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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劳动最光荣[无限]》189、大梁都城03(第1/2页)
昔日的大梁头号权臣镇国公?是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是武将勋贵家出身,不知道的人光看外表还?会以为他是一名文官。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如今身处落魄,端坐在单独关押牢房的稻草堆中的他气度依然不减。
然而这份气度仅维持到于元沅放倒看守的狱卒后不久。镇国公?起初还?抱有期望,于元沅是同党派来帮他越狱的,但当杀猪刀轻描淡写地划过半空,锁住牢门的大铁锁应声而落,对?方闪身而入,刀尖大大咧咧地对?着他鼻尖,镇国公?终于意识到来者是敌非友。
“尊驾是来取我性命的吗?”他甩了甩囚衣的袖子,就?要起身迎接,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迎面而来的是锋锐的刀锋。
于元沅二话没?说先削了他半只耳朵,血红的一小块皮肉坠地,快于镇国公?发?出的惨叫。
天牢的夜晚是没?有灯火的,巡逻的狱卒至多提一盏“气死风”照明,如今灯笼打翻在一边,里面盛放的残蜡早已熄灭,唯有头顶拳头大小名为天窗实为破洞的窟窿投下微弱的月光。
镇国公?面青如纸,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头顶发?髻插着的几根稻草将他仅存的气度摧毁殆尽。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如同坠入冰冷压抑的幽湖,咽了好几口水后满怀期冀地游向泛光的湖面,却发?现湖面之?上笼罩着一双无情的眼睛……
于元沅注视着镇国公?的面孔,一只脚踩上他的胸膛。
脚底碾压对?方的肋骨,锋锐的刀尖从额头划向嘴唇,再往上斜,从左耳划向残缺的右耳。动作轻柔犹如情人间的轻吻,明明刀刃未真正?接触到身体,蜿蜒的血痕依旧爬上男人的面庞。
这点血量不足引发?杀猪刀的震动,却足够引发?某些生理反应。
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弥散在并不大的空间中,牢房本身也?不是通风多顺畅的地方,各种浊气混杂在一起,味道绝对?难以言喻。
觉得差不多了,于元沅移开刀锋,收敛起全身的气势,改用言语恐吓。
“实话告诉你,我是刑部的刽子手……凌迟懂吗,这是我最擅长的一项,不想被?一点点剐掉全身皮肉就?剩副骨头架子,我问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她拿刀在镇国公?另一只完好的耳尖比划了几下,果断地向下砍去。
镇国公?这下长得又?对?称了,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瞬间浓了许多。
面对?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威慑,素来有老奸巨猾之?名的镇国公?现在连脑子转起来都难,许久才找回舌头。
“我,我说!”
“那我先问你,关于鸣鸿刀你知道些哪些事情……”
刀曰鸣鸿,是于氏先祖选用天外陨铁结合人为布置的杀阵炼就?的杀戮之?刃,传说有镇压国运之?效,刀出即风云变色。
于氏先祖凭借此刀加入乱世角逐,成为一方霸主,可惜后来继承人不幸战死,而他业已老迈,余下的子女过于年幼,被?迫依附于另一方势力,即是大梁皇室的先祖。
既然为保后代小命而归属另一方了,能镇压国运的烫手玩意自?然不能留在手里。于家献刀后确实享受了几代荣华,直至这代大梁皇帝不知脑子里哪根弦没?搭对?地方,追着于家要他们再献一把刀。
天外陨铁无处可寻,布置的杀阵也?早废弃了,于大丫的老爹最后被?迫自?灭满门,才造出一把符合皇帝要求的宝刀,以保住自?己和独生女儿的小命。之?后来到玄铁镇隐居,再然后就?是“于氏肉铺”副本的开端。
