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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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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挣扎让阮昔肺里的氧气消耗得更快。
    短短几秒内,眩晕感便让侵占了她所有的意识,连手脚都没了力气。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着夜行衣,棉帽压至眉下,面蒙黑巾,唯留双眼在外,杀意冲天!
    “谁?”
    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终于让男人身形动摇了。
    他飞速瞥了眼站在屋门口的石春,不得不含恨撂下阮昔,豹子似的奔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咳咳!咳!”
    披着外袍的石春快步赶到阮昔近前,一把将她拉起,不断敲背帮她顺气。
    “怎么了这是?大半夜的抽什么疯?”
    黄公公提着灯笼刚一出现,院内其他屋里便探出许多鬼鬼祟祟的脑袋来,曹亦和张为也在其中。
    阮昔脸色煞白,在石春的搀扶下摇晃着站起:“有……有贼!往那边跑了,快去追!”
    “贼?”
    黄公公登时急了,拔高调门指着其余人鼻子骂:“一个个王八羔子耳朵里都塞驴粪了?傻愣着看猴戏呢?快他娘的追!!”
    这些太监们平日里颇惧黄公公,此刻更吓成了鹌鹑,边穿鞋边往外追,有几个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
    见阮昔也想跟着去,石春忙将她拉住:“得得得,那么多活蹦乱跳的呢,追不追得上也不差你一个!”
    黄公公脸色不好看,跟着阮昔两人进屋后,仔细盘问了遍事情的经过,又问丢没丢什么东西。
    阮昔裹着棉被,回答的时候两排牙直打颤,嘴唇冻得青紫,人也木木的。
    等黄公公交待了两句匆匆离开后,屋内立刻静了下来。
    阮昔缓搓着逐渐暖和过来的手:“谢谢你。”
    去炉边给她烧热水的石春动作一滞,声音干巴巴的,有些不大自在:“谢什么……我早点出来,你也不至于……”
    “你肯出来,就是我的恩人。”
    阮昔的语气很平和,并无挖苦讽刺之意。
    她说的是真心话。
    皇城内虽有成千上万个宫女太监,每年却还是能添不少新人。
    方才那种情况肯定不是头回发生,这些宫里的老油子能活到现在,早就有一套明哲保身的生存门道。
    不听、不看、不言,不跟麻烦事儿沾关系,揣着明白装糊涂,省得连何处得罪了人都不晓得,到时再死个不明不白。
    无论石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犹豫了多久,他肯冒着风险帮忙喊一嗓子,便可算过命的交情了。
    “可别给咱家扣‘恩人’的大帽子,真受不得。”
    石春将一碗热水端给阮昔,微微苦笑:“将心比心罢了,若有一日被压在地上的是小春子,望你也能喊上一声。”
    阮昔没再睡着。
    她穿好棉袍站在院子里,盯了雪地上那片挣扎过的痕迹很长时间,仿佛要把那画面牢牢记在灵魂深处。
    死亡如此之近,难道就只能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任人宰割?
    阮昔失笑,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蠢。
    “哎,这天才刚亮,内务府的人待会儿还要来问话呢,你上哪儿去?”
    石春原本想着让阮昔独自冷静下也好,谁知刚推开门,就瞧见了她离去的背影。
    “上贼船!”
    阮昔清脆的嗓音在深冬的早晨久久回响,惊飞了枝头上的喜鹊,一习松柏绿随身而动,在皑皑白雪中挺拔前行。
    养心殿内
    当有人禀报阮昔求见时,周福海正在安排皇帝的洗漱事宜。
    昨夜东杂道那边闹贼的事儿他也听说了,只是没敢打扰殷承景休息,刚刚才在御前提了一嘴。
    没想到这个阮昔竟火急火燎的跑了来,赶在皇帝上朝前来打扰,真是半点规矩都不懂!
    周福海正想差人把她轰走,刚漱完口的殷承景却摆摆手,叫人将她带进来。
    总管公公还从未见过皇帝如此宽待一个下人,心中万般纳闷儿之际,又被连同其他宫人一起被遣退了!
    周福海:嗐,看来真到该隐退的时候了。
    殷承景端坐龙榻,瞧着阮昔给自己规规矩矩叩了个头后,便伏于地面不起,肩膀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那模样,很像在偷偷哭泣。
    “何事?”
    殷承景沉声问道,谁知话音刚落,阮昔竟“嘤”了一声,再抬起头来,小脸上挂的都是晶莹的泪珠,还噼里啪啦往下掉!
    “求陛下救救小人!”
    殷承景:……一大早就能碰到稀奇事儿。
    在他的印象中,这小太监的骨头硬得很,流血不流泪。
    与白虎博弈、对乌鞑使臣唇枪舌剑,甚至昨天他拿“拔舌”相威胁时,阮昔始终不曾服过软,怎么东夹道闹了个贼,人就转性了?
    蹊跷,莫非另有隐情?
    “别哭了,好好回话……把鼻涕擦干净。”
    阮昔抓过殷承景随手丢过来的手帕,毫不客气地擤了擤,末了还想递还回去,在看见对方怒而后倾的动作后,这才不好意思地扔在身边。
    “回陛下,不是贼,是、是前来取小人性命的刺客!”
    阮昔控制好自己的声线,抽抽搭搭却又条理清晰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但她刻意隐去了当时站在床榻前行凶的,是两人这个事实。
    事后阮昔曾向石春确认过,当他追出来时,原本反锁好的门已经被除了锁。
    杀手是从门进来的。
    床榻的位置离窗很近,虽然从那里翻进来更方便下手,但带进来的冷空气很有可能把屋内的人冻醒,所以他才走了正门。
    阮昔回屋后,一一确认过窗锁,全都完好无恙,在她翻出那扇无锁的窗时,石春用来压风的衣服也还在原处。
    更何况从始至终,跑出来追杀阮昔的就只有一人。
    另一个消失到哪儿了?
    阮昔心中百分百确定,屋里有内应。
    可这事不能让殷承景知道,将三人全打入慎刑司严加拷问,势必会连累到石春。
    自古皇帝眼里,都容不得沙子。
    作为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威者,他可能会抱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心态,不顾阮昔的证词,对其也施以重刑。
    她不能冒这个险。
    殷承景的脸色虽着阮昔的讲述愈发变得不善,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既遇刺客,又为何要谎称有贼?”
    提起这事,阮昔登时委屈上了,小鼻子一皱,几滴泪花便泛了出来:“说是贼,院子里的那些胆小鬼才敢追,否则等拖到巡逻侍卫们来,那刺客便更难抓了!”
    “呵,鬼心眼倒挺多。”
    “小人全是被逼无奈啊,也不知何时得罪了哪位贵人,屡次三番被暗算……”
    阮昔故意留了个话口,果然,殷承景眉梢微挑:“这不是第一次了?”
    她用袖口抹抹眼泪:“当日、当日小人被差去喂虎,那虎笼的锁怎么就那么巧被撞开了?明明之前都没事的!若非小人命大身上沾了山雀粪,恐怕当场就要被咬死了!”
    殷承景倒是从未注意过这点:“可有证据?”
    “就,就是因为没证据,小人才不敢轻易对人言讲,只是平日多加点小心,连睡觉时都警醒着……原以为是自己多虑了,没想到不详的预感竟全都是真的!”
    她话中真假掺半,听上去很有说服力,再加上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样,让皇帝心中更偏信了几分。
    见他沉默不语,阮昔像是下定决心般,从怀中掏出条白绫来。
    正是原主当初自缢时用过的,这些天她一直贴身收着,生怕被人发现无法解释,如今正好甩出去。
    “昨夜,那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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