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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降智女配悟了(快穿)》96、女将12(第1/2页)
花嫂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栅栏口徘徊。
她看?见明溪摇摇晃晃走来,焦急地迎上前,说道:“不知是谁说阿水要离开西口关,三十?六营的百夫长愣是要阿水离开前再伺候他一回。”
“你是知道的,阿水自打有你护着,就再没做过这种事。”
但像她们这种人,没有拒绝的资格:“阿水不大情愿,小心应付回绝。”
“拒的多了,那人心头不耐烦,拖着阿水便往帐篷里去。”
酒醉后慵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明溪抬脚跑向?帐篷。
她边跑边问:“多久的事?”
花嫂回答:“刚过一盏茶。”
来到?帐篷外,里面传出?阿水的哭闹声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粗狂的嗓音传进明溪的耳朵:“他妈的,一个婊·子还立起牌坊,也看?不自己是什么?东西。伺候老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明溪猛地掀开帐帘,只见一个褪去上衣的大汉将?阿水压在身下。
他左手摁住女孩的脑袋,右手往下探,正在解女孩的裤腰带。
阿水一手紧紧抓住裤子不放,一手护着胸,上身的衣裳散在稻草铺上,露出?三三两两的抓痕。
甫一被寒风刺激,大汉浑身一哆嗦,张嘴就要骂。不想还没等他骂出?声,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明溪把人从阿水身上踢开,将?阿水搀起来。
阿水捡起铺上的衣裳穿好,一边微微抽泣。泪水划过被扇红的小脸,此刻的她像一只小花猫。
“宛平,我不愿意,”阿水哽咽着叫喊,“我就是不愿意。”
她是妓,是男人口中的婊·子,但那又怎样?
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她又没收他的钱,他凭什么?强迫她!
明溪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对帐外的女人说:“花嫂,你先带阿水下去。”
“好,”花嫂攥住阿水的手把她拽出?帐篷,一面叮嘱明溪,“你莫要下死?手,教训他一下就是了。”
军法严厉无情,士卒之?间斗殴生事,那可是要打军棍的。
这事是那大汉理亏在先,所以被打一顿,他也只有认下。
要是惩罚太过,闹得人尽皆知,对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明溪边拔出?重剑边点头,听没听进花嫂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她双手握重剑,两眼如寒塘。
大汉踉跄着起身,不屑冷笑:“你就是兄弟们嘴里念叨的那个宛平?”
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明溪的全身,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上阵杀敌是老爷们该做的事。你一个小娘们,同阿水她们学怎么?服侍男人就行。”
明溪对他的放荡之?言充耳不闻,提剑朝他挥去。
大汉弯腰躲闪,继续调笑:“重剑可不是小娘们该玩的东西。”
“是吗?”
明溪一脚踢在重剑上,重剑随她的力道劈向?大汉。
大汉侧身欲躲,明溪看?出?他的意图,将?重剑插进黄土中,借力横身悬空。
她一连数脚落在大汉的胸口,直把大汉踢得一路后退,直接仰倒帐篷外。
明溪透过巨大的裂缝,平静地望着跌坐在地的大汉,淡淡道:“这就是大老爷们吗?”
不等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她身形灵活地从裂缝钻出?,骑在大汉的胸口上,左膝用力抵着他的喉咙。
粗布摩擦柔软脆弱的脖颈,大汉红着脸怒骂:“有本事你别?偷袭。”
明溪丢开重剑,右膝悬在大汉的下身,似笑非笑:“纠正你一个错误,我打的光明正大,没有偷袭。”
察觉到?她的威胁,大汉识时务地闭嘴,不过依旧狠狠地瞪着她。
明溪不理会男人的眼神,一拳落在男人的左耳处,说话?慢条斯理,却让人如沐霜雪。
“她说不愿意,你偏听不见。既然耳朵聋了,就没必要留着。”
说完又一拳落在男人的右耳,打的大汉脑袋瓜嗡嗡响。
“肏·你爷爷!”大汉眼睛似乎要瞪出?来。
巨大的骂声使?得周围帐篷中的香艳之?声停下,众人先后走出?帐篷查看?。
“狼哥!”
“宛平!”
士卒主要喊的是被明溪压着打的大汉,西三帐的女人则念着少女的名字。
“小娘们,别?让老子逮住你。”大汉痛苦地大叫。
他转头看?向?围观的士卒,骂道:“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小心老子打死?你们这些贱皮子。”
属于大汉麾下的士卒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系好裤腰带就要上前帮忙。
西三帐的女人偏向?明溪。
她们当即勾住要上前的士卒,腰肢一软,整个人往他们身上贴,娇声道:“军爷这是要做什么??可是怪奴家伺候的不妥帖?”
“滚!”
除了一个将?女人直接推倒在地的士卒,其余大多趁机将?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后者一边捏女人腰间软肉,一边装模作样上前。
明溪冷笑一声,右膝重重落在大汉那处,然后飞快捡起地上的重剑,挡住冲上前来的士卒。
她没下狠手,只把士卒拍到?地上。
西三帐的女人们围住倒地的士卒,你一言我一语关心起士卒的伤,实则是为拦住他的路。
明溪转头望向?捂着裆处,佝偻蜷缩成一团的大汉:“管不住那东西,我替你管。”
大汉额上青筋暴起,紧实的肌肤滚过粗糙的沙砾,密密麻麻的小红印布满他不着寸缕的上身,看?起来着实吓人。
“老子一定要你的命!”
都到?了这一步,再说认错的话?也挽回不了他断了的子孙根。大汉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脏话?都骂出?口。
“你他妈婊·子,就该被老子肏!”
“肏·你奶奶个腿!你爷爷看?着你奶奶被老子肏!”
大汉话?音才?落,明溪感觉手中的重剑不受控制一般朝男人砍去。
“宛平不要!”花嫂带着情绪稳定下来的阿水过来,看?到?她充满杀气的一剑连忙大喊。
如果她真的因?私愤而?杀军营同袍,那她就真的完了。
明溪听到?花嫂和阿水的声音,神智稍稍恢复一点。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扭转重剑的方向?,重剑擦着大汉的喉咙落下,深深地插进黄土地中。
明溪闭上眼,努力克制原身的愤怒。
陈宛平最?敬重的人便是祖父,断然忍不了祖父平白被人侮辱。
倘若男人没有骂出?最?后一句,他或许只用经受断子绝孙,再不能人道。
毕竟这是他用强的报应。
明溪深吸一口气,将?重剑丢开。
大汉正以为自己要躲过一劫,暗自感叹。
不想杀神一样的少女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蹲下身卸去他的下巴,扯出?他的舌头飞快挥刀。一截断了的红舌便滴着血躺在黄沙之?上。
大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汩汩鲜血从大开的嘴巴里流出?,淌了一地。
还没等他感受更大的痛苦,明溪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明溪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男人,对围着的士卒说:“你们谁是他的兵,赶紧拖他去找军医。”
等她说完,立即有三四个士卒上前,七手八脚抬起晕过去的男人走出?西三帐。
西三帐的女人见过床上的腌臜,却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已经有人看?着地上的断舌干呕出?声。
花嫂还未从震撼中回神,呆愣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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