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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八零海岛恋爱日常》第119章 .1993(第1/2页)
前一年,筇洲作为经济特区,为吸引外资、宣传本地产品召开了多场经济贸易洽谈会,还划定了十大旅游区,批准立项多个旅游项目。
羊角岛由于距离西珊岛的军事基地太近,未被列入开发范围。
旅游这条路虽走不通,但羊角岛的产品在贸易洽谈会上广受好评,订单量暴增。
经过几轮宣传,筇洲旅游在全|国打响名号。
三月,舒安去北京参加学术交流会,到筇洲换乘时,发现仅一年时间,筇洲街道大变样。许多商铺为了招揽生意,还在店门口摆了一辆小推车,上面全是各种水产干货,无一例外全印着‘筇洲特产’。
元宵都过去许久了,商店街依旧充斥着浓厚的年味,红灯笼和福字对联随处可见,家家户户门口都刷了喜庆的红漆。
舒安本是想来买点路上吃的东西,没想到窄窄的街道挤满了人,且听口音,全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游客。
她踮脚往里瞧了一眼,自认挤不过,拉着行李匆匆离开。
一个月后,舒安从北京回来,筇洲商店街依旧人声鼎沸。
她不由得扶额,“怎么这么多人,想买个东西真难”
这天,舒梦欣正好没课,到码头来接舒安。
她接过一个提包,另一手挽着舒安,边走边抱怨:“别说是这里,就连我们学校附近的商铺都被游客占了,偶尔想出来改善下伙食还得排队。”
商店街人实在太多,成堆成堆地往里挤。
舒安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进来一队外地旅行团。
导游举着一个小红旗在前面走,后面乌央乌央地跟着一队人,硬生生把舒安她们又给冲进街里。
舒安被挤到一家卖特产的店铺前。
那老板看她提着行李箱,拿起自己买的即食海苔推销道:“试试我家新上的海苔脆?”
印上了‘筇洲特产’四个字,就比普通商店里的贵一些,舒安觉得新鲜,掏钱买了两包。
她递给舒梦欣一包,两人站在街边拆开吃了。
海苔烤得很脆,还撒进些芝麻,香气十足。
不过也就这样了,没什么特别的。
两人相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
她们拖着行李箱,从商店街走出来,一直走出几十米,才颇为默契地同时开口,“一般。不值。”
来的游客多,筇洲为了留住游客,不少餐馆偷偷售卖各种野味,其中不乏珍稀动物。
这些东西不会被写在菜单上,全靠老顾客私下推荐,点单时还有专门的暗号,市场监管出动几次都没抓到现行,还惊了不少商家,执法难度激增。
物丰岛作为西珊岛群最大的自然保护区,日夜都有海军值守。
但岛上森林面积大,植被茂盛,设置在岛屿北面的岗亭没法对全岛进行监控。
岛屿四周又全是可停船的浅滩。
不少人受利益驱使,在晚上划着渔船从另一面登岛,偷偷捕捉上面的珍稀海鸟。
部队接到筇洲市场监管的举报消息,加派士兵进行巡岛检查,可收效甚微。
这几年,西珊岛小学、中学招到不少师范院校毕业的老师,刘毓敏升任教导主任后,退居二线,教的班级少了,主管学生纪律。
她把更多精力放到了动植物保护上。
听说有人盗猎珍稀海鸟,她第一个报名志愿巡岛队,每周末都会坐船去物丰岛跟随志愿队在林间巡查,收缴盗猎者放在树林里的捕鸟夹。
最离谱的一次,志愿队在树林深处发现一个茅草屋。
茅草屋里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门口用竹竿撑着细渔网拉了一个屏障,上面撒上些谷物。
不少鸟来捕食,脚被缠在网上就动不了了。
志愿队发现这处茅草屋时,网上有十几只白鲣鸟。
刘毓敏拿着小剪子把它们一一解救出来。
其中有一只被勒住了脖子,脖颈羽毛被鲜血染红,解开绳索后,就趴在刘毓敏的掌心呜咽。
那一刻,刘毓敏的心似被这密网缚住,疼得绵密。
她小心翼翼地将白鲣鸟带到岗亭,拿出医疗箱,没等给它上药,白鲣鸟就支撑不住地头往左侧一歪,死在她手里。
一个志愿者说:“这种鸟可以给迷路的渔船做导航,是渔民的庇护神,本地村民肯定不会猎杀,一定是外地人来这里捕的。”
旁边几人听了,连声附和。
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眼前逝去,刘毓敏没心情计较别的,抖着手把它埋在了树林边缘。
而后,志愿队派人在那个茅草屋附近蹲守,看能不能抓到来收网的人。
他们一连守了四五天,都不见那人来。
刘毓敏心里起疑,“该不会是听到风声了吧?”
志愿队全是西珊岛群的村民,大部分还是以捕鱼为生,想到偷猎者可能是岛上的人,登时黑了脸,面面相觑,都在心里开始盘算最近回岛都跟谁提起过保护区的事。
没证据,又没抓到现行,谁也不敢妄加猜测。
只能是草草收拾了茅草屋,先行回岛。
自从刘毓敏到西珊岛,就十分关注动植物保护的事,尤其是当她看到以往只能在书本上见到的鸟就那样惨死在自己手心,难过得不行。
回到西珊岛后,她茶饭不思,上课都没精神,晚上睡觉梦里全是白鲣鸟细微的呜咽。
如此几日,刘毓敏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人抓住。
她教的三年级数学,虽是主科,但不是毕业班,课业还算轻松。
刘毓敏请隔壁班老师帮忙代课,自己回家收拾行李,准备搬到物丰岛去。
梁国栋见了,大惊:“那条件那么差,你去干嘛啊?我多派几个士兵去,加强巡岛次数就好了。”
刘毓敏摆手,“再差能差得过我刚来西珊岛的时候吗?没事的,以前在农大,我们为了检测数据,在野外一住就是三五天呢。”她打掉梁国栋伸过来的手,“这事你别管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几日后,舒安刚从手术室出来,就看见梁国栋满头大汗地坐在走廊。
他抱着脑袋,头快要埋进胸膛,仔细看眼角微微发红,好像是哭了。
昔日在部队说一不二的人,如今这样狼狈的坐在那,看得人心里一紧。
舒安压着脚,放慢步伐,悄悄靠近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梁大哥?”
梁国栋已经恍惚了,像个快要没电的机器人,缓慢地抬头,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里充斥着不安和迷茫,还蒙着层水雾。
他哑声唤了句:“舒医生。”愣愣地接过纸巾,“毓敏踩到捕鸟夹,现在在里面做手术。”
舒安走到导诊台问了下情况。
得知是林素和骨科主任在里面做手术,心稍放下一些。
她折返回梁国栋身边,“会没事的。林医生在部队医院待过,很善于处理这种伤口。”
舒安的解释并没有抚慰到梁国栋,他靠在椅背,仰着头,眼神已经涣散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舒安说话。
舒安手边还有事,安慰几句,又跟值班的小护士叮嘱几句,走下楼去。
两小时后,刘毓敏被推回病房。
送医及时,脚是保住了,就是得至少半年的恢复期,而且期间得不停做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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