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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疯狂迷恋我[无限]》134、笼中的鹦鹉(8)(第1/4页)
雨渐大?了,两?只伶仃的风筝绕了两?圈,低落下去。
意眠好似还依依不舍地望着。
“风筝……”
季子白:“没了。”
要你说喔?
心思?一转,她支起横在两?人?之间的手臂,竖起一根小指头,朝他勾起来:“明天?”
婆婆瞧见了,不由得?笑:“多大?的姑娘啦,还跟娃娃一样要拉勾!”
老?人?家坐在矮屋下,边捶打疼痛的老?腿,边催促不解风情的少?爷:“您就应了她罢!”
得?来一声漫不经心的:“知道?了。”
这像什么话呀!婆婆扳起脸:“多说几个字费不了多少?气?力,抬抬手也妨碍不着您少?爷的气?派,是吧?况且小姐生得?这样好,连手指头都是好的。您就同她勾一勾,说一声‘我应了你,说明个儿即是明个儿’,有?什么难的?委屈不着你的嘛!”
姜小姐连连点头:就是。
一时间,一间院子里,两?个女子连成一台戏,有?理有?据地声讨着他的懒散。
季少?爷约是听得?烦了,便用托着下巴的那?只手,将眼前那?根摇来摇去、不安份的小指一把捉住。相当敷衍地勾了勾,没照严婆婆的话来:“雨停了再说。”
姜意眠:借机推进任务失败(n/n+1)
没有?人?会捡着雨天放风筝,因而她莫名相信,这几只风筝十有?八!九是戚余臣送来的信号。不仅仅巧妙地为她提供得?到‘放’字的契机,且寓意着:
他平安无事,到了北平。
他将很快救她出来,使她自由。
——期望如此。
她想一鼓作气?把集字任务做完的。谁知季子白片刻松懈后,立马又变得?严苛起来。
无论她怎样暗中引导,加之一个严婆婆无意间的推波助澜,都没能?让他说出‘答应’这个词。
结合这一个月来的种种细节,姜意眠不得?不联想到最糟糕的可能?,那?就是:季子白已经猜中她需要的台词,故意迟迟不说出口,拖延她的任务。
至于偶尔丢下来的一个诱饵,不过是捕鱼人?张弛有?度的策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好在,戚余臣今晚应该会有?所行动。
——这也是她从信号里解读出来的一层意思?,不一定准确,但至少?有?个盼头。
尽管不清楚戚余臣打算做什么。仅仅出于里应外合、提高行动成功率的目的,意眠做了一个决定:
今晚必须把季子白灌醉。
不计一切代?价。
*
要说世上拉人?堕落的坏家伙,季子白认第二,恐怕无人?再敢争第一。
除去烟,他一再企图让意眠沾酒,为此威逼利诱各种办法层出不穷,奈何从未得?手。
——姜意眠不喜欢酒。
确切来说,她不喜欢任何有?可能?瓦解意志、让自己失去理性判断的东西。而酒,堪堪触碰到她的底线。
故而不论季子白怎么疯,她径自闭着唇,听不到,做出一副厌烦的样子。假如他还想玩突然袭击那?套——好比抽烟那?回——她就起身走人?,乃至冒险反击。
摆脱药物影响,姜小姐多少?还是有?点儿力气?的。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声音小小的,里头包含的情绪倒强烈,丝毫不亚于季少?爷杀生时的傲然。
彼时满屋子的人?惊得?心跳骤停,生怕两?人?闹起来。
谁知季少?爷忽然勾起嘴角,收了手,仿佛无事发生,顶着微红的侧脸,将姜小姐中意的菜往前一摆。
姜小姐也便重新坐下来,面色平淡地继续夹菜,一口一口慢慢地、又沉静地咀嚼……
这一幕隔两?天上演一回。
这两?人?就像两?块逆骨绑到了一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共处起来比什么都要和平;你要犯我,我也犯你,当真斗起来似乎谁都讨不得?好处,两?败俱伤。
他们?每分每秒都近似一块翘板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那?样恰到好处,又那?样岌岌可危。
这些天来,饭桌上依然摆着酒。
姜意眠今晚打算破例尝上一尝。
正担心一反常态的举动是否太过突兀,好心的严婆婆,再一次不知不觉地帮了她一把。
“少?爷他没脸说,老?婆子我偷偷先给您传个话,今夜他要给您送一份好礼呢!可好的礼,待您见了就晓得?!不过这大?好的日子,得?给小姐好好扮上才行。”
“瞧瞧,这些都是小小姐当年盛行的样式,纵是隔了些年也好看的,是吧?”
她将两?颗圆润的珍珠,别上她软嘟嘟的耳垂。
再眯着老?眼、弯着腰给她细细地描摹唇瓣,如画师勾出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一袭墨绿色的丝绸裙,凉滑贴体,称得?腰是腰,腿是腿;
长?发盘束,眉眼画得?纤细温婉,两?弯手肘拢着披肩。淡淡风情连着稠密的香气?一块儿溢出来,婆婆看了不禁连道?几声好:“好极了,美极了。”
引着她往主院走,严婆婆一路劝:“烟嘛,酒嘛,虽不是好东西,可男人?碰得?,咱们?照样碰得?。只要不过量,不丢了体面,要我说呀,抽烟数将吐不吐时最风流,酒要似醉非醉时最快活。”
姜意眠自是顺水推舟地应下。饭厅里,难得?没有?灯火通明,只在暗红的方桌上摆了几个烛台。
季子白已经坐在那?儿,衣冠楚楚。
“老?婆子见那?洋饭馆里就爱这么摆,看来确实有?几分妙处嘛!好啦!你们?坐,你们?吃,老?婆子早些时候跟人?约了茶馆下棋,就不陪你们?咯!”
精心布置完饭局,严婆婆找了个拙劣的谎言,速速给自个儿披上外褂,拿过伞。
走时不忘意味深长?地拍一拍少?爷的肩膀,一副‘老?婆子只能?替您做到这个份上’的模样,随后迈着两?条老?当益壮的腿,飞快走出屋子,将大?门吱呀一声关得?密密的,方才功成身退。
外头下着雨,不见月色。
凉风钻过窗子,吹得?烛火摇曳,阴影浮沉。
屋子里,姜意眠坐下来。
前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杯酒,颜色各不相同。
「酒还分这么多种?这是要办试酒宴?」
她看向季子白,一脸疑惑的神色。
季子白端起一杯淡金色的,她接了。
浅浅抿一口便皱起鼻子。
“苦么?”
“苦。”
她不要了,还回去,眼睁睁看他面不改色地全?部喝下去,脑袋里立时生出一个天才般的好点子。
她自发换了一杯无色的,感到一阵火滚过喉咙。
“辣。”
季子白照着神态变化说出她的感受。
她点头,又将满杯的酒递过去。
挺小的把戏。
季子白陪着玩了两?把,看她一副不厌其烦、故技重施的做派,就没立刻将含在嘴里的冷酒咽下。
而姜意眠还在挑选新酒,冷不丁小臂被人?用力一拽。身子顿时失衡地倾了过去,也低了下来。
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
她侧过眼,只见墙上那?抹放大?的影子猛地往下一压。
对方发烫的唇舌便陡然袭了过来。
——是酒啊。
冰冷又热辣的酒,如汹涌潮水般滚滚而下。
姜意眠眠仰着头,脑袋被摁着,胳膊被攥着,躲无可躲,只得?拼命地吞咽着。
可怜的喉咙滚呀,滚呀。终是难以承受地呛了一回,液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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