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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18.时光的秘密(第2/12页)
又有点不同。不同在于,这次被掐的对象,换了一个人。
那是个瘦弱的青年,白衬衫黑裤子,露出的身体部分透着病态不正常的白。
他真的很白,白到仿佛失去了颜色,也是这白,显得身上被疯女人揪掐出的青紫更加明显。
疯女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一把甩在地上。青年倒在地上,骨头与硬实的地面相撞,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几次挣扎,竟不能从地上起来。
青年痛苦的模样大大刺激了疯女人,她兴奋极了,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她见青年挣扎着想起身,便一个猛力将他贯下。
翻身跨坐在那青年的腰间,严严实实压住他,然后对着那青年连抓带打。
青年想反击,但是十分弱鸡,只能被疯女人按着打。他徒劳的反击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沈风月蹲在不远处的遮蔽物后面,系统看不下去了,动了恻隐之心,就问他:“你……不去帮忙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一幕真的是似曾相识,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上个世界。在沈风月这里,往事不能如烟,都仍历历在目。
他想起上个世界自己好心发作而造成的后果,果断摇头,一步两步向后退去。
“对不起,打扰了。”说着便要准备夹路跑人。
“站住!”系统叫住他,它想到了什么,“现在白天除了那些植物和怪物以外,表现异象的就只有这个疯女人和弱鸡男了。管他是什么东西呢,咱们最好留一个查看啊!难道……你想带走那个疯女人吗?”
欲要逃之夭夭的脚步一顿,沈风月扭头去看那疯女人打人的癫狂模样,心中的天平倾斜了一大半。
现在有两种推测,要么是bug,要么是破解的关键。
而那两个人,一个是丑的惊天动地凶神恶煞还凶巴巴掐他揪他的母夜叉疯女人,一个是不扛打战斗力低下的弱鸡白脸男。
救哪个,答案早已分明了。
两相对比下,沈风月心中的天平完全倒向弱鸡男。
“系统,辅助我。”
“我尽力。”
沈风月从遮蔽物前起身,选取一个刁钻的角度向疯女人冲去。疯女人正揍人揍得不亦乐乎,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黄雀一拳打在她的侧脸上,趁她脑袋嗡嗡,神志迷糊之时,一个猛力将她从青年身上掀翻。报复心切的沈黄雀还在她身上连揪带掐了几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有闲心去看那弱鸡青年,发现青年还躺在地上一脸错愕地瞪着他。
关键时刻掉链子,发什么呆!
沈风月握住青年的手腕,将他拉起来,一路朝前向着小木屋的方向狂奔。
青年被拉起来时还有些站立不稳,晃了两下后就随着沈风月的拉力朝前奔跑。
疯女人这时才缓过劲来,发现人被沈黄雀救走后恼羞成怒,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追他们。
沈风月拉着青年在前面跑,疯女人在后面奋起直追,没想到那女人体力挺好,俩大老爷们跟她的差距竟然在逐步减小。
看来只能动用系统了。
“系统!”
“收到!”系统给他开了个加速器。
“小伙子,我要加速了,你跟上啊。”沈风月快速回头了一下跟那青年作个提醒,又摆了回去。话音一落,他脚下果真速度加快。
青年奇异地跟上了开了挂后的沈风月,他抬头望着沈风月,只能看见一个决绝的后脑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神情莫辨。
沈风月惊异地发现女人伸出来的手竟是十分纤长细腻,这与她的脸反差巨大!他再将视线放到她脸上时不经意间发现她脖子上有一处断痕,上面用针线密密地缝着,看起来针线功夫扎实……
收回乱发散的思维,沈风月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这说明女人的身体和头可能是两个人的!身体是妙龄少女的,少女被砍去了头,被安上了一个丑陋老年妇女的头!
沈风月死死盯着那处针脚密实的断痕。
女人察觉到了,另一只手摸上那处,然后用力扯了扯,线头被拉长又缩了回去,她的头也随之晃了晃。
沈风月被这一行为吓得瞪大了双眼,心下捏了一把冷汗,他都替那女人担心,害怕她的头也被扯掉!
女人好一番拉扯又左右活动了下脖子,想是舒服极了,她发出一声极细的呻吟,然后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到沈风月身上。
沈风月身体不能动,只能被迫含泪观看完全程,见那女人又看向他了,心下一紧。
“今天是星期几?”女人俯身凑近了一点继续发问。
中国民间有一个传闻,在梦里如果有人问你时间,千万不要回答,因为你回答的时间就是你的死期。而这里是梦境世界,同理可证,所以沈风月决定绝对不会告诉那女人时间!
他咬紧了牙,抿紧了嘴巴,态度极其消极。
女人被他消极不作为的态度给惹恼了,愤愤跺脚,又追问他:“今天是星期几?”
沈风月一声不吭。
半瞎的眼愤怒地眯成了一条线,又猛地睁开,女人在尽力睁大她的眼睛,用力到快要目眦尽裂。她离得很近,那个黑色窟窿和快要瞪出来的眼睛就那样正对着沈风月。
红色的神经网攀上那只眼睛,它微微一跳,然后再是一跳,打破沈风月以为是错觉的幻想。眼珠像打了鸡血似的左右晃动,然后在眼眶里乱窜,左撞右撞的。
沈风月知道这是个局,危险的局,他极力想闭眼不看,但是眼睛却像是与身体分割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盯着女人那晃动的眼珠。
“今天是星期几?”女人又在发问了。
眼珠开始沿着眼眶顺时针移动,原本闭合的嘴唇开始松动,声音从喉间移送至唇齿,最后送出两瓣唇瓣,沈风月回答道:“星期二。”
完了。
吾命休矣!
话已出口,沈风月悲伤地垂下了眸子,准备等死。
“星期二……”女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眼珠停止转动,她拖长了声音,高高扬起眉毛,又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有三天是星期五,你害怕了吗?嘻嘻。”
“嘻嘻嘻嘻,哈,哈,哈,星期二……二……”她突然将手中的石子放进黑窟窿里,继续嘻嘻哈哈地笑,“还有三天是星期五。”
女人双手放在沈风月肩膀上,将他朝自己拉近些,语速缓慢地说道:“你,害,怕,了,吗?”
什么鬼?沈风月看着那女人发疯,女人指甲刺破他的衣服,抓着布料,使劲扯了扯。女人力气大,将他扯得晃动了几下,她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语:“你害怕了吗?嘻,害怕了吗?怕了吗?怕了吗?!”
疯子。
“今天是星期几?”女人突然停止了发疯,又发问了。
沈风月望着她,女人放下了手,也同样回望着他。
“今天是星期几?”
沈风月依然不作答。
女人发了狠,只要他不回答,就使劲掐他,揪他。
如果要想掐人、揪人弄痛对方,那就可着劲儿地对同一个小地方使力,不用很多,揪起一小块皮肉随便如何都能令对方痛呼出声。
这疯女人看来深谙其道,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由皮肤表面传达至大脑皮层,再又大脑传递至全身。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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