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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第二十八章 朕有孕了(第1/1页)
宫淮彻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以前上朝时都是他坐在龙椅上俯瞰众生,而现在却掉了个底,他成了别人肆意打量的对象。
不知是不是因为底气不足,他上台时还热血上头,可没一会,渐渐的就被这些嘈杂声音冲淡了,开始有点紧张。
这些时日,他确实很努力学琴,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真的天赋异禀。
但后来他发现,每次来夸他弹得好的人都是每隔一个时辰来一次,简直比上刑场的犯人还要准时。
不用想,他也猜到了,这是楚瑜在暗处鼓励他。
可好话听多了总是容易迷失,后果就是,他现在对自己的真实水准还没个底。
他迟迟不动手,看客们也急得发慌。许多消息灵通的,早在半月前就听说皇后的琴技已经退步到不及当年万一了。
现在正是要验证传闻时候,谁还没点八卦心呢?
宫淮彻望了眼皇亭,楚瑜也在望着他,并朝他点了点头。
他沉沉叹了口气,开始拨弄琴弦。
这曲子名为春离,今日正好是春末夏初交替之日,现在弹正好合适。
众人细细地品着,听节奏听不出哪里怪,算是首妙曲。可这琴技也没传闻那么不堪,但也不出彩,着实让人不知该作何评价。
毕竟楚家,他们还是不敢招惹的。
但就在他们拿捏不定时,突然“崩”地一声,宛如天助,给了他们一道台阶下。
宫淮彻被吓了一跳,手被琴弦崩得生疼,这弦......
竟然断了!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站起了身,有的看热闹,有的生疑。好好的琴弦在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说断就断了?
纵使宫淮彻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如今这般当众出丑的场面,他还是人生头一遭。
一时懵了头脑,他不知道自己是该下台,还是该解释点什么。
而更糟糕的是,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嗓子:“刚才那曲子我好像在清辞馆里听过,是叫春桃李下!”
“什么?青楼楚馆出来的词?这怎么可能?”
“皇后娘娘竟然弹这种下作曲子?”
.......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个凉亭相继炸开了锅。
宫淮彻突然想起了陆韩之说过的话,他作的这首曲子曾经在两位官员面前弹过,他当时还没多在意,可现在看来,刚才接连喊话的人,恐怕就是那俩名官员。
皇亭中,太后气得捂住了胸口,随之猛地一拍桌,打算跟自个儿子讨个说法。
可当她转过头,那龙椅上哪还有人影,她又四处张望一圈,最后朝小阮子问道:“皇上人呢?”
小阮子木木地指了指前往莲台的石桥,不敢说话。
宫淮彻正失神,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待他看清来人,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场面,实在是太难看了。
真的,太难看了。
楚瑜牵起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等下跟着我弹,交给我。”
说罢,他便拉着宫淮彻再次坐到琴前,从身后与之十指交叠,开始一同拨起了琴弦。
随着琴音,众人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任谁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下去救场。
这纯属犯规,可又谁敢多说一句?
琴声悠扬,明明空了一根弦,却还能保持住曲子的神韵,一声一声从莲台中荡开。
也没人再敢说这是什么淫词艳曲了,都竖起耳朵,安安分分地听了起来。
这曲子楚瑜听了不下百遍,早就烂熟于心,明明是一个人在弹,从远处看却是俩人同时在动。
就算是钟子期和伯牙在世,也莫过于此了吧。
一曲作罢,俩人同时起身,随即便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这声势似乎也驱散了一层疑云,那些还在纠结在朝堂上该站在哪一方的官员,心中好似有的答案。
“走,回宫。”楚瑜淡笑着说。
宫淮彻此时的心情难以言喻,心中不自觉浮现出了一句名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瑜在前面牵着他,他连脚下的路都忘了看。就在他以为这场极不愉快的宴会就此结束时,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有更难看的一幕等着他。
他不知是踩着了什么,突然就往后一滑。
楚瑜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摔倒之后他才看清自己踩到的到底是什么。
只见一滩乌黑淌在地上,竟是大片的墨汁。
月色下,那墨汁莹莹发亮,表面晃着一层油光,是上一场石菲萱刚用过的油墨...…
但他没细看,因为他感觉到了一阵疼痛,连忙捂住了肚子。
楚瑜转过身,看见他捂着肚子不禁疑惑,这明明摔的是屁股……捂错了吧。
“小瑜......朕...肚子...疼。”宫淮彻疼得说话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说出句完整的。
这痛处,就像内脏在撕裂一般,让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眼泪打转。
“传太医!快传太医!!”楚瑜蹲下身将人抱在怀里,朝亭外几声大喊。
“阿彻...你别吓我....”
“小...瑜...我疼..…”
“没事的,太医马上就来,表哥他就在宴席上...很快的...”楚瑜慌了神,这么多年宫淮彻总是嬉皮笑脸,但他知道,这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很要强的男人,可是现在这人却在他面前流起了眼泪。
他怎能不慌。
赵明初从见到自家表弟摔跤就从宴席上起了身,听到皇帝喊,更是如脱缰野马往莲台上冲。
见到赵明初,楚瑜干脆坐在了地上,把腿给宫淮彻枕着,让他躺着好受一些。
赵明初静静把着脉,连带着周遭都安静了好一会。
这一小会,实在牵动了太多人的神经,要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这石家就算是再得盛宠,恐怕都要掉层皮了。
赵明初把完脉后满脸惊愕,随即检验起了宫淮彻的腹部,口鼻。
楚瑜焦急问道:“表兄,他到底怎么了?”
赵明初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诊断,因为这脉象和他十年前的诊断怀胎三月的宫稷时一模一样。
他这表弟身体异于常人,脉象也十分特别。受孕时的脉搏相对于寻常女子要稳健些,但又比寻常男子要气虚。
“皇上...皇后他....可能已经怀胎三月了,而且他好像刚服用过大剂量的安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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