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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超乖,我装的[电竞]》17-20(第4/7页)
谢昼随便在网上搜了搜, 问题的答案说出来说去不外乎四个字,「投其所好」。
谢昼:“……”
谢昼没好气地收回手机, 靠在车窗上, 眼睛盯着外面的雨幕出了神,心里扑通扑通个不停。
钟叙时没有在公众面前讲过自己的过往。每当有媒体或者粉丝试图打听这些, 钟叙时只会淡淡地回复:“这重要吗?”
至于他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谢昼心里是一点逼数都没有……
车子绕进商圈的时候,雨刚刚好停了。
钟叙时的父母住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 川流不息,还稍微堵了一会车。到门口时谢昼还在紧张, 眼睛盯着钟叙时开锁的姿势,像在盯一匹恶兽。
忽然, 里面发出「砰」的一击重响。
谢昼跟着浑身一抖:“……”
“我……靠!”
门里, 一句优美的中国话迎面扑来。
和钟叙时长得有点儿相似的小男孩蹲在地上,年轻稚嫩的脸庞看起来就只有十来岁。他面前的地板上躺着块平板, 像是手忙脚乱想要藏, 不小心失手掉地上了。这会儿他捡起来,有些讪讪地藏在身后:“哥,你怎么回来了?”
钟叙时看了圈室内:“爸妈呢?”
“爸出去遛狗,被雨堵在路上了, 妈去送伞了。”小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钟叙时好几眼,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 自家大哥身后还跟了个人。
“哇——”他顿时绽开喜悦的笑容,“谢哥!我同学可喜欢你啦!知道我哥跟你是队友还想让我给他带个签名!”
谢昼得知男神父母不在,刚松了口气,还没说好不好,就听到小男孩更激动地说:“但是我不想你给他们签,可不可以只给我一个人签呀?这样我就可以拿去跟他们炫耀啦!”
“钟叙间。”钟叙时开口,“先说说,你刚干嘛呢。”
“什么呀哥。”钟叙间本以为自家哥哥的注意力被转移就不会再问了,这会儿听到他开口,一秒萎了,小声嘟囔,“那是我们老师……布置了预习作业,我刚是在拿平板查资料。”
他眼巴巴地向谢昼投去求助的目光。
近乎是下意识,谢昼秒懂了这眼神就是在说——谢哥帮帮我,我哥要骂我了!救救我!
谢昼还没来得及反应。
平板里忽然刺啦一声,传出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卧槽!他人呢?”
“都说了巨蛛3叠好啃大瓜拿脚都能打,他倒好,叠不出就算了现在还他妈给我挂机,浪费我时间……”
谢昼见多了熊孩子,当即莞尔,使坏般摊手,摆出一个「我爱莫能助」的嚣张姿态。
钟叙间痛苦,脸色惨白:“……”
“不是哥,听我解释……”
“解释?”钟叙时嗯了声,“其实你的作业是霍格沃茨给你布置的,是吧。”
钟叙时的目光落到他的眼睛上。
小孩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是不太健康的状态。他浑然不觉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钟叙时忍不住蹙了下眉。
“我!我下次不会了哥——”钟叙间拧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我想起来我还有作业要做,我先走了哈……那个谢哥!一会见!!”
说着,他撒腿就想跑。
钟叙时语气冷了下来:“等会儿,平板,拿来。”
“爸妈都没说不让我打游戏,你才是封建老家长!”
钟叙时顺着说:“嗯,我是。”
钟叙间彻底被堵得没声儿了,拧巴着脸,撅着嘴,不情不愿地交了过来。回房的时候,他三步一回头,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生气。都快哭了。
“不……哄他吗?”尴尬的情况下,谢昼也跟着愣愣的。
“不哄。”钟叙时说,“他从小视力就不好,得控制时长。我爸妈忙没管他,看这个样子……估计又玩了好几个小时了。”
关门,房门哐得一声巨响。
谢昼看着钟叙间离去的模样,摸了摸下巴。
谢昼自己也是弟弟,上面有个唐珩长他几岁,但他哥从小就走的演艺圈的路子,没这么多闲工夫管他,所以没有亲身体验过被哥哥支配的恐惧……
钟叙时刚刚那个模样,属实让谢昼想到了网络上各种吐槽「我哥不是人」、「快把我哥带走」的帖子。
谢昼眨眨眼,半是夸奖半是差异地看着他:“我要是我是你弟,我巴不得你跟我闹多管管我,绝对不会哭。”
谢昼的眉梢间充满勾人的魅力。钟叙时忽然发现他现在不怎么像自己先前认为的小孔雀那样了,反倒更像是狐狸……狡黠、轻佻又诱人。
“不会哭吗?”钟叙时不着边际地想。
谢昼这样骄傲的小孩的确应该不太会哭。
但是如果真的哭了……那一定。
非常漂亮。
——
吃饭前,谢昼终于看见了钟叙时的父母。
钟父精神矍铄,看起来特别硬气,脸上一板一眼的,面相看起来特别有威严。但这张脸谢昼可实在是太熟悉了……居然是已经退役了的国家队乒乓球运动员。同样,旁边笑脸盈盈特别清秀儒雅的钟母原本是跳水队的,在役期间包揽了各大赛事的10米跳台金牌。
这一家子竞技人生……谢昼直接震惊。
难怪钟叙时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家世。
他这要是说出去,半个体育竞技界再加整个电竞界都得直接炸开吧……
两位长辈都很热情好客。谢昼来是临时决定来的,钟叙时先前打电话说要来接叉叉,并没有说会带朋友回来。况且钟叙时从来没带任何人回过家,钟母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有点愧疚,连连说没有来得及给他做两个合口味的菜,还问他喜欢吃什么,下次常来。
谢昼笑眯眯的,这下终于不紧张了:“谢谢阿姨,我没什么忌口,什么都爱吃。这桌菜就很喜欢。”
钟叙间被喊来吃饭的时候还撅着嘴,一个眼神都不给钟叙时,捧起自己的碗闷头就是吃。
钟父钟母似乎早就习惯了,一边说你哥也是为你好,一边哄他天天念叨的谢哥在这里呢,现在这样害不害臊啊?
钟叙时挑眉看着他,并不说话。
谢昼看着这小孩一筷又一筷夹着菠萝古老肉,盘里都快被他一个人吃见底了,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放到他的碗上:“谢哥偷偷告诉你,我在家里也是弟弟,上面有个哥哥。像我哥……如果我不理他,我也会很难过的。你哥哥肯定也是的。”
钟叙间刚哼了一声,一顿……看着碗上的古老肉,默默塞进了嘴里。抬起眼对着钟叙时哼了声。
谢昼自己明明总是十分嚣张,到了孩子面前,却又成熟稳重得像个成年人了——虽然他也并不大。
温柔的语气是钟叙时很少见到的模样。
钟叙时盯了他有一会。
总觉得谢昼像个套娃。
拿掉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而且每一层,都有新的惊喜。
吃饭的时候,窗外又沙沙下起了雨。阵阵凉风习习吹来,夏天的闷热感被这雨水冲刷得不见踪影。
餐桌靠近窗户,雨丝就顺着窗檐探了进来,钟母哎呀一声起身关了窗。夏天日长,尽管如此,窗外也已然暗沉了下来。
钟母提议留下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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