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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异种》70-80(第8/15页)
级问题解答完毕后,也都一一得到了解答。
——就是回答得明显很言简意赅。
看得懂就看,看不懂,也休想能得到半个字的解释。
虽说这种冷淡的解答非常不友好,但自由军的研究员还是如获至宝,纷纷跑过来“蹭指点”。久而久之,大家也发现了律若的思维。他似乎不管提问的到底是谁,只将全当做待办的日常事务。
写上去,他就解答。
超过“七点到八点”这个解答时间,次级问题就不予处理。
精准,一板一眼得就像按程序做事的机器人。
部分研究员私底下嘀咕,怪不得联盟研究院在近三年技术突飞猛进,各种研究发明不断出现。天知道那些研究院的人,趁银翼集团的钟家主牺牲,借律部长这个特性,“蹭”了多少科研思维去。
——那可都是没有写真正的一作、二作是谁的学术成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由军研究部一群道德底线本来就比较“灵活”的研究员,越来越有“叛变”的迹象:
他们觉得新元1073年-新元1076年的三年联盟高压统治不能全部归罪到律若身上。
一个连其他团队的人过来蹭思路,蹭设计,都一板一眼,完全不知道其中牵扯到多少利益的人,真的懂什么是“名利”什么是“权力”吗?换句话说,就算真的将那个特权放到他手中,他知道该怎么用吗?
今天,眼见已经快九点了,原本该解决的“错误待校”一条都没有解决,研究员们议论纷纷起来。
以律部长比机器还精准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可能睡过头了。
该不会出事了吧?
可他又不住在自由军的基地内,如果不上线,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状态。
几名研究员对视一样,赶紧跑去找唯一能直接联系上律若的领袖。
————
自由军科研人员崇拜的对象被按在花丛下,
异种半跪在藤椅上,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摩挲律若的唇。
它复刻自样本,生得有些薄情的眼皮还弥留刚刚律若生疏吻上来的微凉触感。柔软,轻盈,如同坠落了一片清晨的月季花瓣。
指尖缓缓按压食物柔软殷红的唇,异种的眉下被花丛落了片薄薄的阴影。
它——又或者说样本,生得其实很有几分凉薄,眉骨高,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唇比常人更薄,一旦褪去笑意,就显得加倍危险。黑玉似的头发垂在白得透出冷意的脸颊边,平添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
敛去温柔、笑意后,它的视线,说不出的令人不安。
晦涩的贪婪、恶念在眸底闪烁
就像一条蛰伏的巨蟒,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将律若连皮带骨,一块儿吞掉。
过了一会,它才缓缓收敛起属于异种那种永无止境的贪婪和永远不知休止的饥饿感,一点点牵起唇角——如果仔细看,能够发现,这个弧度显得有些僵硬,透出异种模仿人类的恐怖感。
但异种自己毫无所觉。
它只是直觉,不能这么早暴露真面目,将食物吓到。
等按捺下贪婪,异种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了。
暗银的影子缓缓流动,骨尾悄无声息绕到藤椅后边,一旦律若出现任何控制失效的端疑,尾针立刻会刺入他的后颈。
异种捏着律若的下颌,巡视他的脸。
律若刚刚被异种拽下来,反按在月季花丛底的复古藤椅上。此刻银发散乱,发丝里落了不少浅粉、纯白、深红的花瓣。一些花瓣被碾碎了,花汁染到他白皙的脸颊边,在他原本冷淡的颊边抹出一抹勾人心弦的浅红。
他没发觉“学长”的异常,还迷离地望着“学长”。
“学长?”
异种眼底的端详散去。
它重新勾起一个样本惯常的温润笑意,状似亲昵地以指节在律若脸颊边拭了拭。
“沾上了。”
律若“哦”了一声,还以为学长是要帮自己擦掉,老老实实仰着脸,任由莹如冷玉的指节将原本一小痕的花汁抹开——他似乎从来没想过“钟学长也会恶劣地玩弄他”这种可能。
明明以前在公学里被那些精英弟子恶作剧过不止一次。
真蠢。
异种漫不经心地想。
它清楚“样本”远没有这个笨蛋信赖的那么好。
————————
银翼集团的继承人将脑域开发100%的天才纳入保护范围,消息传出,一开始人们的种种讨论,都不太友好——或者说,不太上得了上台面。毕竟银翼集团是个相对而言比较神秘的财团,他们好像有自己的一套运转体系,对所谓的天才,政客,都不理睬。
相对而言,倒是这个天才的容貌比较显眼一点。也比较有可信度一点。
要知道,诺比顿初等学校的桃色丑闻可不少。
家世比较差的学员因为容貌出众,被高年级学生欺负,霸凌,甚至带回家做那些活的事可不是什么新闻。
以律若的长相,那些人之所以还没这么做,也只是忌惮他100%脑域开发的天才名头和校方的关注。可银翼——银翼的势力、财力、权力,注定它的继承者完全能将这些全不放在眼里。
换句话说,但凡当时的钟柏对他做点什么。
他的下场不会比被柯西诺家族的政客买下好到哪里去。财团继承者生来冷血凉薄,年少的钟柏其实也不例外。
“钟学长”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后来的“钟学长”。
钟柏外表俊秀,言行文雅,还如所有受学生师长喜爱的优秀代表般,承担许多学生工作。但温润的浅笑下,透出的是比其他财团继承人更极端的冷血——他只是游刃有余地做一个受欢迎的“优秀人物”而已。
钟柏平时总含笑意,和人打招呼的时候格外温和有礼。
可他签署文书,让竞争对手活不下去时,也是这样的彬彬有礼。
——他对什么人都很有礼貌。
因为什么人对他来说都没区别,都既可以彬彬有礼地打招呼,也可以带着笑开枪杀掉。他的温和之下,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凉薄、残忍。第一次遇到律若时,进去帮他维修故障的仪器,其实也是出于这样一种习以为常的完美伪装。
真正的特殊点是什么呢?
是钟柏出于习惯,走进去的时候,不认识的学弟转过了头。
实验室警示灯闪速,高饱和度的红蓝光里,银睫下银色的眼睛,好像一只飞过城市霓虹的银鸟。漂亮的银鸟。
——适合养在美丽的笼子里。
钟柏记住了那个瞬间。
真正温和且乐于助人的学长可不该有这种念头。
完全是注定权势惊人的掌权者特有的思维。
在银发学弟转头望来的瞬间,年少的钟柏已预感到了什么。
也许是孤零零站在红蓝光里的银发学弟太过安静,天性凉薄的财团继承人罕见生出了一丝细微的怜悯和善意。帮忙修好故障设备后,钟柏只和这位不认识的小学弟说了一句话,却没有问他的名字。
那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怜悯和善意。
隐藏其中的真正含义是:
我们未来会注定纠缠在一起,这是你唯一一次逃离我的机会。
……………………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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