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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咸鱼他想开了》63、想做咸鱼第63天(第2/3页)
想,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敢的。”
他这么一笑,可怖至极,好似是从那无边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身?上甚至闻得?到血腥味,令人?惊惧不已!
梅妃满面骇然,也终于回了神。
招惹他做什么?
他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这世上,确实?没有他不敢的事情,他甚至食他母妃的血肉!
“既然王妃喜欢,那便——”
梅妃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取下?了吊坠。
她简直心如刀割,这么多?年来,这吊坠始终伴她身?边,取下?来的这一刻,颈项空荡荡的,再?无一丝重量,她倍感不识。
“好孩子,你拿去吧。”
梅妃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她把吊坠塞入江倦手中,怕晚了一秒,自己就会改了主意,再?舍不得?送走。
江倦低头看看,这吊坠其实?水头还不错,梅花也雕得?漂亮,他礼貌地说:“谢谢。”
还在?摆弄呢,有只骨节分明的手向江倦伸来,江倦眨眨眼睛,试探地把自己的手给对方,这下?子,反倒是薛放离一怔。
动?作一顿,薛放离从江倦手心拿起吊坠,又给了侍女一个眼神。
不多?时,有人?上前来,抱出了箩筐内的小狸花,薛放离把吊坠系在?它脖子上,缓缓地说:“日后应当再?不会被当成野猫了。”
“梅妃娘娘,你说呢?”
梅妃见状,面容几?乎扭曲。
她这吊坠,她佩戴在?身?上,日日极为小心,生怕它磕碎了碰坏了,再?寻不到相同的吊坠,结果就这么被戴在?了一只畜生身?上!
偏偏这只畜生,她本就看不顺眼,自己心爱的吊坠佩戴在?了它身?上,更是让她无法忍受!
离王是存心的!他存了心在?辱没自己!
梅妃只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可吊坠已经送了出去,她再?不满,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确实?。”
薛放离颔首,淡淡地说:“倒还挺配它。”
挺配它?
不过是一只畜生,一只贱畜,怎么配得?起她这吊坠?
梅妃几?乎被气得?说不出话,可这还没算完,她又听见薛放离说:“梅妃娘娘说完本王的王妃不知好歹,又道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让他莫要放在?心上。”
“说都说了,又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薛放离一掀眼帘,漠然地说:“梅妃娘娘就算是长辈,说错了话,也该与他道歉吧?”
要了她的吊坠,系给了猫便罢了,现?在?还要她道歉,真是欺人?太甚,梅妃沉下?了脸,“你——”
“梅妃娘娘,”薛放离淡淡地说,“你若是不肯,本王只好让父皇评个对错了。”
“你先?道本王的王妃不及乡野村夫,又道他不识好歹,皆因他不给你这只四耳猫。”
梅妃一听,急急地说:“等一下?!”
不行,不可以?闹到弘兴帝面前。
在?弘兴帝面前,与其说是骄纵,她向来是娇纵的,不那么善解人?意,会使一些小性子,但却从未表露出她跋扈的一面。
不可以?让弘兴帝知晓她私下?竟是如此跋扈,绝对不可以?!
那个位置,他们母子二人?也想争一争,现?在?薛朝华不得?圣心,只能靠她了。
她不可以?失宠!
权衡过后,梅妃咬着牙说:“王爷说得?不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确实?光一句莫放在?心上,也安慰不了太多?。”
“好孩子,是本宫的错,”梅妃深吸一口气,笑得?很?是难看,“这样说你,真是对不住了。”
江倦想了一下?,梅妃的话是挺不好听的,但是王爷先?是从她手上要来了吊坠,又给自己道了歉,他们也算是两清了,便不与她记仇了,“好,我?原谅你了。”
倘若真的识趣,江倦现?在?该说的是梅妃娘娘言重了,可江倦就这么接受了梅妃的道歉,梅妃狠掐一把手心。
她真是没骂错。
这位离王妃,真真是不知好歹!
赔了吊坠又丢了面子,梅妃自然不想久留,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咬了下?牙,梅妃笑道:“本宫接着散步去了。”
薛放离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梅妃扭过了头,立刻就变了一副面孔,满脸都是怨恨。
好一个离王。
好一个离王妃。
还有那一只贱畜。
今日之事,她记下?了,改日她必定悉数奉还!
.
梅妃一走,薛从筠就目瞪口呆道:“好爽,这也太爽了吧?”
梅妃娘娘诶。
在?宫里横行霸道,行事跋扈嚣张的梅妃,今天就这么被他五哥给收拾了。
不过嘛,他五哥能治梅妃,薛从筠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是个活阎王,倒是江倦,他在?梅妃面前竟然也没有落入下?风,甚至还两次——
哦,不对,加上最?后一次,统共应当是三次噎到了梅妃,薛从筠是真的震惊。
他一把搭上江倦的肩,“倦哥,可以?啊你,把她噎得?说不出来话,亏我?还在?担心你被她给气哭了。”
蒋轻凉本想提醒,被人?撞了一下?胳膊,他低头一看,是顾浦望制止的他,似乎知道蒋轻凉要说什么,顾浦望摇摇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看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危险。
这也太缺德了,蒋轻凉闭上了嘴,与顾浦望一起努力降低存在?感,蹲在?旁边看戏。
刚才不要面子,江倦现?在?可是要面子的,他慢吞吞地说:“什么气哭啊,我?哪有这么爱哭?”
薛从筠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小的一只虫子——还是金子做的蝉,都能把你吓哭,你就是有这么爱哭。”
他说这个,江倦就不想理他了,这可是自己的黑历史,江倦幽幽地说:“我?就不该帮你说话的。”
薛从筠嘿嘿一笑,刚才还只是勾肩搭背,现?在?立马回了一个熊抱,他真心实?意地说:“倦哥你真有义气,没有让我?一个人?面对她,我?……”
话没说完,他的肩膀被人?按住。
薛从筠还以?为是蒋轻凉呢,也没回头去看,伸手就要往下?拽,“干嘛啊?”
江倦却轻轻地喊道:“王爷。”
这一声,薛从筠差点魂飞魄散,他手一抖,整个人?都差点要没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跟着喊:“五、五哥。”
薛放离平静道:“手。”
薛从筠立刻缩回要去拽他的手,可薛放离却还盯着他,他嗓音漠然道:“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
啊,他正搭着他倦哥的肩呢。
薛从筠连忙收回,并把两只手背到背后,卑微地说:“收回来了,五哥,都收回来了。”
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疑惑的。
他五哥老欺负倦哥,两个人?应该没什么感情,帮倦哥出头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王妃,怎么也不能在?外头被欺负,可现?在?连倦哥的肩都不许他搭,又是什么情况啊?
薛从筠还在?迷惑,又听见薛放离问:“毡毯上的绒毛拔完了?”
薛从筠:“……”
他心虚地说:“那当然还没有。”
“既然还有功夫去赛马,想必拔得?颇为轻松,”薛放离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帐中的所有毡毯拿去拔光了吧。”
薛从筠:“……”
统共十?来张毡毯呢。
他怎么了?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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