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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暴君身边的死太监》60、第六十章 暗卫(第1/2页)
“陛、陛下?”
阮昔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你怎么出来了?”
只见殷承景孤身一人站在她面前,着?长青衫,配墨绿宽腰带,手持把折扇,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此吃惊作甚?”殷承景收起折扇,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昨夜可是你非要哄孤出来的。”
阮昔不知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狗皇帝的听力有问题。
这家伙分明是一路尾随而来,竟然还好意思说的这么堂而皇之?!
“您……您就算要出来,好歹也该带些?侍卫才对,万一在外面出了什么岔子,小人可担待不起啊。”
这殷承景向来谨慎小心,怎么竟也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举动!
殷承景摇摇扇子:“放心,这世上,还没人能伤得了孤。”
阮昔着?实不晓得他这份自信心从哪儿来的。
没准就是因为狂妄自大,最后才落得那个下场。
啧啧啧……
阮昔绞尽脑汁,想把这个拖油瓶摔开,一口气找了好几个借口,可惜对方压根儿就不上套。
非要跟着?她这个不着?调的向导瞎逛,偶尔看到摊边有什么新鲜小玩意儿便只管拿走,压根儿就没有掏钱付账的概念。
阮昔刚想抗议,殷承景便拍拍她鼓鼓的腰带:“才换了这么多银票,何苦如此小气?”
这家伙果然知道她去了当铺,却没跟着?进去,难不成就在外面硬生生的等了几个时辰?
一想到他变身成“望夫石”的模样,阮昔就忍不住发笑。
好端端的九五至尊,不在行宫里享乐,非要满街偷偷跟踪个小太监,也不知到底是何癖好……
“傻乐什么呢?跟上。”
殷承景折扇慢摇,每一步都迈得又雅又悠哉。
即便仍是副薄情冷意的风流面孔,也比某些?特意凹造型的笑狐狸强多了。
阮昔心里记挂着?章华岭的事,按原著的记载,这位旧臣便是日后要在墙头纵身一跃,带着血书死谏的关键人物。
从方才当铺钱老板的反应来看,章华岭家中显然已经出了什么事。
她有心想快些?去章府,无奈殷承景逛街的兴致正浓,怎么走都不嫌累。
不仅如此,体?力还好得很,爬个白鹤楼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连粗气都不曾喘。
反倒是阮昔,撑着?楼梯的扶手捶着腰慢慢往上挪,等好不容易登顶,殷承景都已将景色赏得差不多了。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由衷纳闷:“你……您不累么?”
殷承景戏谑地打量着她纤细的胳膊腿儿:“是你不行。”
“什么?”阮昔立刻来了精神,也不知从哪儿冒出股莫名的胜负欲:“这才哪儿到哪儿,就算逛到天黑,小人都能奉陪到底。”
“即如此,孤可得记着这话。”殷承景弯起眉眼,用折扇轻轻敲着手掌。
阮昔:…………
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套了呢?
殷承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逛到晚上,还真做到了。
眼看着?天边晚霞升起,这家伙还没有罢休的打算,反而在太湖上雇了艘画舫,硬是要赏月。
在海上漂了那么久,刚落地竟还要往水面上钻!
阮昔回忆起那种晕船的感觉,登时变了脸色,在画舫离岸之际偷偷跳了下去,打算潜逃。
谁知还没站稳脚跟,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冷面的男子,手一提她的衣领,直接将她又给丢回去了!
阮昔大为震惊,殷承景却淡定得很,甚至还朝她举举杯,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感情这殷帝身后始终有高?手跟随,怪不得他敢孤身在街面游荡。
等阮昔回过头去,那神秘男子仿佛一滴墨融入湖中般,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她只记得那是双比万中更冷的眸子,看人的时候不带丝毫的温度。
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压,让人反抗不得。
“那人是谁?”
眼见岸边离得越来越远,阮昔也放弃了逃跑的念头,闷闷不乐坐在他旁边问道。
她原以为殷承景不会回答,没想到他还当真开尊口了:“隆科,孤的暗卫。”
阮昔若有所思?:“那像这样的暗卫,陛下有多少?”
殷承景抬眸扫了她一眼:“三十五人,是孤继位前便养在身边的,忠心耿耿。”
阮昔怔了怔,殷承景当真如此信得过她,连具体的人数都说出来了?
这,是真话吧……
“暗卫只听孤一人差遣,不过,若你有困难,也可持这枚玉佩命令他们。”
殷承景将手伸向阮昔的细腰,慢慢描绘着?玉佩上的纹路。
阮昔腰间最怕痒了,虽他的手只停留在玉佩上,却仍不可控制地感觉到了一股痒意,忙用手护着,笑着?往后挪了挪身子。
“小人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晓,如何使唤得动?”
殷承景收回手,无意识地搓搓指尖,似乎在怀念方才的触感:“放心,若你当真遇到困难,他们自会出现。”
阮昔心情复杂得很。
有这么多高?手随身保护着,倒是件好事,起码短时间内性命无虞了。
可,今后岂不是走到哪儿,身边都会有条无形的尾巴在跟着??
这也太没人身自由了!
阮昔闷闷不乐地看着?他自顾自的饮酒,忍了半天,终于说了实话。
“陛下,其实小人今日出宫,是为了一个人。”
殷承景半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你若有本事,大可继续耗下去。”
阮昔险些气出内伤。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在消磨她的时间!
“咳咳,那陛下可知……章华岭这个人?”
殷承景看向岸边夜色的眸光微顿,随即落到她身上,警惕地眯起眼来。
“他怎么了?”
阮昔心中暗叫不妙,从狗皇帝的反应来看,他和?这位旧臣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不快的事。
可眼下名字已经报了出来,再想收回也不可能,阮昔便借口前几日偶然听过关于这老头儿在禹州恐遭不测的谣言。
“……据说好像还跟水患有关,具体究竟发生什么,小人也不甚清楚,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想出宫探察。”
阮昔避重就轻,没提自己的情报来源,幸好殷承景也没追问。
“你即有怀疑,直接报给孤就好,为何非要以身犯险?”
殷承景的声音低低的,似有不悦蕴含其中。
阮昔见他的杯子又空了,顺手帮忙又添了添:“嗐,终究是些扑风捉影的事儿,万一是个误会,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好了。”
殷承景仰头,将酒喝了一半放下:“又谨慎又冒失,你呀……”
这语气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是拿顽皮的孩子很无奈。
既然话都说开了,阮昔索性和他商讨起来:“陛下打算何时巡查水患的情况?”
殷承景略沉思?:“大概两日后吧。”
“那在这期间,能不能让小人好好调查下章华岭的事?”阮昔试探着问道。
殷承景皱眉,刚要回绝,阮昔又立刻强调:“此事交给别人办,小人不放心……就算是那些暗卫也不成!”
“怎么,你怀疑他们的办事能力?”殷承景似乎觉得好笑。
阮昔端着已经空了不少的酒壶,硬着头皮辩解:“别人插手,小人不放心。”
见他不吭声,阮昔再接再厉:“不然,您多分几个暗卫给小人如何?这样行动起来也就更保靠了!”
话刚出口,她便觉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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