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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女主被夺走气运后[快穿]》22-38(第34/45页)
,这件事微臣已经让人处理过了,想必公主应该是前些日子听闻了此事吧。”
阿檀没能听到她们两个人的桃色暧昧,让阿檀多多少少有些意犹未尽,如果宁玉泽是男子的话,那阿檀肯定不信她的解释,可偏偏宁玉泽是个女儿身,那阿檀自然就信了。
不过,需要挑拨离间的时候,又怎么能少得了阿檀呢。
她体贴地替宁玉泽分析,善解人意地说道:“宁大人一心扑在朝堂上,姑娘们的悄悄话你定然不知晓,你前脚处理了又如何,后脚照样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宁大人聪慧过人,这其中原因,宁大人还猜不出来出自谁手么?”
阿檀用手指戳了戳宁玉泽的手背,眨了眨眼,神采奕奕,道:“幼时情谊那是因为孩童最为单纯,可千万不要以为如今的那人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哦。”
宁玉泽沉下了脸,就在阿檀以为她要冲着自己反驳的时候,她忽然说道:“公主,今日微臣会来喜迎楼是为了见白姑娘。”
阿檀惊诧地微启红唇,笑得有些怪异,让宁玉泽甚是不自在。
“怎么跟本宫说这事儿了?本宫可不是在挑拨离间哦。”
宁玉泽失笑,用双手托起团扇,恭敬地说道:“微臣是在向公主投诚,白姑娘约见微臣,和公主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阿檀反手指了指自己,没有去接那团扇,道:“本宫?”
“是,她想要一张公主的茶宴帖。”
“她莫非是在做梦?她在别人的茶宴上说本宫的坏话,如今还想来掺和公主府的茶宴?她到底有没有把本宫当回事儿!”
阿檀美目微眯,冷意袭上眉梢,白玲珠,你该不会忘了现在是古代而非是现代吧,阶级层次可不比现代,在这个朝代,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了。
“宁大人,白玲珠何时来。”
“应当是快了。”
阿檀什么话都未说,只是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宁玉泽。
宁玉泽了然,道:“微臣晓得了。”
“这笨采盼,怎么还没有来?”
可不能耽误了白玲珠和宁玉泽见面的时辰啊
宁玉泽从侧间走了出来,一袭白衣,秀雅从容,重新变回了那个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她是女儿身,所以阿檀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这番打扮格外的漂亮,有着女子的娟秀,不过她自身的气势冷锐,平常人还是很难把她往女子的这方面深想,但她真的没有一丝男子的俊俏,也因如此,才是独一无二的宁玉泽。
阿檀用团扇抵了抵下巴颌,道:“不错,这才是宁大人。”
在宁玉泽的身上,性别并不重要,她只是宁大人。
聪明才智,不局限于性别。
宁玉泽温润一笑,道:“公主,微臣告退。”
“嗯。”
“等等。”
阿檀拦住了她的去路,抬起下颌,傲气逼人,道:“宁大人一直压着嗓子真的舒服么?”
她紧锁眉心,在阿檀的漠视中,宁玉泽再次重复着刚才的话,“公主,微臣告退。”
和那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嗓音有了变化,如珠落玉盘,黄莺啼鸣,温声细语,令人为之惊叹。
阿檀怔然,目光划过她的面颊,“可真好听。”
宁玉泽没有继续逗留,转身潇洒离去,当她关上了房门时,眸光深深地望着。
这扇门让她的秘密被外人所知,受制于人,可现在不是怨人自哀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后悔隐瞒自己是女儿身,怪就怪这天下对女子太过苛刻,而非对待男子一般宽容。
宁玉泽抬脚来到了天字一号房,这里已经上了壶温茶,她为自己续满了一杯,仰头将苦恨全部吞回了腹中。
她眸光落在那面墙上,和阿檀只有这一面墙的阻碍。
宁玉泽哂笑,看着自己这身白衣,她想到了在侧间换衣时听见的话。
那是阿檀在训斥着采盼,说她那么多颜色的衣裳不买偏偏买个白色的,这不是故意上赶着去扎宁玉泽的心么,是个人都知道白色最不耐脏,她又来了葵水,万一出点差错那可怎么办?
然而采盼的回答让阿檀沉默了,她很天真地解释道:“因为奴婢觉得宁大人穿白色很好看啊。”
当时宁玉泽憋不住偷笑了下,听着阿檀拿扇磕桌的声音就知道她的心情如何。
这对主仆,确实很有意思。
随着第二杯温茶入腹,门被人轻轻敲了敲,白玲珠立于门外正望着宁玉泽温婉含笑。
“玉泽哥哥。”
趴在隔壁天子二号房门上的阿檀嫌弃地打了个颤抖,无声地对采盼说道:肉麻死啦。
平时白玲珠也是这般喊着宁玉泽的,可今儿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宁玉泽听着也感到了几分刺耳。
她笑不入眼底,自己常年玩鹰,没想到这次反被鹰啄了眼。
白玲珠和她的几次约见据她所言是无人得知,毕竟她还是身在闺阁的姑娘家,见外男也不适合被多人知晓。
可偏偏就流传出了自己和她的事情
白玲珠对身侧的丫鬟说道:“你留在外面吧。”
“是,姑娘。”
她弱柳扶风之姿,眉眼间流动着灵气,虽模样文弱秀美,但不会给人一种矫揉造作的印象。
今儿,她也穿了身素雅的白裙,腰带绣着精致灵动的彩蝶,端庄大方。白玲珠甜津津地笑着,道:“玉泽哥哥,咱们真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这个词有点儿耳熟,宁玉泽想了想,意识到前不久阿檀这说过这样的话,更让宁玉泽不能忽视的是,她为了扳回一局,还故意调/戏了阿檀,而她面不改色照样回呛了自己,仿佛被调/戏的人是自己并不是她。
宁玉泽喝了口茶,掩饰着这份突然从心里冒出来的尴尬和些许窘迫。
公主真乃神人也啊
白玲珠笑着笑着就收回了笑脸,因为宁玉泽根本不搭自己的话腔,所以自己还撒什么娇呢?
“玉泽哥哥,你脸色怎么怪怪的?是身子不舒服么?”她赶忙坐在宁玉泽的身边,还想伸手去摸她的脸。
宁玉泽躲开了她的手,冷冷道:“白姑娘上次所托一事在下已经给你办妥。”
“真的么?玉泽哥哥!”说到了白玲珠最关心的事,她也不那么在意宁玉泽刚才的举动,她深情款款地看着身边的宁玉泽。
这男子手握重权,人也秀美斯文,可惜就像那天边的云,若即若离,实在是不符合自己心上人的标准,不过宁玉泽只亲近自己这一个女子,那就得好好的利用着他。成不了佳偶,那就成为一个合格的备胎吧。
白玲珠这般想着,看向宁玉泽的眼神更是缱绻缠绵,她柔柔地一笑,拿出自己做了几日的荷包,说道:“这是珠儿的小小心意,玉泽哥哥一定要收下了,答应珠儿,好吗?”
宁玉泽没有伸手接过荷包,她放下了茶盏,起身说道:“白姑娘,在下从不佩戴任何的荷包或是香囊,恐怕要让姑娘你失望了。”
“白姑娘,府上还有要事需要在下处理,告辞。”
这香喷喷粉嫩嫩的荷包,自己绝对不会收下。
白玲珠慌了神,这自己刚来宁玉泽就要走了呢?想想也情有可原,他可是大忙人呢,自己可不能惹他生气,还需要让他当自己的靠山呢。
她双眼盈泪,恋恋不舍,垂头擦了擦眼角,失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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