一门因刀而兴,也?因刀而亡——以上是于元沅从于屠遗书和本次副本的探索中拼凑得出的信息。
于屠的遗书还?提到一件事,铸刀的于氏先祖身怀一门复活秘术,人死后据说只要脑袋还?留着就?能复活。只是当年那位继承人的脑袋没?留住,后来这门秘术干脆失传,因此于屠耗尽大半积蓄保住的发?妻头颅就?能当个摆设。
作为副本开启信物的遗书特意提到这两样,一看就?是任务设置的奖励,于元沅尤其对?那门复活秘术感兴趣,如果真的是类似技能书的物品,那就?赚大了,可惜的是她始终打听不到相关的消息。秘术找不到,有件装备也?行啊,谁知鸣鸿刀同样下落不明。
镇国公?不愧为昔日差点就?谋朝篡位成功的能人,果然知道鸣鸿刀的位置。他声音哆嗦着回答:“于家的那把刀吗?就?供奉在太庙的正?殿里……”
于元沅又?盘问了镇国公?一些事情,为保消息的可靠性,除了将问题打乱顺序后反复询问以验证镇国公?有无前后回答不一致的地方,偶尔也?用杀猪刀在他肉多的地方划拉两下,伤口并不致命,不过是警告对?方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确认无误后,于元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之?前猜测鸣鸿刀藏在皇宫的某个偏僻的殿阁,没?想到是在毗邻皇宫的太庙,这处虽然同样守备森严,比皇宫还?是好一些,想想办法未必不能混进去。
把镇国公?知道的情报榨得差不多后,于元沅拍拍手,转身从关押镇国公?的牢房外提溜了个人丢到他面前。
镇国公?虽然身体新添了若干道伤口,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他惊叫着扑过去:“程儿,你怎么了!你这个奸贼,你折磨我就?算了,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啊!”
倒在稻草堆里昏迷不醒的孩童正?是镇国公?的幼子,于元沅早些时候顺手把这孩子给拎了过来,担心孩子哭闹,直接用技能震晕了他。
她翻了个白眼。
惨叫戛然而止,这回父子俩双双晕眩。于元沅举高杀猪刀在头顶捅了两下,天窗瞬间扩大十倍,一人通过绰绰有余。
提溜起脏兮兮囚服的后衣领,父子俩被?她一手夹一个地带着,于元沅跳到天牢屋顶上。
月色朦胧,一个穿着狱卒服饰的蒙面人在京城的屋顶之?上疾速奔驰。偶尔有路过的更夫抬头,只能看到一个飞快掠过的残影,再揉揉眼睛细看,人已经不见了。
于元沅忽地停住脚步。
她刹车的速度过快,又?带着两个大活人,脚底的瓦片因承受不住那一刹那的力道而当啷坠地。
“喵——”蜷缩在屋檐下补眠的猫咪被?砸中尾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于元沅定定地看向对?面的屋顶。
来人身着纯白僧袍,衣襟随风飘拂,手中拨弄着一串半剔透琉璃珠做成的青碧色佛珠,再配上目似朗星,面如冠玉的容貌,身处月光之?下,颇有世外高人的气势。
“阿弥陀佛,于施主这是要带两位冯施主去往何?方?”僧人双手合十,态度还?算温和地问道。
“弘光大师……”
这和尚是怎么发?现的,于元沅暗暗叫苦。
她原以为就?算有人发?现天牢的异状追过来,也?会是镇国公?背后的那位邪魔,是以都没?怎么对?镇国公?用刑,也?没?敢在天牢里耽搁太长时间。但就?算不是镇国公?背后那位,也?该是官方的势力,哪知道是会是他。
两人勉强算是队友,于元沅便是跟这位法号弘光的云住寺主持携手揭穿了镇国公?和皇后的阴谋。
也?因为这层关系,弘光此刻困惑的情绪更多些:“于施主,陛下已经判处冯施主极刑了,至于这位小冯施主,他年纪尚幼,对?于你家的冤屈他并不知情。上天有好生之?德……”
为了取信于弘光,她或多或少?地吐露了于家昔日的惨剧,所以弘光还?以为于元沅是觉得皇帝处罚得不够狠,要把镇国公?父子抓到隐秘地方狠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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