏则言更是没想到她为因为他一句话泪如泉涌,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无奈又宠溺道:“怎么哭了?”
他比以前来得更加温柔,池木愈发难以自控。
“不哭了好不好,”虽然池木从未告诉过他,但夏则言无师自通地在她身?上明白了她委屈的点,“我心疼。”
池木怎么招架得住这样的夏则言。
之后夏则言一直在低声哄她,池木也像是要把积攒的委屈都宣泄般,肆无忌惮地啜泣。
最后哭累了,她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池木被?房门推开的声音惊醒,一睁眼,落入眼帘的便是夏则言那张沉睡的俊脸。
池木略略侧过身?,看到初冬易和楚澜溪各提着果篮站在门前,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掩饰。
相顾无言,初冬易静默两秒,用唇语问她:“言哥在睡觉?”
池木点点头,想起身?招待,这会儿才发现腰间横着夏则言的手臂限制了她的行动,就算是在睡梦中,手臂的力量仍然不容忽视。
她有些尴尬,初冬易又怎能看不出端倪,把果篮放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你们休息,我们下午再过来。”
然后拉着楚澜溪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言哥牛逼!追女人还是得跟言哥学!”楚澜溪震惊之余,不忘表态,“真能下血本,连车祸都给整出来了。”
晚宴结束才多久啊,都睡一张床上去了。
虽然没料到夏则言会如此动作?迅猛,但初冬易比楚澜溪冷静多了,“池木就是言哥的所有例外。”
初冬易一走,池木渐渐从睡意中清醒。
眼睛因为哭泣而有些红肿,睁开时有沉沉的厚重感?,她肆无忌惮地端详这张阔别已久的脸,伸手拨弄他额前的碎发。
夏则言突然睁开眼。
池木经过宣泄后如释重负,再次与他四目相对时,就剩不知作?何?回?应的娇羞,“我……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他浅浅地笑,经过睡眠的补足不再头痛欲裂,“中午想吃些什么?”
她现在心乱如麻,才想起中午还约了陈安诺,“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夏则言温温柔柔的,“不吃完午饭再走吗?”
“我约了朋友……”池木害怕触及他的伤口,不敢动弹,“快到时间了。”
夏则言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也没再做挽留,最后还是难以克制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好,我让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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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木走后,夏则言又闭眼小憩了一会儿,夏栀在午间给他送来丰盛的午餐。
夏则言一边慢条斯理地就餐,一边和夏栀说:“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夏栀无语地看着他,“医生说了要留院观察两天?。”
“浪费时间,”夏则言的语气?不容置喙,“我还有事。”
什么事?追老?婆吗?但夏栀不敢问出口,听?话地去给他办理出院手续。
解决完午餐,夏则言换了身?夏栀给他带来的新衣服,披上外套出门。
门口的保镖见他出来,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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