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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帝成了我外室》67、晋封(第1/2页)
没生之前?总盼着快生,生完了才发现也有?生完的坏处,至少?坐月子就是?个大麻烦。
纪雨宁从前?看?着隔壁阿嬷家的小媳妇,成日做牛做马为夫家操劳,生了孩子才能喘口气,那小媳妇还怨得跟什么似的。
当时纪雨宁只觉得这人真是?个劳碌命,等她亲身经历,才晓得这月子有?多难熬。饮食就不消说?了,产后辛辣刺激的东西?都不许吃,说?是?不利于创口愈合,且因着她坚持给孩子喂奶,小厨房里?恨不得丁点盐都不加,生怕把奶水给收回去了——其实纪雨宁这几天涨得根本吃不完。
但就是?这样糟心的食物,她还得被迫咽下,营养固然是?营养,会不会补得太过?了点?她看?着整碗的火腿炖肘子就害怕,明明腰围还没减下来?,这么胡吃海塞,又得粗上两圈了。
再就是?洗澡的问?题,老人们都说?月子里?不能见风,但凡受点凉气都能酿成天大的事故,承乾宫也都以此为圭臬,但凡纪雨宁透露出?一丁点想要沐浴的意向,眼前?便?乌泱泱跪了一地,个个恨不得以死相谏。
为了她们的项上人头着想,纪雨宁只能做一个虚心听?劝的好主上,只让玉珠儿每天睡前?拿热毛巾给她擦一擦身完事。
无奈天气渐渐变热,纪雨宁觉得自己都快馊了,还好阮眉送的两张方子是?及时雨。那张香身方,玉珠儿已请人照方抓药,再送去太医院研磨成膏脂——这本是?他们的职能——每日涂在肌肤上即可。
纪雨宁起?先还有?点顾虑,据她经验,越是?身上有?味,再弄些香香粉粉的,味道只会更加熏人,且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但阮眉送的这方子却有?奇效,沾肤即溶,且味道十分清淡,并不似熏香浓烈。
她担心是?自己躺久了嗅觉失灵的缘故,又请玉珠儿仔细闻了闻,“可有?异样?”
玉珠儿正要动作,就见皇帝进来?,忙屈身下拜。
楚珩早瞥见这主仆俩鬼鬼祟祟的,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他知?晓北苑那些久旷的太妃娘娘会跟宫女闹些假凤虚凰的张致,但纪雨宁不应如此。
可除此之外,又能为什么呢?
纪雨宁一眼看?出?这人又多想了,当皇帝的疑心病重是?正常,可楚珩在此之外还多了股醋劲——连女人的醋都吃,没见过?这样小心眼的!
纪雨宁暗暗腹诽,将玉珠儿支使出?去倒茶,这才招手让男人上前?,跟他说?了搽那香粉的事。
楚珩从善如流的道:“朕帮你测试。”
说?罢脱靴上榻,大狗一般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末了方抬起?头来?,“很好啊,跟从前?一样,有?股天然幽香。”
纪雨宁嗔他说?谎不打草稿,皇帝索性用她袖子蒙住脸,用力吸了两口,一副如入桃源的沉醉模样。
纪雨宁被他逗得啼笑皆非,正色甩开衣袖,“行了,起?来?罢,被太后娘娘瞧见,又该说?咱们胡闹了。”
自从石景兰离开,石家沉寂,太后也多了许多的不痛快,每日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因纪雨宁尚在坐月子,并不十分好难为,且但凡说?上两句,皇帝就有?长篇大论反驳,太后赌气便?不来?了,只让乳母每日将孩子抱去慈安宫瞅瞅——这项差事自然由皇帝担当。
楚珩不愿见母亲跟媳妇整天僵持,便?想从中说?和,然而石太后根本不想听?到承乾宫的任何消息,每每见了面便?让倒茶送客。
结果弄得楚珩两边不是?人。
纪雨宁很能体会皇帝的难处,不过?她觉得无须操之过?急,太后因为石家之事迁怒于她,这是?无可避免的。此时若忙于解释,等于火上添油,不若等石太后慢慢先冷静些,等出?完月子纪雨宁再设法沟通,那时便?容易多了。
她只担心一件事,“你没告诉母后我在自己喂奶罢?”
