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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第十三章 朕的皇儿(第1/1页)
硬......硬不起来?
宫淮彻不由看向楚瑜腹下,目光如炬势要将那龙袍下摆烧穿。
他觉得这不太可能,他同样占着楚瑜的身体,晚上睡一起还是有反应的,只是心里有点硌。说不定习惯一阵后,不看脸也就适应了。
他向来说动就动,决定今晚就试试。毕竟换身也不知道要换多久,若是袁天闵回来也没办法,皇嗣这事可不能耽搁。
“你少露出这种下流模样看我。”楚瑜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宫淮彻那驴脑袋在想什么,看见自己的脸露出那种欲求不满的神情,不由一阵恶寒。
宫淮彻稍稍收敛了些,咧嘴笑道:“怎么就下流了,古人有云,君子食色性也。再说了,小瑜你可是我大黎第一美男子,就算是下流,那也该叫做风流。”
楚瑜最受不了油嘴滑舌,年少时他确实喜欢被捧上天的感觉,可现在一听,手就痒得想揪耳朵。
他刚抬起袖,这时,一声稚嫩的“阿爹”飘进了殿,撇头看去,是个笑得像弥勒佛的小家伙,身后跟着个老嬷嬷。
嬷嬷是他的乳娘秦氏,如今在国子监照料宫稷的生活起居。
一个月不见,小家伙身上的黄马褂有些不合身了,袖口缩短了些,肩上的小熊挎包和金云靴沾着些泥渍,估计又调皮了,秦嬷嬷管不住。
楚瑜张开双臂迎接,可宫稷跑到他面前突然又拐了个弯,扑进了对面那人的怀里,甜腻腻叫着“爹。”小脑袋乱蹭。
宫淮彻有些不适应这称呼,因为楚瑜不喜欢“母后,父君”之类的叫法,私下就让孩子学着民间的喊“爹”。平时他听惯了父皇,也是头一次被这样叫,有种奇异的亲属感。
瞅了眼一旁的大黑脸,他赶紧揉揉怀里的小脑瓜,道:“好了,快去抱抱你父皇,他也很想你。”
宫稷歪了下脑袋,瑟瑟走过去,弯腰拱手行了个礼,“请父皇恕罪,儿臣刚才忘了行礼。”
楚瑜回了宫淮彻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上前抚着宫稷头顶说:“稷儿乖,以后见到父皇不用行礼。”
宫稷点了点头,有些受宠若惊。
宫淮彻对此很无奈,以前都是楚瑜扮白脸,他扮黑脸。现在倒好,孩子的亲近都让他这个恶人捞了。
于是岔开话题,问道:“稷儿,国子监不是要明天才放假吗,是不是逃课了?”
“才没有。”宫稷气鼓鼓,奶声奶气说:“是国子监的住宅要翻修,太傅大人说这次放一个月假,让我们提早回来。”
宫淮彻了然,国子监的房屋确实有些旧了,不过这小家伙回来得正是时候,明天就可以带他去翊坤宫溜溜,博取太后的欢心。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
这小家伙能当他的保命符,也能要了他这条老命。
他以往勤于政务,上位七年兢兢业业,除了晚上回椒房殿休憩,几乎整日都闷在御书房。长期如此,身手自然有些迈不开了。
一下午陪着孩子踢毽子、投壶、骑马,还爬树摘果子,从树上下来腿都是软的。更无奈的是,这孩子十分黏他,连晚上睡觉都要枕着他胳膊。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照他看来,儿子可能也是,就为了防他生弟弟。
翌日,他是被闷醒的。
睁眼就对上一双圆溜透澈的大眼睛,随后是嫩白的脸蛋,小手轻轻捏着鼻头,坐在他腹上当马骑,小屁股差点把他肠胃蹬出来。
“下去!小心父皇打你屁股。”
宫稷丝毫不惧,笑嘻嘻:“父皇去上朝了,阿爹快起来,我们去外公家玩。”
一提到楚玉书,宫淮彻神智就清明了不少,拍拍宫稷的脑袋,“今天不去你外公家,等你父皇回来,一起去看望你皇祖母。”
“唔,我不去...”
“为什么?”
“稷儿不喜欢皇祖母,她总爱说你的坏话,说你是妖怪迷惑父皇..….我不想见她。 ”
童言无忌,最是伤人。
宫淮彻听着不是滋味,可越是这样,这趟翊坤宫他还非去不可了。
他知道额娘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楚瑜,当初没反对他们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在皇权争夺中自保,顺势得到楚家的支持,如今他帝位逐渐稳固,自然不需要虚与委蛇了。
宫淮彻捧着儿子的小脸,道:“稷儿乖,皇祖母虽对爹不好,但她还是很疼你的,你想不想让她也喜欢爹,以后再也不说爹的坏话?”
宫稷点头,眼中开始有了一丝期待。
“那好,等你父皇下朝,咱们一起去翊坤宫,你就按照爹教你的做。”
宫淮彻教了宫稷一些讨好卖乖的话,太后喜欢吃酸,又让人准备了些酸味小食,对自己亲娘的各种喜好拿捏得死死的。
准备好了一切,楚瑜正好下朝,仪仗一摆再次起驾。
翊坤宫同样一国之后的居所,但陈设要比椒房殿气派多了。高墙玉砖,琉璃作瓦,满园花卉争奇斗艳,宫人们每天光是修枝剪丫就得花半个时辰。
仪仗一落,宫淮彻马上就成了众人焦点,见到他的人眼中都闪过一丝讶异,像是看到黄鼠狼给鸡拜年。
为了制造惊喜,宫淮彻示意内监不要进去通报。
到正殿时,太后看到儿孙,果然喜得连脸上的褶子都忘了遮,效果十分显著。
但剩下的惊,却留给了他自己。
石菲萱今日穿着素雅,红裙换成了素衣,满头金银只剩残花两枝,也不知是不是连夜遭了场大病,唇色发白。纤手无力按在太后的肩头,好一副带病尽孝的模样。
柳常在看起来更是卖力,直接半跪在太后膝边捶腿,模样十分专注。
宫淮彻一看便知,这俩个女人已经泼过脏水了。
但他今日好像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眼下太后的脸色并不算太差,隐约还带着些笑意,看完儿孙又看向侧座的男子,唇角扬得更弯了。
侧座上的男子腿长得有些不像话,显得椅子都有些矮。身上的青纱罗缎绘着竹兰,银冠白玉簪,束着高马尾,眉目十分英气,举手投足间又有一股儒士风范。
这人正是他的十七皇兄,宫祈宥。
宫淮彻脱口喊声“皇兄”,意识有些失言,所幸他与楚瑜是夫妻,这样称呼也还算合理,又拍了拍宫稷的头顶。
小家伙机灵得紧,一得到指令,立马跑过去喊:“皇祖母”。
太后当即眉开眼笑弯下腰,她肩上的手落了空,捶腿的那人更是被挤到了一边,险些一个没蹲稳翻倒在地。
宫淮彻趁热打铁,把精心准备的小食盒奉上,低眉顺眼道:“母后,尝尝儿臣亲手为您准备的糕点。”
霎时,石贵妃和柳常在一个咬牙,一个瞪眼,脸都黑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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