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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明日方舟]从这个搁浅的世界逃离吧,博士》54、54画中人画画中物画画中世界(第1/2页)
人类的寿命,甚至太短暂了。
一睁眼,一闭眼,就是千年。
他们还记得我吗,我会忘记他们吗?
是画困住了他们,还是画困住了我?
不,不是不想出门的意思。
是我被困在画里了!
对,就是这样,我是被困的大画家夕,你好。
都说了别带着我出门啊别对画笑,怪傻的。
——【超越者】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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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从什么里被剥离。
一阵恍惚过后,众人重新降落在港口的楼顶天台。不,还是有所不同的,现在这里完好无损,地面光滑,即没有被炸弹摧毁过,也没有受到袭击的迹象。刚刚双方发生的激烈战斗在这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现在,世界是真实的吗,还是仅仅只是画中的一部分?
没有人知道答案。
夜莺小姐在阿米娅的搀扶下,来到史尔特尔身边,凯尔希医生也上前,为燃烧中的战神注射抗剂。银色的细长针头闪烁着,顶在红发少女的手臂上,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放松点,干员。”白发绿眼的大猞猁说道,“这里站着的人值得你的信任,同时,没有敌人潜伏在阴影中准备袭击。还是说,你更想依靠长时间的基因进化,新获得一项能力来治愈自己的创伤?”
{还想不想好了,麻利爽快点。}
“我知道。”史尔特尔不适应得皱起眉毛,略微放松了身体的防御机制。下一刻,墨绿色的药剂穿透皮肤,注入她滚烫的血液中,缓缓抚平了她咆哮着的,燃烧着的剩余生命质量。
“同族,让我来治愈你”身着一袭白裙的夜莺双手握紧。
她的治疗法杖上,悬挂着的金色鸟笼被某种力量自内打开,从中飞出的蓝色小鸟快乐得环顾一圈,最后停留在金发少女纤细的肩膀。这位魔族的医者在周围紧张的气氛中,安心得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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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称呼我夜莺吧,明明我的工作是照看您,但身体却没法很好地活动非常抱歉,博士。”
干员:精二lv30夜莺,申请出战。
干员夜莺的可公开情报:
金色长发,蓝色眼睛的魔族少女,长有双角的萨卡兹人,医疗援助团体“使徒”的一员,身高164。
夜莺小姐身上的伤痛,并不是天生,而是被人为摧残。这样的事并不少见。这片大地是如此残酷,正因这样,罗德岛的事业是必要的。
因为一场内战,拥有强大治愈能力,甚至可以随心所欲治愈伤痛的魔族少女,被发现她才华的人控制在狭小的空间里。违逆意愿的治疗、强制性的逼迫、甚至是手段的威胁,深深的伤害了她的□□与精神。
她被救出来了,但还被困于笼中。精神与影子化作蓝色小鸟,被夜莺小姐自己关押着,软禁着。这份悲哀是她对自己的保护,更是心痕的创伤。
但“它”渴望离开牢笼,希望飞向天空,这就足够了——萨卡兹应该是自由的。
异能力——提灯圣域
青鸟发出它的第一声清脆鸣叫,伴随着不可见的生命活力自周边升起,点点涌入伤者的肌肤,迅速修补同族因缺失血液而干渴的躯体。尊重她,给她自由,她才愿意听从心灵的指引治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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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谢谢。”得到两位医生治疗的史尔特尔,老老实实的道谢了。
被塞雷娅搀扶起的她,抬头看见罗德岛大家惊讶的目光,突然有些恼羞成怒,大声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啊?至少道谢嘛,道谢我还是会的。”
“因为是骄傲的独行人士——【稀有款】,大家都挺稀奇的。”博士在少女不善的目光下,大胆的摸了摸史尔特尔顺滑的发顶,“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冰淇淋球吧。”
“哼,马马虎虎吧。”红发的魔族少女撇过头。
{博士:好,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出来了?”搀扶着重伤的boss,港口干部尾崎红叶赶紧拿出通讯器联系部下,她发出了信息,对面却始终没有回复。
“没人接?怎么会!”得到的情报太少,尾崎红叶想不明白。情报落后一步的她只得看向手上拿着空白画卷的太宰治,“太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首领究竟谋划了什么!”
“嗯,嗯,和我没关系哦。这个问题不如直接问你旁边的男人好了,森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意气风发啊。”太宰治敷衍着,翻来覆去的观察那张画布,“真稀奇啊一张画就可以关在你们,里面是什么样子的,红叶大姐?”
“都说了,妾身还没到被你这么称呼的年纪!”焦急的女性干部看着太宰治的淡定举动,最终选择相信他的才智,“我分辨不出来,如果没有你这个‘无效化’异能力者在这里,我也不敢确定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话说我们真的被关进画里了吗,而不是什么障眼法之类的?”
“我不知道~被猫咪老师带过来后,我摸了下这个。”太宰治歪着头把画举起,“画卷上画的高楼大厦,哗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然后你们就出现啦!”
“”
夏目漱石想出声说什么,可惜在墨绿色怪物的镰刀比划下,安静的重新闭上嘴。
“r,看好他。一旦准备化猫逃跑,或者有其他小动作,就割断他的脖子。”凯尔希款步走来,命令她的半身。
“&!……~(放风,好开心)!”
尖锐锋利的前臂摩擦作响,r对其猎物露出一个血盆大口的狰狞笑容。
夏目漱石感到脖颈处瑟瑟发凉。
作为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位棋手,在他观测到横滨格局可能发生的改变,忍不住决定入局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话说博士,如果我刚刚把画·撕·了,会这么样?”太宰治语调阴郁,手指微微用力,在白纸上抓出褶皱。
“如果你希望我、你的老师、你的同事一起死在里面的话。”
博士对于战败者的不甘早就习以为常,他的干员里面少说也有这样几个刺头,过去式的那种。他们的态度、说话的语气、眼神和视线,在博士眼里,至少阅读这些干员摊开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困难。
当然,出于尊重,他一般不会那么做。
“森鸥外,接下来罗德岛来提问,你来回答,不许思考,不许停顿。”博士说着拉过疲倦降下的安洁莉娜,替女孩擦拭濡湿的头发与面部的汗水。
“辛苦了,做得很好哦。”博士贴上干员的脸蛋,蹭了蹭她湿漉漉的发丝,“谢谢你,安洁莉娜。认真努力保护我们的你,非常非常耀眼。”
“博士!”精力与体力都消耗殆尽的安洁莉娜从半空中降下,不顾身上的汗水一把抱住对方。珊瑚色的狐狸已经顾不着小小的害羞了,她满足的,红着脸笑起来,“嘿嘿嘿,有被我努力的模样迷住吗!”
森首领惨笑着插话,“以这种状态?博士,我想我和我的部下也需要一定的治疗。”
“是你嘴巴不能动,还是现在就想躺下进棺材?我都无所谓。”博士温顺的被他的干员拥抱着,语调却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迷迭香,碾碎他。”
“好的,博士。”
白色的小猫咪伸出手,厚重的盾剑升起,降下,无需怜悯,无需忧虑,无需苦恼。
敌人就切碎,敌人就碾压,敌人就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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