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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顶流退婚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38、大麦汽水(第1/3页)
“有病吧你??”林杳然被?迫跟着他的脚步,才一会儿就累的不行,靠在门上气喘吁吁。“急着拖我回来干吗?我就想在那儿站会儿不行吗?”
汗意蒸腾,残泪潸然,他的视界还是模糊不清的,只能看见高大的身影靠近自己,继而眼角的湿痕被?一点点拭去了。
“那你?哭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就是心里不高兴,尤其是看到你?,看到你?我就生气!”林杳然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骗子!”
贺秋渡身形有些震颤,声音倒依旧古井无波,“我骗你?什?么了?”
林杳然扯了扯嘴角,心想这演技演偶像剧真是太可惜了,怎么着都该上百姓大舞台溜一圈。以后再有黑粉内涵这人?端着张CG建模脸演戏,他反手?就是一个举报不实信息。
“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杳然戳了戳他肩膀。不是爱演么?那就奉陪到底。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贺秋渡没说?话,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林杳然也知道他一定在揣摩自己的真实想法,便恨恨道:“你?以为我没发现吗?我脖子上那些痕迹都是你?弄的!”
隐隐约约地,他听见贺秋渡好像略松了口气,然后非常坦然地承认道:“是我。”
林杳然胸口一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听他这语气,非但不引以为耻,反倒引以为荣了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好人?好事,就差胸口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但我没骗你?,是你?自己误以为是蚊虫叮咬。”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林杳然气到了极点,竟然生出几分痛心疾首,天晓得当?初那个勇敢、直率又?可爱的男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行,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嗯,都是你?的错。”贺秋渡的嗓音低沉涩哑。如果林杳然现在视力清晰,一定能看见他眼中如浊流翻涌的浓重情?绪,可惜他没有,还张牙舞爪地凶狠质问?:“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那天晚上的事,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他一点都不讨厌,所以即使有点痛也可以忍耐。反倒是真正想质问?话语被?壅堵在心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因为,我喜欢你?。”
伴随着洒落耳畔的滚烫吐息,贺秋渡伸展双臂抱住了他,失了分寸的力度直接将他按到门上。不过,相比迟缓懵然的林杳然,他就算失控反应还是快得多?,大手?及时托住那小巧的后脑勺,并没有让他磕碰到。
温热而强韧的力道充满了不容抗拒的亲昵,将林杳然努力堆起?来的沙垒冲垮成一地泥涂。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小幅度的颤栗让他更加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然而贫弱的视力却锐化了其他感官,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贺秋渡的重量。长手?长脚的大高个子足以将他整个人?抱得密不透风,每一根骨头都被?勒得隐隐作?痛。
这人?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林杳然恍恍惚惚地想。以前他很有绅士风度,是个彬彬有礼的小王子,而且脸皮特别薄,动不动就害羞,连牵个手?过桥都能把耳朵红透。
“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呢,嗯?”贺秋渡埋首在他的颈窝,语调平静却内蕴着一丝躁郁,“说?话啊。”
林杳然被?他禁锢在怀里,连气都透不过来,又?哪儿还说?得出话。
“算了,都是我的错。”贺秋渡言行不一地吻上他的颈项,碎碎地沿着修长脆弱的线条往上轻啄,“擅自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对不起?。”
从耳畔的角度看过去,林杳然长翎般的睫毛正轻轻颤抖翻飞,一下一下,掩映着漾满琉璃水光的漆黑瞳仁。浅浅的阴翳忽闪在那颗小痣上,说?不出的昳丽勾人?。
于是,吻自然而然地落下,碾磨着那块柔嫩的眼睑皮肤,惹得林杳然刚哭过的眼睛又?盈满剔透的眼泪,顺着紧闭的浓睫星星点点地渗洇出来。
然而,这点清澈的温凉水液并不能浇灭青年?心头燥乱的郁火,反而使他愈发干渴焦灼,转而啄吮起?这些珍贵而稀薄的泪滴。越是品尝咂摸,就越像在啜饮莹白琼花上悠悠滑落的露珠,些微的亵渎感也迅速被?难以言喻的满足所取代。
纵使现在这种行为,完全不能和抱着林杳然入睡时,脑海中那些过分到近乎荒唐的肖想相比。
可林杳然对他却又?是那么不设防。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认为那无关喜欢,只是因为林杳然太孤独了,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对他好。而自己正是狡猾地利用了这一点,所以才让林杳然像小动物一样,本能地依赖着自己。
不然的话,他又?该怎么办呢?
“笃笃笃。”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后传来了秦珊的声音。
“然然哥哥,你?在吗?”
林杳然感觉吹拂在自己耳边的贺秋渡的气息陡然一重,惹起?一阵骨髓都发麻了的细痒。
“然然哥哥?”
他和秦珊只有一门之隔,任何?一点不正常的声响都可能被?秦珊听见。幸好贺秋渡没有再弄他,只是维持着抱紧他的姿势。他克制又?小心地将气息平缓下来,凝了凝神,“我在,你?有什?么事吗?”
清澈的声线夹杂着哑哑的窒闷,尾音也有些耐人?寻味的颤抖,不过秦珊神经大条,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还挺高兴地问?他:“你?晚上有空吗?想约你?一起?去看露天电影。”
话音刚落,林杳然就感觉耳后一热,贺秋渡竟然用犬齿轻轻咬了一下他耳后连接着脖颈的那块最细嫩的皮肤,令他忍不住“唔”的轻呼出声。
“嗯?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楚。”
林杳然一手?拼命推拒贺秋渡,一手?用力捂住嘴,不让怪异的碎响从指缝间泄溢。
“那我就默认你?去咯。”秦珊道,“敏春特意买了票请大家看的,记得跟贺秋渡也说?一下哦。”
“嗯……”
“那我先走啦,晚上见。”
直到门外彻底没了动静,林杳然才敢轻轻哼出一点儿含混的泣音。他的眼睛红得如兔子一般,丝缕黑发从歪斜的帽沿下露出来,粘着雪白泛红的脸颊,看起?来不仅更显弱态,而且可怜。
贺秋渡缓缓松开了手?。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他幻觉出粘连的血肉被?生生撕离的剧痛。这种痛感时常出现,在看见林杳然面?对祠堂露出深深恐惧之色的时候,在看见林杳然因苦荞村暴风雨而觳觫发抖的时候,还有,在看见林杳然站在小时候的照片前默默啜泣的时候。
每次,他都会被?反复提醒,自己和这些压得林杳然透不过气的沉重回忆是同源一体的,林杳然为了逃避晦暗记忆的侵袭,很有可能随时从自己身边离开。面?对失去的恐惧,他的本能反应就是攥得更紧,甚至会想,不管林杳然喜不喜欢他,林杳然都必须是他的。
贺秋渡垂下眼帘,静静凝视对方。被?他吻过的眼眸红晕未散,那颗小小的痣便如傍晚时分西方天空瞬现的星,又?美,又?远。
“痛……”林杳然声音很哑,带着些软软的鼻音。
贺秋渡的手?僵硬地半抬在那里,火沸的情?绪逐渐冷却下去,却又?不敢再碰他了。
现在,就算道歉也没用,他已经对林杳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想来几乎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把摇摇视作?天边明月、寒食梨花,只可远观不可近视,几乎等同于美好本身。然而,当?摇摇变成林杳然,所有纯粹干净的感情?全都变了质,有如岩浆黏厚滚烫,溅起?的一点火星子就足以将人?灼伤。
“痛。”林杳然抬起?水.漉.漉的眼,“你?把我弄得好痛。”
其实,疼就一丁点儿,跟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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