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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掉马日常(美食)》45. 质问(第2/4页)
批兰姨喜欢也适合兰姨的花色拿着,还有裘皮,给兰姨拿五张,让兰姨给她还有宋叔一人制一件皮袄子,冬日里御寒。
雪参一共两支给了宫珏一支,她留一支,就不给兰姨拿了,给兰姨拿点阿胶和燕窝好了。
再逮两只老母鸡,等立冬的时候,让宋叔杀了给兰姨炖汤喝。
写写画画,把账记好后,大枣过来领钱,要去买改造暖房的材料,还有大柱的一部分工钱——不是现在就给大柱而是先领了,有必要的时候就先付一些。
暖房对孟晚陶很重要,所以她交代大枣,不可图便宜,一定要保证暖房的可用性,先给她支了二十两。
钱交到大枣手上,孟晚陶自是放心的,就是怕她为了省钱,在原料上节省太过。
得了孟晚陶的话,大枣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应下后,就拿着钱,跟大柱去买原料。
大枣也不用事事都跟着,一些原料,大柱和他带的两个徒弟去买了回来报账就是。
忙活完这些,孟晚陶捏了捏有些泛酸的脖子,小枣掀了隔热帘子进来:“小姐,兰姨让回来告诉你,今儿新打听到了一家铺子,大小和地段,都是小姐想要的,在跟平邑街隔了两条街的平化街,租金一年二十两,回来的时候,我跟姐特意去看了,就这么大……”
说着她在屋里跟孟晚陶比划了下。
孟晚陶眼睛登时就亮了。
这样的铺面真真就是她理想中的铺面。
“什么时间寻到的?”她问小枣:“今天么?那家是何原因转让,什么时候打算转让的,还有别的人在接触么?什么时候可以签字租下来?”
小枣一一回答:“今儿早上来云吞铺吃云吞的一位主顾说的,似与他家有点沾故,便知晓了这事,也就是这两日刚打算转租的,旁的人有没有接触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说着是急着出手,家里面有事要处理,至于什么时候可以租下来,应当谈定了就可以了罢。”
孟晚陶觉得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给递枕头,要不是这会儿时辰不早了,进了城怕是晚上回不来,不然,她现在就要进城把这事定下来的。
“小姐不用急,”小枣给她沏了杯蜂蜜桂花茶,劝她:“兰姨已经亲去问了,要是没问题,凭兰姨的口才,肯定能说定的。”
孟晚陶一想,确实如此,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不过她还是决定明天就进城,不能两日后的庙会了,合适的铺子碰到就是赚到,得当机立断,不能拖。
做了决定,孟晚陶倒也不纠结了,备了一些货品后,天不知不觉就黑了。
大枣是赶在天黑前回来的,大柱本就熟悉这行,很快就敲定了原材料,明儿他会跟送货的一块来开工,回来后,就帮着洗菜择菜,准备晚饭。
孟晚陶昨儿没睡好,今天一天精神都不是特别好,这一天也没闲着,一眨眼天就黑了,她觉得有些奇怪。
宫珏居然真的一天都没过来。
这些天,他几乎是天天都过来的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大枣洗好了萝卜,问道:“切块还是切片啊?”
“切片。”她随口道。
大枣:“?”
小枣:“???”
“不是炖萝卜排骨汤么?”小枣忙从厨房里探头:“炖排骨切块的罢?”
孟晚陶这才回神:“哦,切块,刚说错了。”
她收拢心思,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对大枣道:“我来罢,你去把廊下晾的桂花收了。”
大枣应了一声,去收前几日晾的桂花。
直到晚饭做好,也没听到敲门声,孟晚陶只得安慰自己,怕是真的有要紧事,顾不上来,也顾不上说一声。
晚饭后,主仆四人又收拾了院子里的各种干货炒货,又认了会儿字,这边准备洗漱睡觉了。
孟晚陶今儿一整天精神就不太好,洗漱好坐在被子上,愣了会儿神。
小枣过来看她睡没睡,见她坐在那儿,忙跳进来:“小姐怎么还不睡?昨儿都没睡好呢!”
“嗯,”孟晚陶应了一声,掀了被子,把自己裹进去:“这就睡了,你不睡跑出来做什么?”
小瓷嘿嘿笑了两声:“我就看小姐睡了没。”
“睡了睡了,”孟晚陶冲她摆摆手:“明儿还要早起进城呢,别闹了,你也快去睡。”
刚想提议要不明日一早去隔壁看看,听小姐这样说,小瓷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应声道:“好罢,那我帮小姐把灯熄了。”
话落,她便吹熄了屋里的蜡烛。
小瓷一走,屋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孟晚陶怕冷,屋里早前就已经烧了地龙,孟晚陶虽然还是有些困惑,但一钻进被窝,再被热气裹着,没多会儿便觉着困,沉沉睡了过去。
孟晚陶热火朝天地过了一天,满院子热热闹闹,哪怕是深秋的天儿里,依然有着盎然的春意,隔壁庄子却如寒冬腊月一般,沉冷沉冷的。
不仅冷,还窒息。
空气都像是结了冰一样,压抑得人呼吸都不顺畅,更别提大声说了,有什么只敢以眼神传递,实在不行了,才悄没声飞快说两句。
李渠没回来就猜到了主子这边的情况,虽然不太愿意这个时间触主子霉头,可当完了值,总得回来汇报才是。
他敢保证,他要敢不汇报,主子明日就得扒他的皮。
所以,不管书房的气压有多低,有多压抑多凝滞,他都得硬着头皮上。
书房里。
宫珏连灯都没点。
打从上午凑巧听到孟晚陶和小瓷的对话后,他回来便就这个姿势坐在了书桌前。
那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除了脸色更难看了,旁的没一丝变化。
李渠顶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压力,进书房,他没敢抬头看主子脸色,只低着头,汇报了今日孟晚陶的情况,特意说明了,她明日会进城去谈那套他昨日得主子吩咐新买的下小铺子的租赁问题。
若没上午的事,其实这是一件喜事。
主子上午过去,原本也是打算想亲眼看看孟晚陶听从城里回来的大枣小枣说有合适的铺子租赁时的开心。
没成想,开心没看到,倒是闷了一肚子郁闷。
一开始,李渠甚至觉得这样挺好,毕竟他一开始就觉得孟晚陶目的不纯,接近主子打着旁的主意,她对主子没那样的想法,他这个做属下的简直求之不得。
但现在,感受着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凝滞,李渠突然又有的自我怀疑,这样子为主子好,就真的好么?
主子是真的很不开心啊。
可这个问题,他也不敢提,莫说提,连上午的事,他都不敢说一个字,只能当做上午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宫珏一直沉着一张脸。
神色不佳也就算了了,眼神还冷得厉害。
如同三九天里的寒冰一般,淡淡扫过来,就能把人冻僵在当场。
李渠还是能稳得住的。
这些年,主子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也都陪着熬过来了,虽然担忧心悸,但也没有到恐惧的程度。
宫珏看着低头站在那儿的李渠。
屋里没有一丝灯光,全靠外面廊上的灯笼光映进来。
虽有些朦胧,但宫珏视力极佳,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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