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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死敌的粮真香》24、第二十四章(第1/5页)
季归鹤垂眸盯着面前眉目精致的小美人?,说不清胸口汹涌着的莫名躁动?是什么。
理智提醒他现在最好离沈棠远一点。
可是……沈棠身上的香水味儿似乎更浓郁了,清甜的,叫人?迷恋的味道。
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季归鹤才微微后仰,离沈棠远了点:“嗯?”
这声“嗯”听起来莫名敷衍。
沈棠对着季归鹤向来难有好脸色,闻声长眉一竖,刚要发作,又想起什么似的,眉心蹙起,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微闪,像只奶凶奶凶的幼猫儿。
心底最隐秘柔软的那个地方忽然就被这只猫儿用毛茸茸的小脑袋拱了拱,倏然间的细微瘙痒让季归鹤喉间有些干渴,心底滚烫。
很想……做点什么。
在沈棠脸黑走?人?前,季归鹤轻轻笑了:“沈老师,我?受宠若惊。”
沈棠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让开。”
季归鹤满头雾水地侧过身,看着沈棠进了屋。
……不仅主动?送上门?来,还附带送到嘴边的?
季归鹤关上门?,转身望着沈棠的背影,目光里?藏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炙热。
他磨了磨牙,头一次觉得徐临这个经纪人?兼奶爸不太称职。
沈老师,没人?教过你?,不要随便进别的男人?的屋吗?
沈棠毫无自?觉,左右看了看,在冷硬的竹椅与柔软的床铺间,秉承不委屈自?己的原则,淡定地坐到床上,瞅到还站在门?口的季归鹤,啧了声:“愣着干什么,换衣服。”
“换衣服?”
沈棠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
季归鹤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再补一份生日?礼物……会不会太迟?
“睡不着,想出去逛逛。”沈棠迟疑着,后知后觉地发觉问?题,“你?准备睡了?”
事实上沈棠敲门?前,季归鹤刚躺下,闭上眼朦胧入了眠。
可惜这一刻,季归鹤才发现他对沈棠的宽容心与耐心大到离谱。他眼也不眨一下,语气平静:“不,我?也失眠。”
沈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催他换衣服,等待间摸出手机,上微博小号刷了刷。
这才发现“季归鹤沈棠”这俩关键词上热搜了。
吃瓜群众们都?在猜测他俩互关的背后,是否隐藏着阴谋。
遍地福尔摩斯发表长篇大论,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息凝重,仿佛明天沈棠和季归鹤就要决战紫禁之巅。
沈棠:“……”
没有被逼。
没有盗号。
没有身不由己。
更没有迫不得已。
你?们都?在想什么啊!
与此同时,在国外消息闭塞,百忙之中终于注意到这事的徐临也发飙了,疯狂轰炸沈棠的微信。
-临妈:祖宗!!!
-临妈:你?和季归鹤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
沈棠冷静地抬眼看了眼季归鹤。
恰好季归鹤背对着他脱下浴袍,露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肌肉薄薄附在肌理上,线条流畅漂亮,看着凶悍有力……嗯,公狗腰?
沈棠顿时不太冷静了,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耳尖发着烫,在密集的消息里?捡了条回复。
-沈棠:……和解了?
-临妈:方好问?!让沈棠来和我?说话!别代他回复消息!
-沈棠:……
-临妈:沈岁岁你?给我?出来!你?敢和季归鹤互关!怎么不敢出来和我?说话!
沈棠给徐临气到冒烟儿,干起老本?行,转发了篇小文章过去。
-沈棠:《恋爱物语:你?的猜疑推远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临妈:……哦,是本?人?啊,和解了?
-沈棠:《知名企业家?名言:一句话不重复两遍,是成功者的准则》
-临妈:滚你?姥姥的,真和解了?
-沈棠:《禅师悟语,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临妈:行吧,互关也没什么,说不好以后还会有其他合作。
-临妈:唉,你?是个成熟的岁岁了,该学会自?己处理人?际关系了
不等沈棠撒娇,徐临已经替沈棠找好了理由,然后自?圆其说。
看得沈棠都?差点信了自?己是出于合作关系,在深度谈判后才和季归鹤互关的。
毫无下限的老妈子左一句“宝啊最近累不”,右一句“看到见面会的生图了不愧是我?的崽真靓”,看看时间,又来一句“乖孩子这时候该睡了”。
还把他当那个小豆丁奶娃娃宠呢。
沈棠发了一串点点点过去,欺骗老妈子自?己准备睡了,把老妈子哄好了,抬头瞅了眼季归鹤。
黑色的风衣,锃亮的皮鞋,为了低调而戴上、结果更不低调的墨镜。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去拍□□电影呢!
单看哪一件都?挺低调的,这样?一组合,反而高调得像颗大灯泡,还是挂着一身喇叭、边走?边喊“快来围观我?啊”的那种。
沈棠:“……季影帝,你?这刚从股东大会上回来呢?”
季归鹤茫然:“不低调吗?”
“低调,我?就没见过哪个偷溜出去的明星有你?低调。”沈棠嘲讽完毕,见季大少?爷依旧茫然,叹了口气,过去在行李箱里?扒拉。
他脱了大衣,就穿着件黑色的毛衣,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水嫩的脖颈,几乎能晃了人?眼,轻轻一掐都?会留下印子似的。
季归鹤控制住想摸过去的手,怀疑自?己是磕cp磕疯了。
怎么见着沈棠就想动?手动?脚。
从小的教养都?让狗吃了?
心情?复杂的季归鹤别开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沉静从容。
沈棠经验丰富地扒拉出一身搭配,季归鹤乖乖地从头到脚换好,供由沈老师检阅。
普通的衣服,普通的休闲裤,再把墨镜摘了,丢到人?群里?毫不显眼。
唯一的不足就是季归鹤天生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比常人?好看,气质是从小在优越的家?庭里?培养出的,精致的袖口下一截手腕、翻折的领口隐约露出的喉结,都?弥漫着属于男性特有的荷尔蒙。
甚至是惯常不紧不慢的步调,都?显露出几分优雅的贵气。
比起江眠,这位倒更像只花孔雀,只是平时低调,不怎么开屏。
察觉到沈棠的眼神,季归鹤抬眼一笑:“怎么了?”
沈棠张了张嘴,没吱声,又找出条围巾扔给他,才道:“脚步放轻点。”
季归鹤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两人?蹑手蹑脚地下楼,没料到客栈大厅里?居然还亮着灯。
大半夜的,老爷子没回屋睡,靠在窗边宽大舒适的躺椅里?。屋内暖融融的,他老人?家?似乎是嫌盖着毯子太热,蹬得都?要掉地上了。
手边还有本?书和老花镜,旁边是盏冒着袅袅热气的茶。
季归鹤和沈棠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无奈。
默契地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沈棠毫无悬念地输了。
赢了的季归鹤笑着按住他的肩,冒着吵醒老爷子的风险,轻轻走?过去把毯子提起来,给老爷子盖上了,才又原路折回,冲沈棠眨了眨左眼,一起离开。
大厅里?又安静下来,刚刚还睡得呼噜声响的老爷子睁开眼,浑浊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嘿嘿嘿笑了声,慢腾腾地坐直腰,戴上老花镜,捧着书悠闲看。
天上月老地上他,只牵红线不要夸。
老头子拥有无与伦比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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