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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听我解释啊(快穿)》80-100(第15/41页)
不在意男女之情,也不重视子嗣延绵。
但他不重视,不代表我这做儿子的不重视,将来太傅百年,自有皇陵作为归处,有朕扶棺送葬,别人有的,太傅一样都不会少,将来我的孩子,会尊称太傅为祖父,所以,这件事上太傅想如何便由着他去,谁都勉强不得。”
皇帝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朕的意思,爱卿明白了吗?”
大臣顿时冷汗涔涔,跪地请罪。
他们都低估了陛下和太傅之间的感情,也低估了陛下能为太傅做到何种程度。
如今瞧着,陛下与太傅之间的关系,原是太傅做主导。
那么他们此番行事,从未摸清太傅的想法和底细,是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啊!
好嘛,太傅是皇帝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轻不得重不得,陛下都这么说了,谁还能脖子硬到跟陛下对着干?
因此成婚的事在道维这儿消停了,但朝臣很快便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陛下身上。
原本陛下归京时已有十六,眼下虚岁都十九了,早到了成婚的年纪,陛下初初登基那会儿,朝臣就三五不时上折子请奏,希望陛下广开后宫,延绵子嗣。
当时陛下以初涉朝政,无心他顾为由推了,一推就是一年多。
眼下陛下马上就二十了,放在旁人家,孩子都满地爬了,陛下还跟他那位爹一样,是个光棍儿呢,这如何使得?
不少人生怕被那位周大人养大的陛下,这点也随了他,搞成了对男人女人都不感兴趣的性冷淡,那才真愁人呢,还不如祈祷陛下是个流连花丛之人呢!
这么一想,朝臣为陛下催婚的心就更加热切了几分。
如此一来,被所有人催婚的皇帝整日愁眉苦脸,深恨为何他就不能学他爹当年那样,直接搞个儿子出来顶缸了事。
道维见状,觉得距离朝臣上门请他以长辈的身份,劝解陛下早日为大景朝开枝散叶的时候不远了。
于是跟周大将军辞别,“这种事陛下迟早会自己想通的,左不过一两年的事儿,没甚好急的,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倒是我此次出来,原就没打算在京城久居,眼下也是时候离开,到处去走一走了。”
周将军瞧着忘年交的洒脱样儿,别提有多羡慕,“从你入京却屡屡拒绝担任要职,接手重要差事,我便猜出迟早有这一日。
是你的风格,不过陛下怕是要伤心的。”
毕竟是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盼来的人,结果待了才几天啊,这就包袱款款,甚至连别都不准备道,就拍拍屁股走人。
道维乐呵呵的,“那孩子精着呢,肯定早就猜到了,人生在世,相聚离别都是常态,多几次他就习惯了。”
周将军:“……”
这话说的,千万不能叫陛下听了去。
作者有话说:
这段时间,出差,集中隔离,上班加班出差,在家隔离,集中隔离,出来疯狂加班,人都傻了。在第一次隔离期间,就把这个小故事最后三章写完了,当时隔离的地方网络奇差,一直没能上传成功,后来忙晕了,迷迷糊糊以为已经发表了。直到今天空出时间,才发现还躺在存稿箱。
抱歉了诸位,鞠躬。
第88章 男主女主
说来巧合, 在城外驿站处,轻车简行的周大将军正与道维话别,偶听不远处传来争吵之声, 循声望去,看样子应是离京前往地方赴任的官员。
依稀是车内女眷发生争执, 惊动了前面的男主人,导致整个车队暂时停滞。
道维还未有反应, 周大将军面色奇怪的很。
见道维不解,周大将军以拳抵唇咳嗽一声, 似是憋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如实以告:“想来你该不认识马车上那位, 但细细追究起来,你与那位还是亲戚呢。”
周大将军眼神示意的正是不远处车队的男主人。
道维再次望去, 只见那人三十上下的年岁, 保养得宜,气质儒雅,端的是温润君子, 瞧着虽被车内女眷争吵弄得不胜其烦, 但皱眉不悦也不掩其风姿。
这种年纪, 如此长相,加上此番情形, 道维忽有所感, 收回视线, “闻展鸿?”
“按理说他当初在翰林院任职,又入了太上皇的眼, 应该混的风生水起, 怎的这般出现在此?”
道维是发自内心的困惑, 他从未刻意为难过此人,甚至今天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早已忘记此人的存在,依照对方的能力,不该如此落魄。
没错,落魄。
依照闻展鸿的能力与男主命,不说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也该花团锦簇众星拱月,眼下偕家眷出京,竟无官场同僚相送,身边跟着的也不过随从家仆数人,着实与道维所想有差异。
周将军也收回视线,轻笑一声,“依照你的性子,当初既然说断亲必然是断的干干净净,不会再与木氏女有所纠缠,更不会刻意给闻展鸿为难。
然你虽不在意,陛下知晓此事后可是发了好大脾气。”
话说到此处,道维也明白原本前途大好的闻展鸿为何会如此潦倒的出现在此了。
孩子太过孝顺,道维差点儿就为不告而别产生些许愧疚。得亏他是个狠心的,一眨眼功夫所有愧疚化作云雾消散,连稍停片刻看闻展鸿好戏,顺带瞧瞧他好些年不见的亲姐姐的念头都没有,转身便要上马离开。
见此情形,周将军眉头微不可查的一动,一只脚刚要上前,便见闻家车队突然冲出一女子,直直朝道维方向奔来,看清来人,周大将军又不动声色的将脚收回去。
俨然方才无事发生的样子。
道维同样瞧见了来人,正是他那当初要死要活,偏要嫁给闻展鸿,甚至大言不惭日后要提拔照拂道维的姐姐木雅兰。
距离近了,道维在马上居高临下瞧着来人形容不整,容色憔悴,与多年前相比,面上明显多了岁月痕迹的模样,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想牵动马绳速速离开,以免宫里的陛下回过味儿来派人追出来。
但木雅兰明显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飞扑过来跪在马前,仰头望着马上之人,涕泪横流,丝毫不在意仪态,一如当年豁得出去。
开口便让道维确定这么些年,她的利己风格丝毫未变,直叫人皱眉。
“阿弟,你也太狠心了,你回京这些日子,我日日遣人送拜帖希望与你一见,谁知你还惦记当年的一点恩怨不肯原谅阿姐。
偏做出一副要与我划分清楚界限的姿态,叫外人看我笑话,以至我无颜出门待客,丢了好大的丑,这些还不够你出气吗?
非要使计叫陛下厌弃展鸿,毁了他的前程,你才能善罢甘休?
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有什么不满只管朝我招呼,何苦为难展鸿?他何其无辜?”
得,道维原本懒得搭理这些跳梁小丑,眼下倒是想瞧瞧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没错,道维已然确定,背地里促成眼下局面的一定是陛下,因为坚持送他到此处的周大将军以及这个时辰出现的闻家车队,和莫名得知他身份冒出来的木雅兰,加在一起太过巧合了。
想也知道,能同时做到这些并指使周大将军之人,唯有陛下。
道维回头看了空荡荡城门一眼,并未下马,只好整以暇的问木雅兰:“我就欺他了,你待如何?”
他没兴趣与木雅兰这种人讲道理,也没耐心跟她扳扯有的没的。该说不该说的,当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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