宫里?规矩是?不许嫔妃亲自哺乳的,起?源于太宗朝时主少?母壮、女祸干政之时,且寻常嫔妃为了尽快复宠,也不愿浪费时间在养孩子上,纪雨宁可舍不得。她认为孩子只有?吃亲娘的奶水才能长得强壮结实,至于那几个乳母,平时负责照看?就好,太贴身的活计纪雨宁是?不让她们插手的。
楚珩很赞同她的看?法,固然娇娇儿的出?生是?件大喜事,可也碍了不知?多少?藩主的眼,宫中防范得再严,难免有?照顾不周之处,凡事捏在自己手里?是?最好的。
因此他倒帮纪雨宁瞒住石太后那边,只说?孩子怯生的缘故,每晚必定挨着娘睡,石太后也没多疑。
纪雨宁这才放心,哪家的婆媳都免不了在育儿问?题上发生分歧,往后兴许还有?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要打,若这时候就露馅了,还有?什么胜算?
楚珩揉了揉她仍有?些浮肿的手背,说?道:“朕想,还是?得晋一晋你的位分。”
虽说?以纪雨宁进宫的资历来?说?未免太快了些,可宫里?总要有?个主事的人,楚珩也不愿委屈她们母子,若非贸然立后难度太大,他都想令尚衣局赶紧缝制凤袍算了。
如今,还是?先封为皇贵妃再说?。剩下的,可徐徐图之。
纪雨宁担心太后不会轻易答应,石景兰刚走她就晋位,这不明摆着占石家便?宜?石太后不可能看?着它发生。
楚珩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放心,朕自有?主张。”
仍旧低头摆弄纪雨宁那几根晶亮的指甲,因月子里?懒怠修剪,又无心妆饰,只让玉珠儿染了些凤仙花汁上去,浅浅的一层粉,像映着朝霞。
本是?自娱自乐的把戏,皇帝却认真端详,纪雨宁不免有?些害臊,咬着唇道:“您别看?,肿还没消,跟猪蹄一般哩。”
楚珩随口接道:“那也是?朵楚楚动人的白玉蹄花儿。”
纪雨宁:……她该高兴吗?听?起?来?倒像菜名。
干脆收回手去,“过?会子该喂奶了,您先请回吧。”
楚珩眼疾手快,早瞥见枕边撂着的一摞字纸,“那是?什么?”
纪雨宁哪好意思承认,只道:“不过?是?随手乱画的玩意儿,仔细污了尊目。”
这个倒是?实话?,虽然是?正正经经用来?锻炼的一套操,那姿势可比五禽戏不雅多了——难怪阮眉千叮咛万嘱咐要躲在床上练。
眼看?皇帝仍有?些怀疑,纪雨宁只好道:“总之不是?坏事,等出?月之后您再过?来?,我会好好解释给您听?的。”
楚珩蓦地想起?周太医那日言语,说?什么淑妃娘娘准备了惊喜之类,看?来?竟是?实话?。
楚珩于是?从容迈步,“好罢,那朕便?静候佳音。”
等他离开,纪雨宁才松口气,又有?种被逼上梁山的紧迫,这么看?她非得加紧练习才行,好在上头的图谱已烂熟于心,便?烧了也使得。
如此看?来?,她还是?适合当个宠妃,皇后是?没脸练这种房中秘术的,简直有?伤风化。
楚珩先向尚宫局下了一道口谕,等底下人适时地将消息透露给慈安宫后,他才施施然前?去报道。
石太后又惊又怒,“你让尚衣局给她绣凤袍,想气死哀家么?”
石家已经元气大伤,纪雨宁固然称不上罪魁,可石太后还是?难免将情绪集中到她头上。正因如此,她才刻意回避了晋封这个问?题,就算她不能阻止皇帝宠爱纪氏,稍稍冷处理还是?可以的。
哪晓得皇帝表面不声?不响,背地里?却做出?那等惊人之举,石太后都快气炸了,“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瞒着哀家立她为后,哀家不妨告诉你!”
虽然封后乃皇帝家事,可按照惯例都得加一句仰承皇太后慈谕,以示首肯。当然皇帝也可以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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