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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似药瘾》5、第 5 章(第1/2页)
凛冽的北风刮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细雪,纷纷扬扬,有的在空中旋转融化,有的直直的快速坠落。
舒眠正在多媒体教室上着大课,整间教室一百多个学生,基本都是整整齐齐的侧着头看向窗外。
宜北市的初雪,下的格外张扬。
舒眠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看了联系人,就从后门悄悄出去接了电话,迟锦:“小舒,我看了你那边的天气预报。”
舒眠站在走廊拐角处看着小窗外的雪:“是的,有小雪,阴沉沉的。”
迟锦像是抽空打来的电话:“今天迟潜可能会有些反常,今天要格外留意!”
还没等舒眠有什么反馈,她就挂了。也是,手术协议书还在她手里掐着呢,她除了顺从她的话好像也没别的可能了。
雪竟然止不住的下,一整天都没停下过,当舒眠出去时发现还夹杂这小雨,很是粘黏,舒眠情绪也有些低宕。
宜北眼科医院诊室三,迟潜脱下手术服,似乎比往常都要快很多,就走出了医院,像是在逃离什么。
值班护士嘀咕:“今天天气不好啊,迟医生又这样了。”
护士长张姐听到说:“人之常情,你天气不好情绪也会受到影响啊。”
值班护士想想也是,这种天气适合睡觉,她不想值班啊!
迟潜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踩,稍有不慎就掉入幽深冰窟,脑袋里总是疯狂闪回某些碎片,激的他头痛欲裂。
下了课,舒眠坐上公交车,没用多少时间就回到了枫林别墅,她一如既往的给他做了很多的菜。
就听见门口有些声响,舒眠赶紧跑回自己卧室里面打开显示屏。
今天回来的时间早好多,步伐也有些凌乱上了二楼,喝了两口南瓜粥,剩下一口没动。
舒眠就看见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来药片,这是继那次之后,吃的最多的一次,手里一捧药片。
只见他走进浴室几分钟后出来,头发湿的有些凌乱,他也没吹干,就将自己埋进床里。
舒眠听见外面的雨声逐渐的大了,敲打着窗隔着窗帘声音还是不小。她走进阳台看见外面还下着小雪,昏暗的路灯下雪花缠绕着,消失。
她一直谨记着迟锦的那通电话,所以今晚一直睡的不是很安稳,显示屏也一直没关。
时不时的醒来看一下,凌晨的时候舒眠被渴醒,下意识看他。
睡意渐渐全无,他似乎是状况不是很好,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有些轻微颤抖,将自己完全陷在被子里。
舒眠赶紧给迟锦打了电话,迟锦让她先去楼上看看,她要问一下主治医生一会儿给她打回来。
舒眠片刻没敢耽误,就上了二楼,只是走到他的卧室门口时心跳有些快。
这种巨大的使命感驱使着舒眠欲推门而犹豫不决的手,她不知道要怎么近距离的面对一个男人,但是好在因为他像哥哥,反而没有那么害怕。
“他的命更重要。”这句话又出现了,像是钉在了她心口上,她轻轻的推门走进去,整个人呆愣住原地,房间昏暗,中间一个黑色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睫毛还挂着水珠轻颤的迟潜。
终于不再是黑白色,他唇色鲜红欲滴,和他眼底那颗小泪痣遥相呼应。那细细长长的睫毛遮住一半的小泪痣,绛红色的小泪痣。
舒眠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他身上穿的也是纯黑色睡衣,明明纽扣已经系上最紧的一个,她竟然觉得有些欲。
他薄唇轻吐,言语间有些模糊,舒眠靠近了一些,气息喷洒她耳朵处,整个染红。
迟潜:“渴……”
舒眠听不清,她站在床边看着他气若游丝,双手紧紧捏着衣角。
“渴……”
衣角捏皱的不成样子,她突然猛地松开,缓缓蹲下去,声音温柔中有一丝胆怯:“你说什么……”
迟潜干渴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嘶哑声一直重复着,再也说不出其他,舒眠明白了他的意思:“那……那我去给你拿水好嘛?”
说着轻声快步走了出去,迟潜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他不能自拔醒不过来!梦里女孩说话的语气、神情还有她身上的气息都和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太像了!!!
舒眠很快的拿了水杯回来,一点一点喂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一开始,她的恐惧感就已经在逐渐消失了,一滴水从迟潜嘴角边露出来,她没顾得上,用柔软的指尖擦走了,反应过来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于是脸颊渐红。
舒眠又试探性的用手摸了摸他额头,又一次的触碰上,她没有任何厌恶或者不适感出现,舒眠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血色的唇上面泛着水光。
看着他抑制不住的轻颤的身子,舒眠竟然觉得有丝丝缕缕的难过侵袭过来,像是浸泡在深海的漩涡里,她隔着被子轻轻的用手拍打声音温柔绵软:“睡吧……没事的……”舒眠一直重复着,仿佛自带安抚能力。
他口中不停的呢喃着,也都是单字单字的说,像是在梦魇:“n……”
嘴里不停的倾吐这个模糊的词,还有他痛苦的模样:“n……”像是在寻找一种救赎,每呢喃一次,紧皱的眉头就有一丝松动。
面?难道他想吃面了吗?舒眠轻哄着,极尽温柔与耐心,逐渐的,慢慢不颤动了,被子的边角抖动频率都不是很高了。
舒眠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外面的雨雪都停了,地面薄薄的一层白雪,用不了多久就会融化的仿佛没有下过这场雪一样,路灯下的昏黄显得萧索冷静。
舒眠悄悄的退出了卧室里昏暗的环境,回到一楼的时候,舒眠连忙给迟锦打回去,响铃不到一秒就接起了。
舒眠如实的汇报情况:“人已经稳定下来了。”
迟锦把刚刚给卢教授打电话听来的内容又叙述了一遍:“迟潜他睡眠很浅的,像今天这样是因为他吃了卢教授开的药。”
舒眠想起他一直紧闭的双眼,极度的不安却像是被锁在梦里,不停挣扎就是醒不来的样子。
她汇报给迟锦,像是在说一篇新闻报道,极其客观的描述,也很少加形容词,但依然听到对面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迟锦听后,马上挂断了舒眠的电话,又给卢教授打过去。
卢教授催促迟锦:“催眠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他一直坚持不肯把病因说出来,那今天这种情况就会一直循环往复,直到他彻底没有念头后,结束。”
结束……生命吗?
迟锦被这话刺醒,答应下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会让他接受催眠的!”
卢教授放下心来,他说这话有一部分是故意刺激迟锦的,从她说的来看,今晚迟潜从发病到安稳的时间是最短的,老头儿疑惑着,难道是他有病愈的征兆了?
他问:“今晚迟潜也是一个人挺过来的吗?”问完老头儿就觉得这问题毫无意义,这么多年不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挺过来吗。
“不是,有一个姑娘。”这下老头儿的白眉毛都跳了跳,听见迟锦说:“念迟的家教,我让他监视……不是……照顾迟潜。”
老头儿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缓慢的捋着白胡子,沉声问:“小姑娘叫什么?”
“舒眠。”
一晚上没睡的舒眠,天还没亮就轻手轻脚的去厨房做了面条。
迟潜从床上醒来,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昨晚的气息似乎还在,他以为这是一场梦,直到看见床柜边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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