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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44.第 44 章(第3/20页)
手里,道:“那你把这个带上。”
重照捏了捏那带着温度的东西,“这可是我亲手摔过的,你给我,不怕我转头给你扔了?”
许长延态度坚定:“东西给了你,难道我还要收回?给了你便是你的,你随意处置。”
他不容反驳,重照一时不好塞回去,太过失礼,又觉得这玉暖和又光滑,摸着的确很舒服。
重照说:“那我们便继续说,你觉得李家该怎么办?如果我哥被查出与西南王有谋反嫌疑?”
许长延说:“你记得你父亲前世是如何做的么?立即交还兵符和国公印,请求撤去镇国公公爵之位,自请离京归田,散尽家财和家仆。我觉得这丝毫没有差错,皇上念旧恩,不会赶尽杀绝。但是,这个时候,镇国公府又出事了。”
重照回想了一下,“父亲他涉嫌带兵冒进、擅离职守,与大周对战时不顾诏令擅自作主……”
许长延看着他:“这些罪名,都是兵部尚书陆武查出来的,背后是谁的授意你应该能猜到。”
“皇上?”
许长延点头说:“西南王是个什么结局你知道吗?”
重照摇头,“夺去王位,贬为庶民,就此卸甲归田。”
许长延冷笑了一下,“哪有这么简单。西南王曾受教于李正业,学生造反,老|师怎么说也有点嫌疑吧?”
重照惊道:“西南王真反了?!”
许长延说:“走投无路,狗急了也会跳墙。南境那队兵兵权并不全在他手里,李重兴的布置被一开始吓坏了的他撤走得差不多了,手中无兵无钱,根本没法反抗皇上的镇压,连点水花都溅不起来,就结束了。”
重照皱眉:“但他确实是反了,起码有了反心,皇上看得一清二楚,对我爹也有了疑心。西南王在南境并没有很大威望,但我爹不同,李家赫赫威名,震慑三境,影响力巨大,皇上不由不疑心。”
许长延点了点头:“没错了,我当时还顺手踩了一脚,结果在大殿上被岳父当着朝堂百官的破口大骂鹰犬走狗。”
重照:“……”
许长延单方面叫起了岳父,想起这位国公爷中气十足的样子还有点后怕。
九龙卫和镇国公府结下的梁子不是一次两次了,李重兴案发后矛盾接连不断,两方人马都曾差点动手,从当时李正业的反应来看,若不是皇上坐镇,他非得把这臭小子的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从重生以来,许长延终于把过往的记忆回想得清清楚楚,但现在想想也没多大好提及的。
那时候被对身世的仇恨和不甘,对李重照的求而不得和与身俱来的自卑感,都扭曲了他心中的偏执和疯狂,以至于许多类似于同归于尽般的做法几乎毁掉了一切,许长延说:“大约还是我的错。”
重照说:“就这么承认错误不觉得太轻易了吗许尊使大人?不如告诉我,国公府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跟李家还有什么恩怨,说清楚我给你解决,还有你前世最后离京去做什么了?”
许长延道:“李重兴贪污的银两是个窟窿,李家要把它们填上。案件爆发的时候我派人去了南境,不过有两拨人马快了我一步,一方是你爹,一方我怀疑是韩永丰,这次没有陆家从中作梗谎报案情,问题应该不大……”
如今的兵部尚书是个新兴人物,不管谁是谁,只按着本分做事。
重照点了点头,今天看他爹也胸有成竹的样子,略微放下心,“行,那你便说说,跟我家的恩怨?”
祠堂位于镇国公府深处,四周静悄悄的,几乎无人经过。
缥缈的香火弥漫,重照把李重琴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重照觉得这个念头荒谬无比,不敢置信地说:“你想参加选秀,成为秀女后入宫?且不说皇上已经年过半百,许久未曾开办选秀大典充实后宫了。帝后如今是琴瑟和鸣,感情深厚,你去当妃子?皇上会宠幸你吗?”
重琴长相和她娘有七八分相似,容颜不算绝色,却是恰到好处的漂亮,即便没有化妆打扮,也有几分清丽脱俗的韵味。
重照想,这是他的妹妹啊,当年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娇气无比的妹妹啊。
重琴平静地低下头:“我知道不会,但皇上会赏赐我权力,如果可能,我会成为贵妃。李贵妃……听起来非常威风的样子,至于男人……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
重琴和她娘完全相反,一直认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从来都没有指望过他们。
重照想,这点倒和他想的差不多。
重琴忽然弯下腰,磕了个头,“哥,我需要向你道个歉。”
重照回过神,神情微冷,“你不应该跟我道歉,你应该去跟娘和爹道歉。”
重琴说:“没有用了,钟夫人早晚要把我丢出镇国公府,爹看在我我娘的面子上留着我。哥,你看,这样的境遇下,我不入宫我还有什么出路?”
重照捏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说:“爹没有把你做下的事公布于众,姜太医爹也会暗中处理掉,将来嫁人平平淡淡过日子不好吗?非要入宫?”
重琴说:“非要入宫。”
重照手心炙热,重琴忽然发现他哥近日消瘦了不少,不再像当初从战场上归来、那般意气风发仿佛自己就像个小太阳似的模样,率性洒脱,傲气又高贵,那般夺人眼球引人注目。
他仿佛承受着什么压迫似的,两颊都陷下去了,背脊微弯,骨瘦嶙峋的手上还缠着一块白纱布,胸口的衣领扣得紧紧的,脖颈白皙,喉结微动。
重琴又想起,他哥身份特殊,又是嫡出,光芒万丈,以至于京城只知镇国公府二公子李重照,不知镇国公府庶出之女李重琴。
重琴微微闭眼,听见她的好哥哥慢慢地站起身,然后走出了祠堂。
她缓缓地松开手,里面是一朵粉色的簪花。她记事起第一份生辰之礼,是她的二哥哥送的。她第一次骑马,是她的二哥哥带她骑的。他们还放过风筝,踏过春天最烂漫的花丛,走过长安街最繁华的元宵节。
最后也是她亲手把人推开的。
国公府的小厮轻手把门合上,发不出一点声音。重照站了一会儿,酸麻的小腿渐渐缓和过来了,他微微笑了笑,“跪麻了,大少爷呢?他现在在哪?”
下人恭恭敬敬地说:“小侯爷请随我来。”
重照走得慢吞吞的,他倒没重琴想那么多,从重琴做下下|毒的事来,他们之间的情谊已经有了裂缝,从此以后,只挂着血缘关系。就像京城里的那些大家族一样,血缘是唯一的纽带,一旦发生了利益冲突的事,自己都会内斗起来。
李正业亲手上的家法,直接把李重兴当场抽晕过去。如果场面不惨烈,也不能让人不把李重兴带走了。
李重兴去了半条命,脸色惨白地趴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下人搬了个椅子,重照在他脑门边坐下,看见李重兴掀了掀眼皮。
重照目光扫过他背脊上的伤口,因为敷上了药草,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直至大腿,心道他爹确实是下的重手。
李重兴吐了口气,“你怎么过来了,外头如何了?”
重照说:“爹去求了情,皇上暂时不追究你了。”
李重兴说:“皇上不会放过西南王。”
重照说:“所以你暗中布置了什么,你可以告诉爹,让爹暗中派人去撤了,一旦钦差大臣发现,铁证如山,国公府和你一起倒台。”
李重兴答应得飞快,“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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