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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论虐文如何变成甜文》169、偏爱(第4/5页)
不是?真对那戏子上了心?
都说戏子误国,照城主这趋势,便是?没有国,恐怕迟早也会引得手底下的人不满。
他退出去?时,外面?有另一个下人走进来了。
“主子。”小厮行?礼,道,“苏公子在外求见,给主子带了点吃的。”
“让他进来吧。”晏满说。
片刻后,苏边意提着食盒进来了。
“听?闻你还未用早膳,我便做了些吃的。”苏边意站在书房中间说。
晏满:“过来吧。”
他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放在了桌角。
食盒打开,苏边意把里面?的东西端出来,一份是?上次做过的豆腐脑,除此之外,还有煎饼,平日这些东西是?不会上晏满的桌子的。
苏边意手艺不错,晏满吃着煎饼,拿勺子吃了一口豆腐脑,豆腐脑做了两碗,一碗咸辣的,一碗甜的,晏满只吃一碗,另一碗就让苏边意吃了。
他在旁边让了个位置,苏边意坐在他身侧,悄悄的觑着他的脸色,嘴上吃了一口豆腐脑,便毫无自觉的舔着勺子。
探出的舌尖,似小狗般的舔舐着,那张明艳的脸上又有几分动人之色。
晏满侧过头,抓住了他偷看的视线:“看我做什么?”
苏边意舔了舔唇,放下勺子:“你昨夜……是?不是?生气了?”
晏满顿了一下,失笑:“你说呢。”
苏边意是?第一个,直接跑他面?前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的人。
“我猜不到。”苏边意小声说,“你别让我猜好不好。”
说出去?的话当真是?容易让人心软。
若不是?看出苏边意毫无表演痕迹,晏满都快怀疑他是?否故意来这一出,但这些直白的问话放在苏边意身上,又毫无违和感。
“我不会同你生气。”晏满说。
不会同他生气。
这句话中的限定词使的苏边意特殊了起来。
苏边意自然是?能感受到的,许多下人都说,从没见晏满对谁这般上心过。
不加掩饰的偏爱,是?容易令人心动的,而沉迷其中,也是?危险的托付,可?苏边意的城池,已然快要坚持不住。
这在听?闻晏满给他修建戏楼更甚。
晏满为?何?能做西边城主之首,其一是?年少?时便有一战成名?的经历,其二是?无人知晓他有多少?家底,招兵买马,钱财最是?重要,再者,还有他的手段,足以让能人信服等等……
他手中掌控的方方面?面?,都不容小觑。
云州城初时只是?一座小城,直到到了他手中,才越发的繁华,如?今,他性子乖张暴戾的名?声在外,但即便如?此,也无人敢觊觎他的位置,这样的人,轻易是?动不得的。
因为?他的存在,和许多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修建戏楼的事,晏满不曾掩藏,很快便传开了。
这事老夫人也知晓了,老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竟为?了一个戏子,如?此大动干戈,不顾及脸面?,老夫人沉着气,时常将苏边意寻过去?,道晏满为?他做这些事,不过是?一时兴起,叫他不要沉迷其中。
每次他走时,老夫人都会给他送点贵重东西,出手阔绰,想要拉拢他的意思?渐渐显露了水面?。
且每次寻他,恰好便掐在了晏满忙碌的时候。
这日,他回?院子时,发现?院子里的下人都不见了。
他手中抱着一个红木盒,推门而入,随后就看见了坐在屋子里手中拿着戏本在看的晏满。
苏边意眉梢带上了喜意,又隐了下去?。
“城主。”
晏满挑眉看了过来。
他又改口道,嗓音柔且低哑:“晏郎。”
“嗓子怎么了?”晏满喝了口茶问。
这几日忙着,他便多数是?夜间才会来这,他虽荒唐,可?该处理的事,在做城主之位上,也是?叫人丝毫找不出问题来。
苏边意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许是?方才在外面?吹了些风。”
晏满视线落在他手上的红木盒子上,“那是?什么?”
苏边意走到晏满身边,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给他看,是?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狮子,晏满抬手摸上去?,冰凉的触感传遍手心。
“这是?老夫人送的。”
晏满扯了扯嘴角,“她倒是?对你舍得。”
苏边意在外面?面?前蹲下身,靠在了他腿上,“为?何?老夫人要处处说你不好?”
“你可?知从没有人这么问过我。”晏满说。
恃宠而骄并非是?没有道理。
苏边意对晏满已全然没了恐惧,倘若是?最初见面?,晏满这么问他,他定然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他道:“我不想听?她说那些话。”
“她说了哪些话?”晏满问。
苏边意抿着嘴不说。
晏满指尖抵在他下巴,将他的他脸抬起来,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说:“说给我听?听?。”
苏边意道:“我不想说。”
晏满盯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半响,苏边意放轻了呼吸,而后只听?对方轻笑:“任性。”
“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苏边意突然问。
晏满给他的底线和包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苏边意亲眼见过。
“还能为?何?。”晏满口吻轻挑的说,“自是?喜欢你了。”
听?闻“喜欢”二字,苏边意喉结滚动,心中难忍悸动。
像是?玩笑一般的话,却是?让他止不住的意动。
“苏师父递了信过来,你看看。”晏满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信。
信上火漆还在,不曾有过拆开的痕迹,信封上的“边意亲启”几个字,确实是?他师父所?写。
苏边意接过信,眼眶忽的发热。
他站起身,走到了一边坐下,拆了信,信上是?他师父写来的问候,问他近来过得如?何?,道近日天气暖和了,戏楼院子里他最爱的花开了,他来不了,苏师父便把花瓣放在了信中。
他倒了倒信封,果不其然,两片花瓣落在了他掌心,粉嫩中透着艳红的花。
他和师父的感情,非同一般,可?以说他是?苏师父一手拉扯长大的。
算起来,他来这,也不过一月有余。
“想回?去?了?”晏满问。
若是?晏满最初这么问,苏边意脑海里会斩钉截铁的说想,但如?今,他却是?没有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回?答不出来。
“信上写了什么?”晏满问。
苏边意揉了揉眼睛,说:“师父说院子里的花开了。”
“若想看花,我这儿也有花园,这儿你哪都能去?。”晏满说。
“不是?。”苏边意摇了摇头,“不一样的。”
晏满:“那你说说,哪儿不一样?”
苏边意:“……”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晏满。
哪儿不一样?他不知道,但梨园的花,就是?不一样的。
他从小在那里长大,看着那儿的花换了一茬又一茬,梨园的花,和别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
一声轻叹在房中响起。
苏边意眨了眨眼,晏满便已经走到了他身前,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看着晏满,晏满弯腰看着他。
红了的眼眶似花瓣,鼻尖也带着一点点红,连声音中都压抑着一点哭腔,眼角一点痣似让这张脸看起来泫然欲泣,唇珠愈发显得惹人怜爱。
“想回?去?便回?去?吧,哭作甚?”晏满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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