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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想再来一次》18、18-20(第4/5页)
,宋盈秀转头?喊人,很快有个不知道是奶奶还是外婆的妇人怀抱小婴儿走了过去。
“这?是救命恩人啊,电视剧上演的情节出现了。”商婧感慨着说,“真是难得一见。”
寒暄完,宋盈秀往顾韵她们方向一指,最后的两位客人便?朝这?走了过来。
都算的上是熟人了。
商婧先一步起身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陈牧摆手:“坐坐坐,站起来做什么,都是自己人,你?学学顾小姐。”
说完,拉开了顾韵边上的椅子,将向南忆推了进来。
十人位的圆桌就坐了他们四个,宋盈秀让他们吃起来,笑着道:“这?一桌本来就备着的,大家别客气。”
她两手各自搭着商婧和顾韵的肩膀,冲另外两尊大佛说:“向总陈总,招待不周啊。”
陈牧刚拿起的筷子顿在了半空,笑眯了眼:“你?这?话?一说,到底是让我吃呢还是不让我吃呢。”
“吃吃吃,我给您倒酒。”
陈牧抬手遮住酒杯:“喝酒算了,都是开车的人。”
顾韵这?边正往杯里倒椰子汁,倒到半满了,礼貌问题顺手给向南忆也?填上,下一秒陈牧便?将自己的杯子也?推了过来。
他看着顾韵说:“顾小姐,劳烦。”
顾韵说:“应该的,应该的。”
这?顿饭吃的特别清净,清净中又带着点尴尬。
周边都是热闹喜庆的声音,小宝宝所到之处都是欢声笑语。
顾韵味同嚼蜡的啃着一块椒盐排骨,偶尔跟商婧说几句,陈牧有时也?会掺和进来,向南忆的声音则几乎没有。
中途转盘时,在外的汤勺手柄不小心碰翻了酱油瓶,黑色液体顺着桌布跑向了顾韵,躲避不及时,膝盖脏了一大片。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裤子脏了就脏了,顾韵本身也?没洁癖,所以?第一时间也?没表现的多?着急,商婧吐掉嘴里的龙虾壳,捞过边上擦手的毛巾递过去。
“韵姐,擦……”话?音倏地停了。
顾韵今天穿的是一条鹅黄色阔腿裤,脏的那一块此时被向南忆轻轻抓在手里,用湿纸巾给她擦了几下。
他看过去平静的就像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却不知在另外几人心中炸起千波海浪。
商婧干干的抓着毛巾,心想:要?死了,她这?是看见了什么玩意,韵姐可?是有老公的啊!
陈牧则看的眉开眼笑,觉得孺子可?教也?,心想:好?兄弟终于开窍了,真好?,现成的挖墙脚,刺激死了。
顾韵则面容僵硬,觉得向南忆是疯了,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两人永远难以?跨过去的对立身份。
“唔,擦不掉了。”他慢悠悠的说了句废话?。
向南忆松手,抬眼看她:“你?带衣服了吗?”
吃个满月宴谁会带衣服,又不是脑子有病。
顾韵徒劳的将自己的腿往另一边靠了靠,说:“没事,我没那么矫情。”
“难看。”
“……”
陈牧“扑哧”笑了出来:“别人裤子脏了还碍你?眼了?难看能怎么办?你?还能带着去买啊?”
向南忆一脸理所当?然的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
当?场买裤子当?然不可?能,话?题就此过去,剩下的半局顾韵也?是吃的稀里糊涂,回去时一同下电梯。
商婧这?会有点吃撑了,慢悠悠揉着肚子,脸色有点痛苦。
顾韵正小声嘱咐她回去吃消食片。
向南忆叫了她一声,问:“你?自己车开来了吗?”
顾韵老实回答:“我坐商婧的车来的。”
“我送你?回去。”
陈牧猛地扭头?,向南忆说:“陈牧自己打车吧。”
陈牧张了张嘴,向南忆扭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还未出口的话?,就这?么又憋了回去。
顾韵笑,礼貌回绝:“不用的,我等会还要?回单位拿车,否则明天怎么上班。”
“我送你?。”向南忆又一次语出惊人,“反正前后门住着,方便?。”
商婧这?边鼓掌的胃还没理顺,这?边又立马给口水噎了,咳得惊天动地,眼泪花乱冒,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连顾韵都神色淡淡的没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电梯终于到了,四人带着四幅面孔出了酒店,夜风吹来,散了几丝浮躁。
商婧扭头?看顾韵:“韵姐,那你?……”
“没事,你?自己回吧,开车注意安全。”
商婧点头?,凑过来小声说:“你?放心,我嘴巴严,不会到处说的。”
顾韵冲她笑了笑:“我谢你?啦。”
这?个点的城市街道车来车往,部分路段还在要?死不活的堵车。
正好?遇红灯,车子缓慢停下,前面是老长的车队,估摸着要?走三轮红灯才能过。
顾韵想了想,打破了这?一路的沉默:“绮姨现在在做什么,过的好?吗?”
“陪我外婆住在乡下,种种花,遛遛走。”
“不画画拍照了?”
他停了一下才说:“偶尔。”
“她知道你?来溪城吗?”
车子往前推进了些?。
顾韵看着前方红色的汽车尾灯,又说:“知道你?回了桃花三里乡,还跟我遇上了吗?”
汽车尾气排放太严重,向南忆将出气口改成内循环,同时开了广播听当?前路况。
顾韵轻笑了声:“若是知道肯定会气出高血压吧,我让她儿子失了一只左手,我妈把她老公睡了,我爸……”
“顾韵!”向南忆警告的喊了她一声。
顾韵缓慢的接下去:“把她老公杀了。”
向南忆痛苦的闭了闭眼,那些?破碎的过往不敢回忆,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陈述都是一件难以?面对的事情。
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的不单单是年轻之间的一些?小矛盾,还隔着家恨。
这?是比鸿沟深渊都难以?跨越的东西。
有那么一阵子,向南忆常常怀疑,是不是自己面前十几二十年过的太过顺遂,把好?运气都用完了,老天看不过去,把所有的坏都集中在那几年释放了出来,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一股脑都扼杀在里面。
“面对杀父仇人的女儿,你?还能有想法?”顾韵转头?看着他冷厉的侧脸,“换做我逃都来不及。”
“别说了。”向南忆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痛苦的摇了下头?,“你?别说了。”
顾韵适可?而止的住了嘴,将脸转向了窗外,漠然的看着远处。
后面的一路,直到分开,两人再没什么话?可?说。
顾韵开了门,随后在内里的屋檐下席地而坐,看土豆在院子里奔跑着撒欢,等跑欢快了,再给它喂粮喂水,随后上楼洗漱睡觉。
这?一夜跟以?往的每一晚一样,找不出什么区别,顾韵心态好?的也?没失眠,甚至因为睡前手洗了一堆衣服而睡的相当?香甜。
她挨过最生?不如死的日子,今天不过是拨开了一下伤口,算得了什么。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顾韵准备打车去单位。
结果院门一开,向南忆已经在了,眼底带着两圈青黑,与顾韵的白里透红形成鲜明对比。
有了前一晚的破罐子破摔,顾韵以?为向南忆的脑子应该正常了,两人关系也?又一次死透透了,结果好?像并不是。
顾韵一边拽门,一边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
顾韵心不在焉的锁上门。
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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