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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影帝只想和替身的我谈恋爱》30、确定心意(第2/3页)
“睡衣跟内裤放里面了,你记得吹干头发。”
说完,自顾自地上前帮宿若亨摘手表、解衬衫扣子。
“桥桥,”宿若亨看着他一系列的行为,好笑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扣子解开,露出一大片极有质感的胸膛,徐知桥努力撇开眼,说:“你对我很好,我就是,想为你多做点事。”
宿若亨被气笑?了:“那也用不着这样做。”
“不?然,”徐知桥低垂的眸子又低下一点,“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水已经放好,徐知桥试了试水温,让宿若亨进去洗。
他则在床上等宿若亨。
宿若亨洗的很快,半个小时后,卧室门打开又被合上。
他轻轻地躺上床,跟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晚,他主动拉徐知桥入怀。
“头发好像没干。”贴过去时,徐知桥的脸贴着宿若亨未干的头发。
“吹了个半干。”宿若亨将他搂紧,“下次你帮我吹?”
“当然可以。”
“那帮我洗?”
徐知桥立马一怔:“也?、也?可以。”
宿若亨轻哂道:“我开玩笑的。”
徐知桥却很认真:“我可以帮你擦背。”
“也?是。”
他又将徐知桥搂紧一点儿,紧到徐知桥觉得周遭空气稀薄。
“宿先生……”他说,“是不是抱太紧了?”
“嗯,”宿若亨嘴上承认着,手却把徐知桥往怀里摁,下巴抵住徐知桥的额头,“我今天做了几件亏心?事……内心?不?大好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颓丧,徐知桥从宿若亨胸前伸出一条手臂,轻轻拍打他的背脊,他没问是什么亏心事,就这么安抚抱着他求安慰的人。
“这几件亏心?事,我都有无数个机会来制止,”比如现在,他可以立马放开徐知桥,“但?总有一个念头让我继续做下去。”又比如现在,他就想怀里抱着个人,贴着他的皮肤,闻他身上的味道,听他细腻的呼吸声。
“那这几件亏心?事,有伤害到什么人或事吗?”
宿若亨深知,如果他真对徐知桥做点什么,这小孩也会坦然接受,甚至会为正视他俩的身份而感到高兴。
“应该不会伤害到人或事。”
“那就好办了,既然没有伤害,你也?不?用自责,如果你自己那关过不?去,就跟你做了亏心事的对方道个歉,就行了,没那么复杂的。”
宿若亨:“道歉?”
“嗯,有时候你自己很在意,其实在别人眼里,压根儿就没放心上。”
宿若亨:“是吗?”
“是啊,我高中时,校服的胳肢窝被勾破一个洞,自己很在意,觉得会被老师骂,但?除了我,就连同桌都没注意到。”
宿若亨若有所思:“对不起。”
“嗯,说对不?起就行了,不?复杂的。”
宿若亨心?说,他已经跟做亏心事的对方道歉了,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搂着怀里的人。
徐知桥安抚着,直到宿若亨呼吸渐沉,他才缩回自己的手。
搂的太紧,他想退开些,可身子?刚一动,就又被宿若亨搂了回去,两瓣软软的唇似有若无地贴在他脑门上,周遭的气息都被宿若亨占据着。
徐知桥贪婪地享受着宿若亨的气息,动也不?动。
-
暑期,徐知桥投入到忙碌的打工生涯中,宿若亨这几天要出个差,交代徐知桥每天回家给他发信息,有任何状况都可以给他打电话,不?要?让他担心?。
徐知桥想说用不着担心?,他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可话到嘴边,觉得有个人关心自己,也?挺好的。
做好早餐,帮宿若亨穿戴好,等他吃完,再送他离开。
临走,宿若亨好笑地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捻了捻。
“以后谁跟你结婚,大概会幸福到昏厥。”
走进电梯,看到徐知桥目送他的眼神,又忍不?住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我会尽快回来。”双臂收拢,小孩的腰太细了,他又交代,“多吃点,不?要?累着自己。”
实?在很想吻他,宿若亨深吸了口气,忍住了。
再次回到电梯,徐知桥也?跟着进入:“我送你到车库。”
宿若亨能够感觉到小孩的不?舍,可能在契约之外,他也?有那么几分喜欢自己。
俩人并排站着,手背几乎贴着手背,宿若亨将徐知桥的手抓握起来,俩人牵手走到了地下车库。
宝蓝色欧陆发动着,直到走到车身旁边,他们谁都没有要?先放开的意思。
徐知桥交代宿若亨:“不?管多忙,都要按时吃饭。”
宿若亨轻轻拥住他:“嗯。”
“头发要吹干才能睡觉。”
“嗯。”
“睡觉不?用想到我,我可以好好睡觉。”
宿若亨笑?:“好。”
又说了几句,俩人才分开。车子驶出车库那一刻,他还看到小孩依旧站在那边望。
宿若亨系好安全带,想着,以后分开一天以上的差,还是别出了。
简袁看到这一幕,评价了几个叠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宿若亨:“说人话!”
“才多久你们就腻腻歪歪的,看来大小姐的决定没错。”
他们……腻腻歪歪?
宿若亨挑了挑眉,可能,真的有点儿。
-
集团驻米国分部出了点事,挪用资金的是一个老董事的独子,老董事与宿巡交好,但?事关公家资产,不?能包庇,加上宿巡年事已高,宿书芹正在养伤,这件事交给宿若亨处理,最为合适。
宿家大少亲自出面替人求情,足以见得宿家的重情重义。
财产损失降低,量刑减轻,这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返程回华国时,突然接到宿巡被送往急诊的电话,于是火速改航班,飞往首都晋城。
落地,家庭医生便告知他,宿巡这段时间忙于集团的事,身体累着了,才会突然晕倒。
病房外,以宿巡身边的特助为首,一字排开,众助理、秘书胳肢窝下都夹着文件。
宿巡打着点滴、戴着老花眼镜,正在查看文件。
宿若亨走进病房,边说:“就别那么拼了,不?行吗?”他帮宿巡合上文件,“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小时候你跟我说过的。”
宿巡摘下老花眼:“小时候的事还记得那么清?”
宿若亨笑?:“关心的话你总共没跟我说多少,想不记得都难。”
“在怨我?”
“以前怨过。”
默了几秒。
宿巡说:“最近集团内部暗潮涌动,小团体各自站队,不?大安宁。”
“您怕被夺权?”
“到也不?至于,”宿巡吃力地撑起身体,“已经让你姐姐过来了,她伤的是腿又不是脑子?,早可以过来了。”他看了儿子几眼,“我又没让你过来,你跑来跑去的不?嫌累?”
“是挺累人的,但?你们一个个地进医院,我却帮不?上忙,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那就别拍戏。
宿巡想这么说,想了想,还是说:“我上次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变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们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我即便帮你们达成不?了,也?不?会成为阻碍。”
宿若亨点点头,没说什么。
陪护一晚后,宿巡便出院了。他身边有家庭医生、老管家,照顾他的人很多,倒也?用不着宿若亨操心?。
事情接二连三?,回到嘉陵后,季明旭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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