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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影帝只想和替身的我谈恋爱》24、降温(第2/3页)
可他动作却很轻,好像生怕弄疼到他。
吹完头发,宿若亨领他到冰箱旁,冰箱里多了几排牛奶。
“牛奶保质期只有半个月,你早上喝一瓶保证营养,晚上喝一瓶帮助睡眠,正好是半个月的量,每天都喝,我可以根据牛奶的量判断你哪天没喝。”
原来“监督喝牛奶”是这样一个方式。
徐知桥点点头:“我记住了,会按时喝的,谢谢宿先生。”
宿若亨笑着赞许道:“真听话。”
徐知桥穿了一套白色棉质居家服,上面有几只白兔图案,看起来乖巧可爱。他的皮肤很白,显得被热水蒸红的脸更加红了。
不过更红的是他的唇。
宿若亨不由自主地盯上他的唇。
徐知桥没有发觉,照例抱住了宿若亨,以示感谢。
宿若亨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接下来,他应该会亲自己一下,这?一次,是在脸颊,还?是在嘴唇?如果是在脸颊,是左半边脸还是右半边脸?如果是在嘴唇,那……
如预想那般,徐知桥稍稍分开,接着踮起脚尖,一点一点地靠近。
不过到半空,他突然停下,身体也离开了宿若亨。
宿若亨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知桥联想到,上次宿先生说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虽然是调侃,但可能,他真的不喜欢别人主动亲吻他。
宿先生对人包容,即便自己做了过分的事,他忍忍也就过去了。
如果真听不懂宿先生调侃的话外音,徐知桥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他说:“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是啊,感冒了。
宿若亨盯着他的唇,莫名有些失落。
虽然刚刚才下过一场阵雨,但雷雨并没有要放过嘉陵的意思,空气仍旧很闷,乌云让本来昼长的嘉陵提前进入夜晚。
“宿先生……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吗?”
冰箱里有菜,不过已经不新鲜了,他一个人可以对付一下,但是如果宿先生留在这里吃晚饭,还?是要去买新鲜的菜。
宿若亨本想来尝尝小孩的厨艺,但他感冒不便下厨,来日方长嘛,他有机会尝到的。
“我让钟点阿姨过来做饭,你先去卧室休息,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徐知桥只得听他的话,下次见面再做饭给他吃也不迟。
他去卧室休息。
床单、枕套被换掉了,被子也换成了更薄的。
里面没有属于宿若亨的一丝味道,徐知桥有点失落。
“我让人来换的,你好好休息。”
徐知桥说:“好。”
迷迷糊糊的,他睡了些时间。
好像有个人在叫他,但是脑袋很沉,不想回应。
接着,一个微凉的东西覆在他额头上,很舒服,徐知桥伸手将它?抓在手心,贴在自己微烫的脸颊上。
宿若亨叫了他几声,没有回应。
他的脸色比浴室刚出来那会儿还要红润,有过之而无不及,手指触及到脸部,很烫。
他用手背去试徐知桥的额头,却被他抓在了手心,当做降温的东西一样往脸上蹭。
“桥桥,你发烧了,”宿若亨轻声说,“我去给你拿体温计。”
仍旧没回应。
宿若亨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不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这?次也要听。”
如果是清醒的徐知桥,这?话很有用,但对于一个意识模糊的人来说毫无卵用,徐知桥还?是抓着他的手不放,蹭在脸颊上,曾在鼻尖上,蹭在嘴唇上……
太烫了,小孩的嘴唇都在发烫。
宿若亨将手臂绕过徐知桥,将他抄膝抱起。
大动静让徐知桥恢复一点意识,他睁开眼:“宿先生,你在干什么?”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量体温。”
喉咙干渴、头晕脑花,好像是发烧了。
徐知桥任他将自己抱到沙发上。
红外线体温计测出来高烧39度,这?温度,怪不得会出现昏迷状态。
“桥桥,你别睡,我带你去医院。”
徐知桥试着站起身:“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买了药,吃点药就行?了。”
“不行?,”宿若亨将他按在沙发上,从衣帽间给他拿了件外套,“有病要医,你又?不是医生,你说吃什么药不算数。”
“宿先生,我……”
他想说,以前感冒发烧,吃点消炎药就会挺过来,这?次发烧也很正常,不用特别对待特地跑趟医院的。
但宿若亨打断了他的话:“喉咙很疼吧,疼就不要说话了。”
徐知桥听话闭嘴。
宿先生给他穿衣,他本想自己来,可头重脚轻,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宿若亨替他穿衣。
徐知桥觉得好丢人。
他从小爱慕宿若亨,如果不是这次的交易,他会一直爱慕下去。
在一起后,他收起爱慕,只想在宿若亨面前表现好一点,讨他喜欢一些。
可这次,竟这?么麻烦人。
他太会做一些令人讨厌的事了。
而宿先生本就不喜欢他这?个替身,就连皮囊都未曾碰一下,这?之后,他又?会怎么看待自己?
脑袋太涨了,徐知桥靠在电梯一侧,收敛起乱七八糟的想法,借助外物减轻自身重量和晕眩。
宿若亨将他拉入了怀中。
“脏的,靠我身上。”
他身上依旧有那种好闻的雪松香味。
宿若亨只是松松地将他揽在怀中,而徐知桥不自觉地更加贴近他,手臂也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越抱越紧,反倒让宿若亨僵直了身体。
到了地下停车库,宿若亨将他塞进副驾驶。
好闻的味道消失了,徐知桥的眼神一直跟随宿若亨,好像看着也能闻到点什么。
他的眼睛因高烧而变得迷离,宿若亨好笑地看向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视线落在安全带上,他恍然想起,“忘记了,马上给你系上。”
宿若亨给他系安全带,他们距离很近,徐知桥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满足地笑了。
“哥哥……好闻……”
宿若亨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哥哥?
是在叫他,还?是又想起偶像了?
系好安全带,宿若亨又?探了探徐知桥的额头。
看来是烧糊涂了。
车子驶出地下室,远处的天空亮起闪电,两秒后,一道雷鸣划破天际。
宿若亨特地看了眼徐知桥。
小孩很淡定,一点都不怕这?样的天气。
送到医院急诊,医院给重新量了体?温,再排队抽血化验。
徐知桥的胳膊很细,静脉并不明显,抽血的时候护士没扎好,针头里的血回不出来,又?重新扎了一次。
他直勾勾地盯着针头,眼睛都没眨一下。
宿若亨为他按好棉絮止血。
“不疼吗?”
徐知桥答:“不疼。”
没有一个护士因为病人疼而停止扎针,所?以不疼。
他主动靠在宿若亨身上。
“宿先生,谢谢你带我来医院。”
“已经很多年了,我总是出现在医院,但没有一次是为自己。”
“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带我来医院的人。”
惯性使然,他想要在宿若亨的脸上亲一下,但到半空又停下动作。
宿若亨好笑地看着他:“怕传染?”
徐知桥之前?一次不亲他的理由是“感冒会传染”,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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