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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里的正经日子》17、离别(第2/3页)
梅氏的表现很是冷静,姜幼白看着也就放下了心。却不知她起身离开后,梅氏却撑不住“哇”的吐了口血。
吓得许妈妈赶紧请了尚大夫过来。好在梅氏的情况并不严重,甚至还有些好处。之前为了姜令月的婚事,她心里一直积着一口郁气,如今气了一场吐出了心口的瘀血,从此心情畅快起来,十分的病已好了七分,反倒因祸得福了。
木香送尚大夫出门,正遇到姜父下衙回来。
姜父以为梅氏又不好了,忙进得屋来,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上又难受?”
梅氏听到声音睁开紧闭的双眼,又想起小女儿刚才说的事,不由怔怔的留下泪来。
与姜父说了周家的事,又恨声道:“周家实在欺人太甚!他家男人不争气,竟用别人家女儿的骨血来养他家的子嗣。也不怕遭了阴司报应。”
说罢,又道:“老爷,若不是皎皎谨慎,咱们的月姐儿怕是要折在周家了。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姜父自然也心疼女儿,但他却另有考量。周家固然可恨,但不能为了他家反倒害了月姐儿。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三缄其口,不能把月姐儿与周家郎君义亲的事传出去。
他与梅氏道:“与周家的事不必再提起,月姐儿的亲事也暂且搁置,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梅氏原本有些不赞同,但见了姜父面上的意味深长,瞬间明白过来。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家女儿的名声,与周家置一时之气反倒不划算。
罢了,且看来日方长。梅氏到底应下了姜父所言。
姜幼白自那日与梅氏说过话,就一直注意着家里的动静。见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便知此事已经过去了。
这日,她带了嗣哥儿去正房,姜令月也在。她此时正一脸失落。
将嗣哥儿抱给梅氏,她才坐在姜令月旁边的绣凳上,小声问她怎么了。
姜令月就道:“皎皎,萧姐姐和箫公子要走了。”
“走,走去哪里?”姜幼白闻言不由一愣。
“说是要回京城。”姜令月一脸的难过。
她这些日子与箫煦的姐姐箫柔相处的极好。箫家姐姐是个十分温柔的人,一身高华的气质让她十分崇敬。她些日子跟着箫姐姐学礼仪规矩,实在受益匪浅。如今自然不舍得与之分开。
姜幼白听了姜令月的话,不由皱了皱眉。不是说箫煦家遭了难么,怎么还要回京城?她疑惑满满,但想起姜父之前的叮嘱,只好咽下了想问的话。
留下姜令月陪着梅氏和嗣哥儿,姜幼白去了半纸院。
看院里摆着的箱笼,想必他们的东西应该已经开始收拾了。
“怎么突然就要走了?这些日子我也少来这边,竟不知二哥就要回京了?”姜幼白心里有些懊恼,又有淡淡的不舍。
箫煦含笑看着她,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暖意:“我也才接到消息,家父的案子已有转机,圣上密旨招我回京。”
姜幼白没想到他能告诉自己这些,以姜父的态度来看箫煦家的事应该不易张扬才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箫煦道:“皎皎,你好好保重,咱们来日再见。”
姜幼白不由失笑,玩笑道:“二哥不是常人,此一去必定扶摇直上,哪里还能再来我们这个小地方?”
“傻丫头,我不来你还不能去京城么?”
男子宠溺又打趣的笑声让姜幼白怔了怔,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意,她不由抿了抿唇,一时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箫煦紧紧盯着小姑娘面上的神色变幻,一会儿羞怯一会儿疑惑。刚才的试探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不敢再说太过,免得惹小姑娘生气了,便转而解释道:“元信才华横溢,明年秋闺必能高中,姜世叔治下有方,将来升迁回京也必定要带着家眷。”
升迁回京,哪是那么容易的?姜父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一直没有挪过地方,可见官途并不如何顺遂。
姜幼白心里不以为意,但还是笑道:“那就借二哥吉言了!”
箫煦看出她的心思,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等皎皎来了京城,我便带你去逛京城的元宵盛会。”
被他这么一提,姜幼白也记起两人的约定,心里不由有些怅然。
姜令月十分不舍箫柔离开,连夜绣了帕子并着一个香囊送去了。
姜幼白想着箫煦对自家襄助良多,送大夫又送礼物的,反而是自家除了提供了一个居所,再没有别的了。再者,她也与箫煦相处的十分投契,箫煦算是她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朋友,因此她想在他临走前送上一份礼物。
至于送什么,她想了半天,直到眼角余光扫到旁边高几上的一盆花树时顿时有了主意。
次日一早,半纸院。
还有一刻钟就要出发了,箫煦低声吩咐萧山让他亲自带人护卫箫柔。他奉圣上密旨进京,这一路注定不会太平。
两人说着话,面色都有些凝重。这时屋门口姜幼白进来了,她身后跟着两个丫头,手里抬着一盆花树。
“二哥,可都收拾齐备了?”
箫煦见她来,面上的神色不由缓和了些,摆手让萧山下去准备。朝露和暮云将花树放在桌子上,也下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箫煦笑着道:“都准备好了,皎皎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
姜幼白抬眼打量了一眼有些空旷的屋子,笑道:“二哥就要走了,我总得送些个仪程才好。”
箫煦闻言不由朗声笑起来,刚才有些肃穆的心情也顿时轻松了许多。佯装好奇的问道:“哦?皎皎要送我些什么?”问罢,又猜道:“难不成是盘缠?我可听说你的香皂生意近来十分兴隆。”
姜幼白闻言,笑着嗔道:“送银子多俗气,再说也配不上二哥对我的相助之恩。”
当初她乍然得知现代父母的情况,要不是箫煦的玉佩,家里的房子怕早就保不住了。姜爸如今做了手术,病情渐渐稳定,又在医院得到了妥善的照管,这些全都是箫煦的玉佩的功劳。
箫煦以为是一句玩笑的话,但当他瞧见姜幼白眼神里的认真时,才发现她当真是这般想的。
对着这个如此单纯又知恩的小姑娘,他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但面上还是不认同道:“若真论起来,皎皎对我可有救命之恩。如今我孑然一身,可怎么回报才好?”
姜幼白被他故作为难的表情逗笑了。知道他马上就要出发了,也不再与他玩笑,摸出一个绣着玉兰花的杏黄荷包递过去。
“这是我给二哥的谢礼,连着这盆花树二哥一并带上吧!”
箫煦见她送自己荷包,心里顿时迸出一丝欢喜。但紧接着又变得不明所以起来。
见他一脸茫然,姜幼白就道:“这盆花树是我机缘巧合下从一个洋人手里得来的,听说他们那里把这种树叫做金鸡纳树。除了这个名字,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生命之树。”
“生命之树?”箫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见他沉思,姜幼白就猜到他多少是知道这东西的,就又道:“我曾听过民间传言,太上皇御驾亲征西北时曾得过疟疾,是被一种洋人的药治好的。”
是了,生命之树!
太上皇当年染了疟疾,太医都束手无策,却被洋人的药治好了。服用的药据说就是一种叫生命之树的植株提炼出来的。
箫煦有些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桌上这小小一盆低矮的花树,沉声道:“当年为太上皇献药的洋人曾说过,生命之树能够治愈一切疾病,但这种树在他们国家十分稀少罕见。当年太上皇一共得了三份药,一份被温国公世子试药服用,一份太上皇自己服用了,剩余最后一份一直保存于皇宫禁内,就连后来忠义亲王的长子得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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