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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破产后发现老攻竟然不是小白脸》35、隔壁(第1/2页)
回到岳明市已经有两天。
纪小年联系了文殊时,文殊还很是惊讶。
“总裁,您这就回来了?我还以为您会在外面多玩两天……”
“不要声张。”纪小年严肃道:“我回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了吗?”
文殊连声应是。
“咳,”纪小年轻咳一声,犹豫片刻,开口问道:“你……你最近有见过曲黎吗。”
连着在船上的几日,纪小年差不多有五天没有见过曲黎,听到曲黎的声音了。
文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呼小叫道:“原来,原来曲先生不知道您回来了啊?”
“小点声。”
纪小年嫌弃地把手机放离耳朵远了一些。
“总裁,不是我说,曲先生叔叔那件事确实是他欺骗了您,但是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一些事情好好聊,说清楚了就好了,怎么还置了这么久的气呢……”
文殊不知道这些事之后的联系和缘由,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思想,连劝说了好几句,被纪小年黑着脸叫了停。
“回答我的问题,谁叫你说这么多,曲黎收买你了?”
文殊一惊,忙表忠心道:“那哪成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
“……”
文殊挠了挠头,道:“自从上次您把那黑色耳钉让我转交给曲先生,我便去了你们的别墅寻了他几次,只是都没人应声,这些日子我都没见过曲先生一面,我还以为他早追您去了呢……”
时至今日,那颗耳钉还放在文殊那里。
听完文殊的话,纪小年的脸马上又沉了下来。
好,很好。
自己在海上辗转难眠时,曲黎早不知道去哪里快活,连家都不回了。
难道他还瞒着自己在外面有了第二个家不成!
文殊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低低的呢喃,没有听清,遂问:“总裁,您说什么?”
“妈的,这狗东西,这婚我是离定了!”
“……总裁!冷静!这话可不能乱说!”
纪小年猛地挂了电话。
他在屋子里不断地踱步,偏生这个时候邻居家那边又不知是在捣鼓什么,又响又刺耳的声音不断刺激这纪小年的耳膜。
纪小年敲了两下墙以示不满,没想到隔壁还不知收敛,哐哐哐哐砸得更响。
纪小年一下就火了,火气噌地冒出来,跂着拖鞋猛地跑到隔壁,用力敲门,一边道:“能不能消停点,都几点了?!”
若是唤作平时,纪小年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冲动地便过去敲陌生人的家门,但是这些时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时常觉得自己的情绪会有些突然地失控。
反正纪小年现在是忍不了,他非得看看隔壁到底是什么牛马,天天夜里这么作妖地燥。
敲没两下,门却自己开了。
不是屋里有人开了门,而是这个门本身便只是虚掩着,纪小年手上施力,半掩着的门便被推开了。
一推开门,纪小年眉间一蹙,直观看来,便根本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几乎一眼便能望到房间的尽头,是一面非常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正对着的便是林立的商业楼,纪小年甚至能在闪烁的灯光中锁定到自己公司的位置。
屋里没有人在。
在同一楼层,户型应该也是一致。
推门进来的地方,过了玄关,便是客厅。
可这间屋子的客厅却是什么摆件都没有,没有沙发,没有桌子。
放眼望去只有三件东西——落地窗边摆放的十分显眼的立式望远镜、一个画架和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木制椅子。
纪小年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公司茶水间听到那里的秘书闲聊时提到的那个被偷窥跟踪以至于离职的小姑娘一事。
这面窗户正是对着办公大楼,纪小年想起自己往日在办公室时偶尔能感受到一闪而过的光,原本只以为是太阳光照射到地方的反射,那么那道射过来的光会不会从某个镜头里闪来……例如,面前这台望远镜。
细想之下,出了一身密汗。
这个屋子里,有纪小年很熟悉的气味。
连同着那个画架和木椅,似乎都十分眼熟。
纪小年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可不知为何,他像是被什么吸引着,魔怔了一般愣愣地往屋子里走。
刚才还一直不断制造噪音的屋子现在却看不到一个人,纪小年走到画架的旁边。
画架上用防尘布盖着,他伸出手,将防尘布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的肖像画。
纪小年对画里的人再熟悉不过,他眯着眼睛,缩在沙发上,微垂着头,似乎正在打盹。
赫然画的就是纪小年自己。
纪小年的脊背有些发寒,带着微微地颤栗。
不知道哪个房间的窗户没有关紧,高层的风吹进了屋子,隐约带着纸张被掀动的声音。
屋子里还有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黑暗的空间里唯有那一处透着光。
纪小年走过去,推开门,被明亮的灯光晃了一下眼,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贴在墙上密密麻麻的许多的画。
站着的,躺下的,托腮的,含笑的……每一幅,每一张,画的都是他。
既有黑白的素描,也有彩色的图画。
时间跨度从最近一次他在家里,乃至到他还在意利国上高中时的穿着校服的模样都有。
整个房间除了画再无其他,地上撒着红色的颜料,在纪小年眼里却像是看见了刽子手的屠刀。
他好像被许许多多双自己的眼睛所紧盯着。
纪小年下意识地想跑,一步步地往后退,却突然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
曲黎的胡子看上去很多天没刮过了,青色的胡渣杂乱无章地长了出来,却不会让人感到狼狈,反而是给人一种颓废的冲击感。
他的头发也没有打理,金色的发丝微微盖在眼睛上,垂下眼,看着被自己抓住了的纪小年,满怀爱意,声音腻得让人发憷。
“……年年,你不是气我瞒着你一些事吗?现在你全都看到了,开心吗?”
纪小年的双手被曲黎单手握住,拉到了头顶,背部紧贴住了墙壁,压得身后的画纸“沙沙”作响。
“……你!”纪小年咬着牙,眼睛酸涩得有些发痛,“你有病吧!”
曲黎的视线从纪小年的每一根手指上游移,最后停在空荡荡的无名指上,唇边噙着浅笑。
他歪了一下头,眼神空洞,然后慢慢又蓄起笑意,转而望向纪小年,道:“是啊。”
曲黎的右手突然间不知道从身后拿出了什么,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纪小年脑海中警铃大响,想要屏住呼吸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猛地吸了一大口香气,却并不觉得呛,反倒是身上的力气突然间像是全部被抽离了一般,意识也变得模糊,脚下一软,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无力地朝曲黎那边瘫倒过去。
“……离婚,你想都别想……”
曲黎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晰,纪小年用力地想站起身,却是徒劳。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脑海里最后涌现出来的念头是,原来隔壁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牛马鬼神。
是一条疯狗啊。
纪小年做了一个梦。
梦见不知怎地,他在高中时竟然就已经遇见曲黎了。
下课铃响,他收拾着书包,正打算回去,便听到有人叫他。
“年年,我来找你回家了!”
曲黎穿着和他同样的校服,倚在教室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周围的同学马上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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