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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禁忌》32、破镜重圆(8)(第1/2页)
池木下午听到他说搬到澜湖公?寓时还没太当真?,这会儿?是?着着实实地被他惊吓到。
“你真?的住这里呀?”池木侧身让他进门。
他顺势用空置的左手揽住她的腰,伸腿把门关上,“嗯,方便送你上下班。”
说是?追她,就……真?的正儿?八经地在追。
毫无疑问,现在的夏则言和五年前的夏则言是?有很大差别的,身上的上位者?气质比以往更甚,那晚在晚宴的相遇,他不言不语间自带的气场就足以使人俯首称臣。但?对她……似乎又更温柔了些,虽然依旧沉稳内敛,但?也不再如以前那般的不善言辞。
夏则言察觉到池木的神游,带着她几步走到沙发躺下,随手将礼盒放置在茶几上,拉着她靠在他的怀中,“今晚和朋友吃了什么?”
明明问题和语气都随意得?很,偏偏他声线沉缓,再日常不过?的话题从他口?中出来都像是?情话,池木靠在他的臂弯处,右手被他虚握着。
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乖巧地回?答:“法餐,还挺好吃的。”
夏则言捏捏她的脸,“家里有没有酒杯?”
“应该有,我去找找看。”
池木记得?之前安柏诚他们过?来的时候遗落了几个红酒杯,只是?忘了被她顺手收在哪儿?,费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到。
夏则言已经将酒启封好,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各酌上小?半杯。
他本就风度儒雅,有些动作由他做起来就是?……格外地赏心悦目。
夏则言拉着她在他身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轻浅地和她碰杯。
池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愧是?顶级名?酒,溢出的酒香让她阵阵微醺,她悄悄地抬眸看向身侧的夏则言,他松开了领口?的衣扣,喉结性?感诱人,下颚线清晰流畅,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杀伤力。
开倒出的罗曼尼康帝香气内敛,而后渐渐酒香飘溢,池木甚至能闻到酒中夹杂着与夏则言身上有点神似的檀香。她对酒一窍不通,轻抿一口?后,果味喷涌,凛冽的醇香从舌尖蔓延至舌根。
夏则言也说不清是?名?酒的作用,还是?因为美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池木在这种旖旎的氛围下烧红了脸,突然心血来潮挣脱了夏则言微拢着她的手,从冰箱里翻出一瓶雪碧来。
她乐颠颠地回?到夏则言身前,眼睛亮亮的,“我以前听说雪碧搭配红酒很好喝,我也想试一下。”
夏则言笑了笑,眼神宠溺又温柔,“你想做什么就任意去做,不用顾虑其他。”
池木得?到他的首肯,往酒杯倒入等比例的雪碧,后知?后觉,“我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夏则言揉了揉她的头,诚实地回?道:“你不是?第?一个往红酒里倒雪碧的,……但?你大概是?第?一个往罗曼尼康帝里倒雪碧的。”
他的眼底满是?纵容的宠溺,这让池木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不妥。
如果他有女儿?的话……估计会是?一个溺爱的父亲。
池木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她小?酌了一口?,“好喝。”
甜甜的,搭配着醇厚的葡萄酒香味,确实更符合她的口?味。
夏则言垂眸看她,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没有消退,放任她肆意地糟蹋他带来的名?酒。
酒精的驱使下,两人眼神都有些迷离涣散,无声弥漫在彼此之间,却意外地舒适。
“木木。”他突然打破沉默。
池木的酒量很差,这会儿?已经开始迟顿,隔了好几秒才回?道:“嗯?”
“你的……抑郁症,”只有在这样的氛围下,夏则言才有勇气问出口?,“是?什么时候好转的?”
池木渐渐敛起脸上的笑意,低垂着眸,“我也不知?道,其实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有一天我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不用再定期地心理治疗……还有后来医生说可以停药了。”
她就蜷缩在他怀中,眼睛红红的,看得?夏则言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无意地收紧圈住她的手,“这几年在法国……过?得?还开心吗?”
“挺好的……我哥对我真?的很好,后来还认识了阿轩他们。”
池木靠在他的胸腔,他说话时会有微微的震荡,虽然他看上去神色如常,但?眼底却是?深邃得?难以揣摩的复杂。
她想了想,又小?声地说:“如果有你的话……会更开心吧。”
话音未落,她很明显地察觉到他圈住她的手在无意地加重力量,勒得?她有点疼,“疼。”
“抱歉,”莫大的喜悦使夏则言有片刻的失智,她的无心之言给了他足够的期冀,夏则言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问:“木木,你当年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分手,是?因为对我太失望了吗?”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他四?年多?。
“怎么可能对你失望……”池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重新?在他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他好气又好笑,“拖累?”
“那时候抑郁症已经是?重度了,我很难自控,常常抑郁,”池木没想过?要和他明说的,但?大概是?酒精在体内开始发挥作用,“你那么好,不应该遭受我的负面影响……唔。”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她已经被夏则言堵住嘴。
这时池木才察觉到他身上隐隐的怒意,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凶猛又狠戾,不同于往日的温柔。
她被他顺势推倒在沙发上,男性?的身躯压制住她,更让她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
终于寻得?一个间隙,她委屈地诉说:“你好凶……”
结果是?承受他更汹涌的怒意。
他将她双臂反剪在头部,胸腔在不断地起伏,许久许久,他才渐渐趋于平静,深埋在她颈窝处,耳边是?他清晰的深呼吸声。
他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字从齿间蹦出,“你离开就是?因为这个?”
池木何曾承受过?他这样的怒气,“不,不然呢……”
夏则言大概是?怒极了,反而笑出声,“木木,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一走就是?四?年多?,徒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厮守。
池木从他的钳制中挣脱,缩到沙发的角落里,“你也什么都没说,我那时给你发那么长的分手短信,你也只是?回?了一个‘好’字。”
夏则言静默了一瞬,“那天,你哥来找我了。”
池木未曾设想过?,“什么?”
如果邢遇去找夏则言,不用他明说,她也知?道邢遇会和他说些什么。
她在法国的这些年,邢遇就曾明里暗里地表达对夏则言的不满。
“你不觉得?我知?道的权利吗?”夏则言终究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心软得?一塌糊涂,“木木,我认为恋爱中也包括接受对方所有的负面情绪。”
池木一时说不出话,丝丝暖意在她内心深处流淌,源源不绝,大概是?两人有意把话都说开,她又反问了一句:“你当时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
夏则言始料未及,微蹙着眉,“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池木眨了眨眼睛,“难、难道不是?因为我帮你挡了那次摄像机吗?”
“是?不是?傻。”
夏则言总算从她身上起来,长腿交叠深陷在沙发中,又给自己添了些酒解闷,胸腔像有一团棉花塞住,挤得?他喘不过?气。
他品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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