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第十八章 朕立功了(第1/1页)
听到虞无桀的声音,宫淮彻想找个地方藏身。
可这屋里的摆设根本藏不了人,塌是矮脚的,柜子也窄得塞不进人,不知是哪个黑心木匠设计出的玩意,专防偷情似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铤而走险。掀开桌布,下边确实有块坠着金色流苏的金腰牌,多半是两人桌震时掉下的。
他把腰牌拾起,递给陆韩之,使了个眼色让他去送牌子,自己则躲在门后。
陆韩之会意,拍干净跪脏的下摆,立马调整出一脸假笑去开门,娇嗔道:“你总是丢三落四的,我刚在洗澡呢。”
虞无桀没说话,偏着头往里边看,一脚跨进了门槛。
陆韩之连忙双手撑着门框,急道:“无桀,你不是要进宫觐见太后吗?”
“不去了,今日已经错过时辰,太后的寿诞还早,明天再去也成,你不是想我多陪陪你吗?”
“我......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刚才实在太累了,想休息一会。”
“哪不舒服?”虞无桀语气关心,随即叹气,“那我晚上再来吧,今晚就不用欢宜香了。”
“好。”陆韩之将人送走,合上门,整个人像泄了气,寻着凳子就一屁股坐下。
宫淮彻透着门缝看着,也浸出层冷汗,没做亏心事却体验了一番捉奸在场。
这要是被发现,楚瑜的名声可就毁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他从放松警惕走出来时,只听背后“哐当”一声,雕花木门重重拍在了墙上。
“你是谁?!”虞无桀感觉自己官帽发绿,高声怒喝。
宫淮彻暗叫不好,果真还是被发现了。
他当即将名册塞进了怀里,望着窗户,心里估量了下阁楼的高度,说什么也不能暴露楚瑜的长相。
虞无桀没给他细想的时间,快步向前,扬手就朝奸夫肩头探去。
宫淮彻用袖子遮住脸,侧身连退数步,顺势踢起桌边一张圆凳朝虞无桀膝盖飞去。
虞无桀混迹官场多年,身手早就不似年少敏捷,看着那凳子砸来,却迈不开腿。一声骨骼脆响,疼得他龇牙咧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奸夫跃上了窗沿。
窗下是散开花布罗帐,从妓馆这头垂接到茶楼那头,看起来不太牢靠。
宫淮彻没多犹豫,楚瑜的身体有多轻灵他是知道的,只要把布并拢抓住,他就能平安落地。
可没想到的是,这布匹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柔韧,他自小穿的是丝绸,哪知这民间布料有多劣质,更何况这些花布经历了风吹日晒,早就糟化了,是遮阳用的。
他刚扑上去,还没来得及并拢,布料竟以他为中心,从中间破开个大洞。
“——啊啊啊!!”
宫淮彻一声惨叫,整个人脸着地,脑子只有“完了!”
就在这时,一声浑厚的“——驭”,慌乱的马蹄赫然停驻在了他身下。车厢布帘一开,一道黑影从中窜出,足尖一点,跃了丈许高。
他肩膀和腰仿佛落在了结实的树杈上,入眼的是一袭金褶黑袍,男人的脸部轮廓俊毅而凌厉,不是他“自己”又是谁。
“小瑜...”
“闭嘴。”楚瑜把人接住,落回了车上,朝充当车夫的董释吩咐道:“回宫。”
在车内坐了一会,宫淮彻还有些惊魂未定,脑子里还都是刚才“自己救自己”的那一幕。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形好伟岸,周身泛着七彩霞光,绚丽刺目又挪不开眼。
难怪当年楚瑜会爱上他,破案了。
“摔傻了?”楚瑜拧着眉头问。
宫淮彻傻笑:“小瑜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等着给自己收尸吗?”
“...哪有那么严重,以朕的身手还是可以平安落地的!”
楚瑜心里翻了个白眼,碍于有外人在,忍着没动手,回去再算账。
*
二人回宫已是午时,一回来椒房殿的门就合上了,时不时传出一阵“不要”,“啊...别...”。
送午膳的几个宫女听得脸红心跳,十分有默契没有敲门,生怕搅合了皇上的好事。
最近皇上可真是越来越男人了,不分昼夜让皇后求饶,这龙根也太强悍了吧。
宫淮彻一五一十把青楼里的所见所闻说完,被揪住的耳朵才得以解放。
他完全跟不上楚瑜的脑回路,不惊奇虞无桀和陆韩之的爱恨情仇也就算了,反倒觉得他和陆韩之有什么,解释了千百遍都不肯相信。
然而楚瑜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陆韩之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面劣质的镜子,一个神似自己的人成天在眼前蹦跶,谁不会多想?
他认为陆韩之模仿他,就是想跟他攀比容貌才学,甚至可能是为了跟他抢男人。
“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没对他动过心?”
“朕发誓绝对没有!十七皇兄可以作证,这次见他纯属意外!”宫淮彻被逼得就差下跪了,连忙把怀里的名册奉上以证清白。
楚瑜翻了几页,语气波澜不惊:“陆韩之倒是有些手段,虞家在你父皇驾崩后就没老实过,这次可以借机收拾下了。”
“你...早就知道?”宫淮彻发现了异样,难怪从他讲述虞家涉足青楼行业开始,楚瑜一点不惊讶,反而关注起了别的。
“知道是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我这就让董释走一趟,把名册上的人带些来问问就明白了。”
“这是朕发现的,你可不能把名册交给你爹。”一旦谈及朝事,宫淮彻就不遑多让,要是拿捏好这个把柄,收服礼部定然不费吹灰之力。
自从七年前先帝走后,六部大臣怦然溃散。
如今工、户两部跟随楚家,而他掌控着刑部和兵部。若他能再添一翼,在文臣这块领域就能和楚玉书抗衡了。
从此抬头当皇帝,晚上重振夫纲!
“给你有什么用?”楚瑜嗤笑一声,“到现在也没袁天闵的消息,说不定咱俩一辈子都这样了。”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偏袒你爹,哪有谁嫁人老想着娘家的?”宫淮彻耍起了赖,又道:“而且...你还骗朕绣花,这可是欺君之罪,论罪当...”
“你当如何?”
当了半天,宫淮彻把“斩”字咽了回去,想了个正儿八经的由头,“罚你给朕生孩子,一年生八个!”
楚瑜被逗乐了,他又不是老母猪,可惜生了七年,一个都没影。有时他真怀疑是自己身子不行了。
“先用膳吧,寿图不用你绣了,但你还是得在椒房殿呆着,你可知这次告发你出宫的是谁?”
宫淮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皇兄通知你的?”
楚瑜摇摇头,“是石菲萱。”
又是眼线。
皇后和亲王共乘一辆马车离宫,这种事传言开可大可小。小了说,是不守礼节。往大了说,扣个通奸罪名也不为过。
但石菲萱没有张扬,显然是不想得罪宫祈宥和太后那边,单单针对他一个人,看来是在报翊坤宫之仇。
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