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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第41章 第 41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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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抱吉他,是刚刚安敏那种风格吗?我不太喜欢,歇斯底里,听了之后心里很不舒服。”
“什么都行,别让我听刚刚那种神奇演唱了。”
底下观众还沉浸在张若君‘欢快’舞曲里,现场人声嘈杂。
“曾经我也想一了百了……”
苍凉歌声在心上划开了一个道道,风灌进来,带着彷徨和不安。刚刚还在窃窃私语观众们忽然安静下来。
“因为赶不上那列末班车。
“伫立在站台前,无处可去孤影彷徨。”
沙哑温柔嗓音,似乎在冷静说着一个故事,但结束时一个颤音打破一切平静。假装坚强成年人就这样破了心防。
五个评委坐直了,侧耳倾听。
有些歌只用听一句,就能感受到背后隐藏巨大能量。这首歌,绝对不简单。
座下几百观众,台前数十万观众,听到那一句‘曾经我也想一了百了’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后歌手唱着‘无处可去孤影彷徨’,沙哑颤音直接把生活平静撕破。
没有歇斯底里呼喊,却满是挣扎,这首歌第一段就让人头皮发麻,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让人怎么样。
观众席上连呼吸都变得很安静,很小心。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从空中凝望大地。
“如果展开双臂,能否跃入到它怀里?
“生锈栏杆,离巢燕。
“漆黑海上,废弃船。
“听海浪声声,它在唤我回去。”
凝望大地,跃入,生锈栏杆,离巢燕,漆黑大海,废弃船,一层又一层意象叠加,孤独、恐惧、绝望……没有一个字说‘死’,但每一笔每一划都是‘想死’。
台上歌手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看透世事豁达,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安排,可以张开双手纵身一跃,可以站在海边一步步涉水而去。
“不要去。”听者无法自控地在心里喊着,他们不知道自己悲伤从何而来。
他们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画面,微笑青年一步步走向夜幕下大海,潮水一波一波,要将他带走。
无助和绝望在心头沉默着,无法说出口。
“我知道旧巢还在等待无法归来鸟,
“我知道太阳还在只是乌云跳得太高,
“我知道明天没比今天更糟糕,
“我知道,
“我都知道,
“但是!”
副歌一起,所有被压制着情绪在这一刻炸裂。
那句‘我知道,我都知道’几乎是嘶吼出来。听众心直接揪紧,鼻子发酸竟难以平静。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样事,歌声里才有这种直击心灵力量?
台下陶然拿着纸巾,不知不觉泪流不止。
不懂他人,大概只会觉得他矫情,一件小小事情,为什么也要崩溃到寻死?
只是因为那个瞬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不如意事情都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也不明白这么努力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也想要热爱生活,可是对不起,我坚持不下去了。”
安以农陷落在自己世界里,他无父无母,四岁时候被(在孤儿院)做义工老师发现,开始学习音乐,将一生压在上面。而所有一切,他梦想,他骄傲,他快乐,却在人生即将启航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抱着吉他,歌声如刀,将自己剖开。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名字被悄悄删除。
“回忆弃于旧时光,下落不明无人问津。”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因为别人突然沉默。
“一直也学不会,要如何与人相处。
歌曲情感在这时改向。痛到极致,反而生出向死而生魄力。失聪如何?失去助力如何?我还能唱!
台上安以农一下站起,他手抱吉他,带着直面惨淡现实勇气。他声音沙哑而激昂:这个舞台上,我输过,我暂时离开过,但从未惧怕过。
“下雨凉秋,回飞燕,
“寂静夜晚,寻人灯。
“看潮水退去,月色坠落海底。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但是怕就此错过你。
“瞒着世界,你偷偷将我捞起。
“只要活下去就一定能改变吗?
“卑微之人可以奢望奇迹吗?
“因为你存在,开始有所期待。”
漆黑冰凉世界,却有人伸出了手,恰如飞回来找寻孤燕同伴、寂静夜晚来寻人灯。
虽然很小,却打破了无望而孤独世界,给了‘他’一个活下来理由——因为有人会捞,有人在期待你活下来。
这时候,这首歌也已经到了尾声,歌手近乎叹息般唱着: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只是那天郁郁天空放了晴。
“桥下流水闪着光,多温暖一天。”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先前塑造压在人心头上黑雾,被一束阳光穿透、打碎。之前越是压抑、消沉、绝望,此刻希望就越是温暖、耀眼。
这首歌唱不是‘死’,是‘生’。
音乐停了,灯亮起,台上安以农对着台下观众鞠躬。他脸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眼睛,他微笑,他所有一切都在闪闪发光。
这就是明星,能发光人。
张若君已经忘记周遭一切,双眼贪婪地注视着台上他。
时间倒退,再一次回到他初见‘柯以农’那天。
没名没气素人,一个业余歌手选拔赛,没有专业评委没有足够观众,条件很差,然而他在台上唱歌时那种闪闪发亮感觉是一样。
他被吸引了,着迷了。
“我是为什么进娱乐圈?”那早已被遗忘初心浮上心头,“是为了追逐这道光。”更是为了占有这道光。
只不过之后‘柯以农’表现让他失望,现实中他并没有舞台上光鲜,甚至他还想暂时离开台前去学习进修。
“原来‘柯以农’从未变过,他还是这么耀眼。”
张若君看着他,疯狂和占有欲渐生。
他离开一年,这一年‘他’身上有了太多改变,张若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是什么变了,什么没有变。
甚至他想知道‘他’最近最喜欢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香水,是不是还喜欢看那些电影……这一切他都想知道、掌控。
台下陶然怔怔看着台上,台上人似乎也在看着这里。
‘据说,我们能感受到疼,都是身体发出信号——危险、离开、救救我。你求救声我听到了,这是我回答。所以,努力活下去吧。’
心里那一根紧绷弦断了,陶然伏在自己膝盖上,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情绪。
陶然经纪人吓了一跳,他左右环顾,害怕被人发现。不过他多虑了,现场如陶然般哭到喘不过气不在少数。
“我想起我楼上跳下来那个姐姐,那天刚好是个晴天……我天,我这人平时真不会这么哭。”
“我觉得这首歌是在告诉那个年轻人,不要轻易说死,你努力活着样子真很美丽。”
连那些被张若君吸引来粉丝都在找纸巾——妆都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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