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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似药瘾》22、第 22 章(第1/2页)
中间休息停靠站的时候舒眠打电话给周婉:“妈,快到了。”
天已经暗下来了,显得整个车内混乱压抑不堪。周婉:“让你爸接。”
舒眠没再说话,周婉叹气:“舒眠你懂事一点,父母也不希望过年子女不回来啊。”
因为是妈妈周婉,她试图和她解释:“可我没说过年不回来。”
周婉:“你没有小时候懂事了。”
好吧,舒眠苦笑,她刚刚做了什么?她只不过是解释了一下,她忘了她们从来不会听。像是一个紧紧的橡皮圈,套的她喘不上气,无法反抗,怎么反抗?
以爱的名义声称她的自私,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圈入囚牢。
舒眠下车,中线镇到了,没有几个路灯,一群中年男人围上来,急迫的询问着是不是要坐车,都是想着拉一单生意的维持生计,中线镇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夜晚又这样暗,人更是寥寥无几。
舒眠被推拥着走出人群,她摇头拒绝,费力的提着行李箱走到雪还没未化的地方,那里干净一些。
舒眠看着周围,几个小店还亮着灯,剩余大多数早已经关门不营业了。狭窄的街道上车辆不少路过身边总会喷薄出不少泥泞。
舒眠拎着行李箱还在想,手机里天气预报又不准了,今天没下雪,凡事禁不起念,这个念头一闪,果然开始飘起了小雪。
她才拖着行李箱走出几步不远,拖着箱子的手就已经冻的弯曲不了,两只手换了又换,交替的拖着,穿过了巷子,其实也不算巷子,就是两边的高墙隔出来的窄路,有些稀疏的脚印。
可能是太黑的缘故,这个窄路没有路灯,她总是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加快步伐身后的人也在加快,她不敢慢下来……
下午四点的时候,迟潜急忙的下班,医院里的人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惊讶了,他开着车一路随着来到中线镇,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县城。
他没有计较后果,如若发现他这样的偏执,他祈求她的原谅,怎样都行他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她再一次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十三年前他没有抓住回往中线镇的她,那现在他总要知道十三前她到底回到了哪。
他把车停在中线镇,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好几次看着舒眠他都想上前,捏着的手指有些红他强压下了这种想法。
舒眠逐渐跑了起来,她太害怕了,脑海中不断出现迟潜和小时候那个哥哥的画面来舒缓这种恐惧,行李箱压在松厚的雪上很难滑动起来,但是自己却很容易滑跌,一路踉跄。
看见不远处已经有人家的灯亮了起来,她悬着的一颗心落下了一半。
她推开大门,回家看见舒睁趴在书桌上写作业,电视开着,听见门响,舒睁看向她走过来接过她的行李箱,平静的问:“爸妈呢?”
舒眠皱眉拿起兜里的手机,三个未接电话和两个语音,她打开先是舒望有的声音:“你他妈在哪?不接电话?”
舒眠急忙打开下一个,声音中她听出了担心,周婉:“舒眠,舒眠你听到回个话。”
舒眠眼睛忽然上了一层雾气,眨了眨又清明了,她准备给人打回去的时候,她听见两个人回来的声音。
舒眠隔着一扇门就听见舒望有的声音:“手机给她是他妈的摆设?”
舒眠下车就把手机放兜里面了,她经常静音所以什么也没收到,再加上一路太冷太黑又太怕了。
周婉进门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严厉:“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和人联系。”
舒眠其实在休息站的时候她硬着头皮还是给他打过去了,他说:“你能回来就回来,实在不行就打车。”
“嗯。”舒眠想起之前好多次都是,她打电话他心情好就去等着,等的不耐烦就走,不管她的。
舒眠看着还在等她回答的妈妈,她什么多的也没说,只是说:“手机静音了。”
舒望有又说了一遍:“那手机总他妈的静音。”舒眠没理。
迟潜站在外面看着她进了家,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门进去,他担心更多了。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整个房屋的灯都关了,彻底陷入黑暗,站在厚厚的雪地里的迟潜,肩膀冻的微微颤抖,转身独自一个人走回中线镇的十字路口。
迟潜回到暮上公寓,手脚冻的僵硬,缓了好半天,洗了个热水澡,回来躺床上蜷缩状抱紧他那件黑色外套,只觉得上面有她残存的气息。
舒眠家里一直是这样的作息时间,舒睁读初三,脑袋聪明读书也认真,只是在周婉和舒望有面前不学习!
家里面不大,只有两个房间,所以舒睁和她一个房间,舒睁爱干净所以即使舒眠不回来的日子房间也整洁。
两个人没什么话题,舒眠早早的就躺下,她的失眠境况又要开始了,即将持续将近三个月,不过幸好,她可以早一点实习,就不用失眠三个月了。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舒眠睡在上铺只是安静的躺着,她不想从第一天就开始吃那个药片,后面还有好几十天呢她不能这样。
舒眠看着薄纱外面的月亮顺着窗格移动,已经移动很多格了,还有小狗在吠叫。
越来越清醒,她悄悄下床找柜子里还剩几颗的褪黑素吃了下去,上床后她希望有效果吧,迷迷糊糊间凌晨三点她做了一个梦。
是一个冬天,就像现在一样,是周婉刚生出舒睁第十多天的样子,奶奶说妈妈在产后修复期,小舒眠那时候不懂,只知道妈妈不能吃很多东西。
家里面新买了雪糕,其中有一个西瓜瓣样式的很好吃,都让爸爸吃没了,她想藏一个给妈妈好了吃。
那时候舒眠五岁,只知道好吃的很重要,妈妈也很重要,她满怀欣喜的期待着妈妈赶紧好起来,就能吃到那个很好吃的雪糕了。
那一天,小舒眠还在看着舒睁宝宝吐泡泡,舒望有嘴里叼着半根红色和绿色相间西瓜瓣儿模样的雪糕走进来,小舒眠着急的奶声奶气的问:“你怎么吃这个雪糕了?”
她明明藏起来了呀?
舒望有拿出嘴里的雪糕看了看,恶劣地逗着她:“你想吃啊?”
小舒眠已经急的眼眶里泛着泪珠憋着嘴,她抽泣:“就剩这一个了,你都吃了那么多!”
小舒眠那时候还不会控制情绪,她不知道号啕大哭不招人喜欢,周婉躺在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还有小宝宝躺在周婉的怀里,挥动着小手,咿咿呀呀还不会讲话。
可能是怕吵到她们,又可能是单纯的舒望有耐性耗尽,不愿意再逗了,哭声吵到他了?现在舒眠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她只记得当时自己瞬间止住了哭声。
她被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小舒眠还小小一只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靠在周婉的床边,她看了看小舒眠,对着舒望有说了句:“你干什么?”这是舒眠记得周婉为数不多的为她说话。
她整个人当时是没知觉的,脑袋空白一片像是进了苏打一样的神经都发麻。
好不容易恢复知觉,左边脸火辣辣的疼,现在舒眠也历历在目,五岁的记忆舒眠已经几乎不记得了,唯独这件她深刻的记着。
因为这已经成为无数个惊醒的夜晚所做的梦了,那个嘴角淌血的画面直到现在她都区分不出是真是假,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
早上七点半屋外响起嘈杂的动静吵醒了舒眠,是舒望有在弄他的东西,桌子上摆了菜,周婉已经上班去了。
周婉每天起的最早回来的最晚,一年不间断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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