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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论虐文如何变成甜文》99、是梦(第2/5页)
孟修兰捂住额头,嘟嘟囔囔:“才没?瞎想。”
三人拉拉扯扯大半个时辰,孟修竹又饿了,在城门口的摊位上蹭了柳奕泽两碗面,才相继离去?。
……
“少爷,吃饭了。”常衣端着菜上桌。
树下石桌边,闻昭神思不属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常衣猜不透,反正已经看到他拿着杯子摸了有半个钟头了,但?里面的茶水一点没?少。
桌上落了一片树叶,被闻昭抬手抚过。
常衣做了四个菜,两荤两素,他坐在一边,看闻昭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常衣看了他两眼,严格来说,自从昨夜回来后,闻昭的情况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但?作为下属,常衣也不便过多过问。
“少爷,没?胃口吗?”常衣问。
闻昭突然说:“有糖葫芦吗?”
常衣:“糖葫芦?”
“算了。”
常衣觉得闻昭真?的很多变。
他坐在桌子另一边吃着饭,没?过多久,又听闻昭问:“昨晚,柳奕泽说今天会来对吗?”
常衣点点头。
闻昭:“他来了和?他说我不在。”
他起身准备往屋里走去?,一只脚踝受伤,所以?走的有些慢。
这回常衣是彻底弄不明白了,不过还是尽职的执行了命令,下午柳奕泽果不其然来了,和?他说他家?小姐不在。
柳奕泽吃了闭门羹。
他站在木门前,又抬手敲了敲,常衣从里面打开了门。
常衣:“还有什么事?”
柳奕泽道:“你家?小姐去?哪了?”
常衣都?在这,王姑娘怎么可?能不在,柳奕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王姑娘不愿意见他。
也是,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
“无可?奉告。”常衣说。
柳奕泽:“行。”
常衣“砰”的关上门,差点打到了柳奕泽的鼻梁,他后退两步,劫后余生叹道:“啧,这么凶,一看就没?姑娘喜欢。”
门内听到这话的常衣:“……”
柳奕泽在那周围待了一天,把边上路况都?摸清了,也没?见着门再打开。
入夜,厢房中亮起了烛火,闻昭坐在窗边,手支着脑袋看书,时不时往外面看上一两眼,烛火燃烧,蜡滴流在了桌上,没?过多久,常衣拿了根新蜡烛进来,替他续上了火。
“他走了?”闻昭问。
常衣知道他说的“他”是谁,道:“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去?。”
闻昭笑?了声。
还真?是没?有毅力,若是明白他的意思,就这般放弃,那也就罢了。
闻昭不想和?他玩下去?了。
“少爷,时间不早了,歇息吧。”常衣说。
闻昭“嗯”了声,手中的书还没?放下。
常衣瞥了眼,顿时面红耳赤。
那书上是图画,他没?看太清,但?仍能认出是两个人影,他看了眼便不敢再看,这东西出现在一向文雅的闻昭手中,却让他感觉不到丝毫的违和?。
常衣悄声无息退下去?了。
闻昭瞳孔涣散,注意力不知飘到哪去?了。
第二日,柳奕泽依旧来寻闻昭,常衣还是那个回答,接连好几天,他都?没?有见到闻昭的面,也没?看见闻昭踏出过那扇门。
这些天还时不时有人跟着他,柳奕泽每次想法子把人甩开,下一次跟踪他的人就会增加,好在他收到孟修竹报平安的信,心里终是安心了些。
孟修竹已经回到宗门了,也没?透露在山下城镇见到过他的事,他在信中写到,“师傅师娘身体安康,吃嘛嘛香,胖了两圈”……柳奕泽看完信,不由发笑?。
他找时间,也寄了一封报平安的信回家?。
柳奕泽趴在桌上,拿毛笔写了一□□爬字,歪歪扭扭不成形,他父亲打小就盼着他能长成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但?柳奕泽就是不爱念书,除了念书啥都?喜欢干,这一手字被他父亲耳提面命教训多年,依旧立不起来。
柳奕泽写好信,仔细封好。
他看到手边的玉哨子,愣是觉得眼熟。
盯着半响,往后靠在了椅子上。
这姑娘生气,到底该如何哄才好?
和?王姑娘未能相见的第十日,柳奕泽发现,跟着他的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虽不知缘由,但?整个人都?感觉清爽了不少。
马上就要进入四月,春意盎然,天边暖阳高挂,这日柳奕泽没?有再出现在闻昭家?中附近,当?常衣将这件事告诉闻昭时,闻昭不知为何,有些怅然若失之感。
院子中晒了中草药,弥漫的味道很浓郁,常衣熬了药端给闻昭,前两天闻昭夜里出门受了风,感染了风寒,常衣不敢怠慢。
闻昭面不改色的端过那闻着便难受的药,吹了吹仰头一饮而尽,嘴中苦涩味道散开,他突兀问道:“有蜜饯吗?”
常衣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这药的确很苦,他道:“我这就去?买。”
“不必了。”闻昭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蹙了起来,他把药放在了桌上,拂袖进了屋子。
又不真?的是稚童,喝药哪需要什么蜜饯。
常衣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他闷不吭声收了碗,苦恼的看着残留药渣的碗底,最近这段时间,王爷的性子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片刻后,常衣敲了敲闻昭的房门:“少爷,我去?买蜜饯。”
房内人“嗯”了声,偏细的声音压低了,和?他平时的声音接近。
常衣出门了,但?在推开门之后,他往巷口的某个方向看了眼,巷口一小片青色衣角露了出来,常衣只停顿了一下,便若无其事的抬脚出了门,不忘把门上落了锁。
柳奕泽,来了。
细想起来,闻昭的一切不对劲,都?是从柳奕泽送闻昭回来后那晚开始。常衣径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屋顶砖瓦被太阳晒得滚烫,近未时太阳最是毒辣,柳奕泽脚轻落在了屋顶上,手上拿了一个风筝,他盘腿坐下,把风筝放在了腿上。
下去?,还是不下去?。
常衣已经走了,这些天王姑娘不愿意见他的意愿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柳奕泽将心底犹豫扫去?。
正准备跳下去?时,屋内的门打开了。
闻昭在房中便听到了屋顶异动,那些人被他解决了,按理说不会有漏网之鱼,但?屋顶异动过后,半天没?听到下一步动静,再者对方应该也没?查到他身份才是。
屋顶柳奕泽听到开门声,两只脚不听使唤,脚底一滑,直直从屋顶上滚下来,好在他及时调整了摔下来的姿势,没?受什么伤。
风筝掉落在了不远处。
柳奕泽咳了两声。
白皙修长的手捡起了地?上的风筝,柳奕泽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他余光扫过闻昭脸庞。
平静冷静,漂亮的桃花眼泛着春水般动人,就是瞧着脸色有些苍白,他闻到了院子里的药味,一时想关心又不知从哪开口。
“王姑娘。”柳奕泽这会儿看到他,才恍若觉得好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甚是想念。
“你……病了吗?”他问。
闻昭看着手中的风筝,神差鬼使的应了声,还偏头虚弱的咳了两声,“本不该让你看到我这般模样,你怎的来了?”
柳奕泽心想许是那天受了惊,他不免自责。
“我几日没?有见到姑娘,心中忧心不安。”柳奕泽清朗的声线道,他见闻昭没?有太过抗拒自己?,便往他那走了一步,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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