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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七零]》30-40(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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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银花觉得二弟他真的栽在苏晚手里了。
想到这,为了二弟和小望,傅银花嘟囔了一句:“苏晚,你别生气?,铜铃她嘴上没个?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也?别怪白?榆他。”
苏晚以为她是在为傅铜铃说话,没多在意,只注意到了一旁的傅望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两只小手盖住自己的耳朵,似乎不想听他们的争吵。那双幽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眼里一丝情绪波动都没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傅铜铃刚刚有句话没错。
她确实是自私的,自私地从来不回头,也?不敢回头,因?此母子?俩的距离,从起初的一小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难以调和;也?从苏晚单方面的因?为害怕,害怕儿子?脸上的陌生厌恶,变成了他恨她。
她也?应该自私的,她好不容易接受了那种孤立无援的生活,她现在为什么要回来呢?
明明这孩子以后也不再属于她的了。
……
苏晚身体有些支撑不住,面色十分苍白?,撑着床边坐着,把柜子?上的止痛药倒进了嘴里。
“妈妈,你手疼不疼……”很小声,苏晚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为什么这样?问,也?想装作?没听到。
傅银花抬头看她,似乎也?在不解为什么苏晚不理他。
苏晚闭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压下心里的情绪,在心底告诉自己,她不能回头,她不能后悔。
良久,苏晚起身,拿上行李,她该走了,傅白?榆洗得衣服她也?不要了。
可还没迈出一步,傅望舒又开口唤住了她,话里带着哭腔,“妈妈,你去哪儿?”
很让人心软。
苏晚微微的偏过?头去,不敢乱看,也?不去看他的眼睛,“我去招待所?休息,你也?好好休息,听……你爸爸的话知道吗?”
“妈妈,我能和你一起去吗?”兴许是觉得自己这样?缠着妈妈很不听话,傅望舒表情顿了顿,可还是继续说道。
唉,苏晚一声无?奈的叹息。
“不行。”
“那你一会儿或者是明天还会过?来吗?”他双手用力拽着被子?,手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针孔痕迹,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会,明天不会,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见?妈妈没有回答他,傅望舒微微抬着头,那双清润干净的眼睛里希冀的光在眸底熄灭了,直直地盯着苏晚,却是没有焦距的。
苏晚不忍心,走近后,伸出手掌下意识的遮住他的眼睛,把衣服兜里的信封放到他枕头下,里面是二百块,她只留了些车票钱,她早就准备好了。
苏晚知道傅银花看到了这信封,也?不担心会丢。
收手转身离开,水珠顺着苏晚指尖滑落下来,她手掌不自觉的收紧,捏紧了手里的行李,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没回头,她知道他在哭着望着她。
第35章 第 35 章
苏晚收拾好?情?绪, 离开医院后,她准备先找个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去市里排队买火车票回家。
这两天时不时会下一场阵雨, 走在路上,空气?都是潮湿的味道, 微风吹过, 空气?中传来?一阵白兰花的香味,苏晚抬头?便看到路边的白兰花开得正盛。
这是苏晚曾经最喜欢的花。
申市老宅有一颗几?十?年的白兰树,以前奶奶在的时候, 奶奶总是会用别针别上两朵帮她挂在胸前。
傅白榆的那个村子也有一颗很大的白兰树,总是能看到傅望舒一个人在那棵树下捡着掉下的花瓣等着他爸爸下工回来?,那个家里也有很多干掉的这种花,可能是他无聊捡的,或者他也喜欢这花。
想到刚刚离开时小孩的眼泪,苏晚轻轻的笑了一下, 说实在的, 除了不自?在以外, 她心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不舍自?己。
她留在原地, 胡思乱想地待了一会便离开了。
苏晚走后, 风吹过,正巧一朵花掉了下来?, 墙后的小孩儿挣脱男人的手连忙跑过去捡了起来?,这朵花开地有些过了, 不过他还是很小心地握在手心。
白兰花的树都太高了, 他摘不到, 只能捡地上的,以前捡的那些, 等妈妈回来?时已经变成干花了。
这朵花应该可以,很新鲜,可以给妈妈闻闻花香,他知道妈妈喜欢这个味道。
因为爸爸刚刚说他们要跟着妈妈去申市,去保护妈妈,去给他治病,那样的话……他希望他的病永远都不好?,就可以一直待在妈妈的城市,一直见到妈妈。
他身后的傅白榆目光顺着苏晚离开的方向,漆黑如墨的眼眸盯着,手指动了动。
他知道苏晚马上又要离开这里了。
这次离开之后,是不是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他不想的,之前放手让她离开是想让她回城,他没去过申市,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地美好?,只知道知青们很向往回城,苏晚也一样。可他们这里目前的政策是只有单身的、有病的和考上大学了才能回去,他不想困住她,也不想让小望的病影响她。
所以他放手。
可他之前做的那个梦又是那样让人无法?接受的结局,就算是假的,他也是不愿面对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放手,傅白榆垂下睫毛,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想法?,他要他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隔绝一切不确定的危险。
傅白榆想牵上傅望舒继续跟着苏晚,可犯病的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眉头?紧皱,强撑着稳定身形。
只是自?己这个糟糕的身体,他自?己都嫌弃,怎么保护她,傅白榆自?嘲地按了按太阳穴。
傅望舒见了,赶紧过去扶,之前哭过的眼眶还有些微红,语气?急切,“爸爸,你头?还在疼吗?”
傅白榆为了不让小孩担心,忍着身体的不适,喘着气?,轻声道:“没事,妈妈走远了,我?们快跟上吧。”
“嗯。”
*
苏晚休息了一晚,早早地起来?,天一亮就离开了招待所,天气?阴沉沉的,让人的心情?也莫名?有些低沉。
坐大巴到了市里已经是晚上,苏晚第二天排了一上午的队,意料之中地没买到票。
火车站外的雨也下个不停,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的苏晚原本?还想出去吃个午饭的,现?在也只能困在原地等雨停,听售票员的意思,之后的几?天都没票,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走得了。
不想干等着的苏晚,回忆了一下刚刚售票员说的最近一趟到申市的火车。
好?像就在半个小时后出发,这里还是始发站,火车大概率已经停靠在站台上了。
机会可不是干等着就有的。
想到这,苏晚立马提着行李跑向了出发站台,这个年代像她这种没票的、要送客的人是可以到站台上的,果然到申市的乘客已经陆续上车了,她看向站台最前边的一个列车员,慌忙小跑了一段距离,累地气?喘吁吁。
前面一般是卧铺车厢,在门口检票的列车员大多是手里有权利的列车长。
在那个列车员疑惑的眼神中,苏晚正想开口叫住人时,一个老爷子从车上下来?比她先开口。
老人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面上是极为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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