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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第70章 巴黎梦(1)(第1/2页)
法国巴黎,到了。
真的挺神奇的,构思好人设的黎觉予,接下来半个月旅程里,身体真的一步步好起来了。
半梦半醒间,她还会有种曾躺在天鹅肉柔软大床的错觉,舒服得不像话…总之,好消息就是——巴黎到了,新生活开始了。
头部扎着绷带的黎觉予,带着脚步迟疑的黎母,跟着各种年龄、这种外貌特征的游客,越过因为世界战争才诞生的国家边境,进入巴黎这座浪漫城市。
从霓虹进入巴黎,黎觉予最大的感想是汽车变多了。
港口街边停靠着绵延无边的车队,全都是受战争影响,害怕又有战斗机俯冲过来,所以才这样装饰…等完全进入巴黎城市圈后,这种诡异的画面才消失殆尽,周边真正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街边竖着一个路牌,写着“布吕利-德佩什”…
老实说,黎觉予对这个地名全无概念,大概是1000年后的巴黎街道、地区改过很多次名字吧,又没有手机互联网可以随时查阅,一时让人迷失方向。
黎觉予都这样,更别说黎母了。
黎母站在近郊大街某个角落,脸上迟疑难以掩饰,“我们现在要去哪?”
“首先得找到巴士,或者…”黎觉予四目张望,很快就在街角发现一个有着夸张顶棚的通道口,写着大大的“a”
几乎是见到这个通道口的瞬间,黎觉予便会意一笑,说:“或者是坐地铁。”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巴黎开通地铁已有二十年了。
在黎觉予和黎母登录法国前,巴黎地铁已经发展出五十七公里线的地铁,和高达九十六座地铁站。对于长久居住国内的黎母来说,这绝对是最大的震撼——当巴黎人人都在坐地铁的时候,黎母家中却只有受宠的孩子才能拥有自行车。
但现在,黎母对这种巨大差异还全无概念,乖巧地问:“地铁,是什么?”
“嗯…是一个跨越两个地区只要八分钟的交通工具?”黎觉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干脆放弃解释,拉着黎母的手往木制台阶下面走。
地铁站内,松脂味刺鼻。两人走没几分钟,就看到台阶隔壁,立有一间深紫色小亭子,售票小姐被亭内的照明装置照得满脸油光,五官扁平美貌褪减,黎觉予差点忍不住问出口:“请问需要化妆服务吗?”
当然她没直接问,毕竟入乡随俗,她也不想因为过度热情,而被法国人当成神经病。
售票小姐看到是两位外国人,诚挚笑容迟疑片刻,像是在纠结对方能不能听懂法语。
黎觉予见状,立马切换流利法语,说:“请给我两张笛卡尔街的地铁票。”
见来者精通法语后,售票小姐明显松了口气,好脾气地追问:“请问是一等票,二等票还是三等票呢?”
“…”谁能想到地铁票还分一等、二等、三等呢?
突如其来的年份冲击,让黎觉予产生莫大好奇,追问:“都有什么区别呢?”
“地铁分为三节车厢,一等票客人可以进入由西屋公司提供马达的头号车厢,享用红色真皮座椅;二等票、三等票客人只能进入后两节,但是只允许二等票客人入座。”
…很清晰很明了,票等分布就跟高铁差不多吧。
“三等票就可以了。”
“十分明智的选择,女士。”售票小姐笑吟吟,收取硬币后贴心说:“小姐,如果你们要找住宿地的话,圣日耳曼大街的酒店会更舒服噢。”
…谁不知道呢?
圣日耳曼大街夹在巴黎圣母院和卢森堡公园中间,拥有这个时代最好的酒店——卢浮宫酒店、谢丽亚酒店和英格兰酒店,曾是著名作家海明威成名后的最爱…可是,在这里住一晚,黎觉予就得跟黎母出去乞讨了。
不过售票小姐的话,算是给了黎觉予一个奋斗目标吧。
她表示感谢后,带着黎母继续往昏暗的地底走去,她们买到的地铁票和现代很不一样,半个手掌长方形大小,票面冰淇淋色,背面还印了大教堂图案…比起地铁票,更像是小孩子的公仔书。
就连黎母都有些奇怪了,问:“这个贴纸是要干什么的?”
她刚问出口,就听到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电力马达运转声,哐当哐当,震得站台周边,那些闪着精光的铁轨都开始人模人样地颤抖,像有什么怪物在靠近一样。
紧接着,地铁员工的声音盖住喧闹人群,喊:“二百五十马力,六百伏特地持续电流,五千福特三相电流!由奎伊德拉佩工厂提供…”
…噢,是地铁员工在唱功德,不是,在背广告词。
疾驰的列车停靠站台,迎来一大波人的光临,二三十人上了第二节车厢,车内就满了。
打死黎觉予都没想到,她这个车来车往的豪门继承人,第一次挤地铁居然在100年前,头顶习习卷来的凉风混杂着体味,令人不适。
黎母反而显得很兴奋,她身体跟着列车微微倾倒,双手死死抓住栏杆:“好快啊。”
对于第一次体验地铁的人来说,这是很神奇的视觉冲击——窗外什么都没有,只能窥得昏暗灯光下的洞口一闪而过。
紧接着,又经过一个暗色灯光洞口时,列车开始减速了,“协和广场到了。”
黎母赶紧问身边最聪明,什么都懂的黎觉予:“协和广场是我们住的地方吗?”
“不是,这条地铁线应该是沿着塞纳河主线修建的,协和广场后四个站,才是圣日耳曼大道。我们先从圣日耳曼下车,再徒步前往笛卡尔大街…”黎觉予仔细回忆,耐心解释。
瞧瞧笛卡尔是有多贫困,才会连直达地铁都没有。
列车动了一下,又再次隐入黑暗。
这次黎母学聪明了,虽然她听不懂法语,但仔细数经过四个洞口还是没问题的。大约过十分钟后,她兴奋地晃动女儿,说:“那个什么曼大街到了。”
圣日耳曼大道。
将门票置入回收箱后,两人就像地鼠一样从地底冒出头来。
当黎母看到,刚刚还坐落她隔壁的大主教教堂,如今远在天际只剩下一个云雾尖顶后,满目震惊难以形容,“怎么会那么快?”
“我们刚刚还在那,咻得一下就到这里来了。”黎母感叹,频频回头看地铁站口。
但很快,她又被圣日耳曼大道景象吸引走全部目光——街边法国梧桐闪耀着金色光芒,遮挡了那些奶油色或者粉色的建筑前脸,面包香味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正前面是卢森堡公园。
作为富人区隔壁的观赏公园,到处充斥着殷实家庭小孩的欢声笑语,跑来跑去的身影后,还跟着保姆奶妈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资产阶级心满意足的味道。
而黎觉予的目的地是——右手边这条通往笛卡尔大街的暗旧街道,没有路灯,没有人流,没有小孩(这点算得上是一个优点),只有埋头快走的颓废作家、脏兮兮的画家,身上带有咖啡和烟头的味道。
奢华的圣日耳曼大道隔壁的笛卡尔大街,是一条能包容所有贫困才子的旅馆集合地。
由于黎母和黎觉予两人长得太不像法国人了,有负责给游客抗衣箱的脚夫,硬凑上来,给了她们一个又坏又贵的旅店名字,欺负两人人地生疏。
“滚开。”离开法国,从零出发的黎觉予又回到面儿镇的强势:“少拿内地客人下榻的地方骗钱,我们自己找旅馆。”
被训斥的脚夫悻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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