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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下凡是为了吓你的》53、下凡(第1/2页)
“什么?叫快乐的事情?,你懂不懂?”陆砚行强压着心里那团火,问道。
“不就是这样那样吗。”温烟脸烧成一片,这种东西她要怎么解释。
“那你和我结婚,我才和你做快乐的事情?。”陆砚行一边在坚守底线,顺便徐徐诱哄她松口。
“做了快乐的事情?,我才考虑和你结婚。”
“行,你说的。”
陆砚行干脆不装了,扯了扯领带,胳膊一扯把她拉入怀里,手?臂紧锢着她,俯身凑倒她耳边吹了口气,哑着声警告:“一会别哭,哭了也停不下来。”
做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会哭?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的唇就被堵住,炙热的吻带着灼热的呼吸同时落了下来,她整个人悬空起来,陆砚行把她抱在怀里向卧室走去。
电影上因为过审问题演的很含蓄,灯一关一转场天就亮了,卫生间那对是即兴起意,所以她印象中doi都是穿着衣服的模样。
到了床边,看着他扯领带的动作,温烟问他:“你为什么?要扯领带?是要脱衣服吗?”
“宝贝儿,男人扯了领带就是禽.兽。”
他话音刚落,领带扯了下来,他边拿着领带边往过走,黑色条纹领带覆在白皙的腕间,形成颜色鲜明的强烈对比,两手被迫靠拢在一起,他骨节分明的手?动作几?下系了个结。
温烟又开始不明白做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要绑手?:“为什么?要绑我?我的手?动不了。”
陆砚行没回答她,手?捧着她的脸微抬高,主动把唇送了上去,只低低说了句:“你勾引的我,你负责,记得和我结婚。”
他俯身压了下去。
后来,温烟被撞的支离破碎,一张小脸落满了泪,声音断断续续,哑着声只一个劲儿重复一句话。
——这婚我不结了。
她每次说这句话,陆砚行就俯身更凶狠地亲她,把她的话堵回去,到最后温烟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最后一刻,她记得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脸颊吻去了她眼角的眼泪,耳畔轻轻传了一句:“我爱你。”
缱绻而深刻,烙入了心间。
*
第二天一早,温烟醒来时腰酸背疼,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迹,碰一下就疼,还丑的要死,她抹着眼泪把这些痕迹都变没了。
她摸了摸旁边,被子都凉透了,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好无情?。
她感觉自己被欺负了,以往在天界受罚都没这么?疼过,她记得他最后还笑了,他肯定快乐了,但她一点都不快乐。
她直接翻出手机给陆砚行拨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陆砚行看清来点人,起身对着众人说了声:“会议暂停几?分钟。”
他按了接通键把手?机搁至耳边,那头传来一阵爆哭声,温烟牟足了劲儿哭,宣泄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陆砚行问什么?她都不开口,只用一次比一次高的哭声回?应他。
陆砚行心里急得不行,公司内部自己的会议也不是很重要,他直接宣布解散会议,第一次不守规矩的离开公司回了家。
他一直在为他破例,迟到早退干了个遍,努力维持的五好总裁形象在一点点崩塌。
回?家路上挺顺利,进房门可就不是那么顺利,任凭他怎么敲门,温烟都埋怨着不开,一声比一声委屈的哭声还又透过门板传出。
听声音离他很近,温烟应该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又敲了几?次门哄了好几分钟无动于衷,陆砚行最后无奈找来了备用钥匙,开门的一瞬间,温烟像是有准备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他手?里钥匙,又把他推出了门。
落锁的声音清晰传出。
陆砚行好声好气,隔着门板轻哄着:“怎么了,你总得要说话我才能知道你哭的原因,才能安慰你啊。”
温烟一听就来气,虽然看不到,但她还是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门的方向,抽着气恶狠狠道:“你还有脸回来?”
陆砚行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有...有啊。”
“你不要脸!”
陆砚行:“......???”
他为什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要呢,你得开门才能看到我的俊脸。”
气急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往外蹦,温烟压根没考虑他的感受,直白说:“陆满哥比你好看一万倍,我偶像也比你好看,就连商承逸都比你好看!”
?陆砚行瞪大了眼,短短几分钟内心活动就丰富起来,做了好大一番比较。
她说傅恒风比他好看,能忍。
那男的男生女相,长的阴柔俊美,如果是说另一层意义上的好看,ok,他接受。
他长的男人,又阳刚。
商陆满这儿他就开始不接受,各有各的优点不是?
商陆满是普普通通单眼皮,他还双眼皮呢,还是最受欢迎的深情桃花眼,后代基因也好。
这一点上,商陆满out。
商承逸更不用说,五官深邃的过分,尤其是鼻子,要不是知道他是纯正的中国血统,留个金发,他整个看起来就像个老外。
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大众审美。
out!
所以,怎么说,他也是NO.1。
“我不同?意你说的话,温烟。”
有理有据,他瞬间有了底气。
“哼。”温烟话说得有些违心,也没反驳,轻哼了声,决定暂时不理他了。
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嚣着,她坐在小桌子边,拿了个火龙果安安静静吃了起来,外面又说了几?句见没有回?应,很快也没了动静,陆砚行搬了个躺椅就坐门口等她出来。
火龙果吃不好堪比命案现场,吃的时候没注意袖口上还沾了一点,手?上嘴边就更不用说,触目可及是一片红,她胃口得到满足,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看着仅剩的最后几口,她咬咬牙决定留给陆砚行吃,于是,她慢慢打开了门,先探出一个脑袋。
门才开了个细缝,躺椅上的男人像是等到了守候许久的猎物,瞬间一个大力把门往里推进一些,侧着身子挤了进来,正想得意时就对上温烟那副瘆人的模样。
她最后还稍微擦了下嘴,看得不太那么明显,手?部面积极大,袖口也沾染着血色。
陆砚行一个箭步上前,捞起她的手?找寻伤口:“你干吗?哪受伤了这是?”
结果都不用解释,近看就看出了端倪,他偏头找了一圈,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了吃剩的“凶器”,她嘴边还残留着一圈浅色的印迹。
“吓我?”
“没有,这是给你剩下的。”温烟把他拉到桌边,手?上粘腻腻的难受,下意识就要往衣服上抹,陆砚行及时阻止:“不行,拿纸巾擦。”
“好吧。”温烟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火龙果的小籽粒,又催促:“你要吃掉剩下的。”
陆砚行先给她抽了块纸巾擦了擦手,温烟五指大距离撑开,自己埋头看着也觉得有点不舒服,想尽快处理掉。
“你再去洗个手,自己去。”
“好,那你记得吃火龙果。”
“行。”陆砚行不爱吃这玩意儿,但好歹是媳妇的心意,而且也就没剩几口,又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还不至于咽不下肚。
正吃着,里面就传出了歌声,温烟手?上正搓着小泡泡乖巧洗手?,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晃脑:“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陆砚行哑然失笑。
事情?已经水到渠成,陆砚行想和她商量结婚的事时,结果温烟一提到这个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抗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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