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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

    夏和易接过春翠递来的漱口茶,咕嘟咕嘟中含混不清地说:“万一那年轻姑娘不是像我这么光明磊落的大善人呢?”

    她厚颜的自吹自擂被两个丫鬟自发认同了,秋红咂咂嘴,摇摇头道:“孤男寡女,花前月下,那就……不好说了。”

    夏和易手脚一僵,脸色都开始发白了,声儿也虚弱地飘着,委委屈屈地提出了一个很是古怪的要求,“给我要一碗醋来。”

    秋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办了,打开房门,门口一左一右守着武宁王府的两个侍卫,秋红露出个笑脸,“爷,方便给我们姑娘寻碗醋吗?”

    侍卫轮番守着门站班,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夏和易的安全,另一方面,搭上白五爷的队伍,眼下船上人口杂了,武宁王下令,绝不能让禅位的风声漏进夏和易的耳朵里。

    换句话说,只要不走漏敌情,其他要求都好说。

    不过是醋罢了,侍卫立马摆手说好说好说,踅身去了趟船上的伙房,眨眼就抱了一大坛子醋回来,哐当往地上一放,问够吗?不够再来一坛子。

    揭开压坛的石头,浓郁的酸味熏得人眼前一黑,秋红忙说够了够了。

    夏和易撅着身子,一拱一拱的,闷闷地钻进了被窝里,时不时顶着一张惨白的小脸从被窝里钻出来,吸一口醋酸气,能缓一会儿,两只本就大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顶着天花板,然后再吸一大口。

    那模样,合跟中邪了似的。

    秋红脸色大变,什么诡异的猜想都出来了,“莫不是冲撞了河神?要么是被地动吓魇着了?”

    春翠在床榻旁团团转,都要急哭了,“姑娘,您怎么了?您千万别吓我!”

    “我好像……”夏和易猛吸了几口酸气儿,终于上气续不上下气地虚弱地开了口,“晕船了。”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万万没想到】

    【没想到是这个展开哈哈哈哈】

    【你好像……开窍啦!】

    【是吸醋到晕船还是晕车吸醋啊哈哈哈哈】

    【哈哈】

    【啊啊啊啊小夏是不是要开窍了】

    【哈哈,女主吸醋的模样很有画面感】-

    完-

    ◇ 第 47 章

    ◎晕船◎

    姚四姑娘敲门的时候, 心里确实是忐忑的。

    从晓事开始,她就知道,将来她是要进宫做嫔妃的。直到最受器重的那位皇子登基了, 那份缥缈的未来似乎变得清晰起来, 这些年她一直频繁听到他的动向, 听人们毫不吝啬地夸他, 听说他励精图治,听说他任贤用能, 他有一副好相貌, 也有深稳的内里, 在反反复复的“听说”中,少女的心思慢慢开始萌芽, 早晚有一天会嫁给他, 让她怀了莫大的期望。不曾想突如其来的一日,她朝思暮想的另一半, 变成了他那位无能至极的兄长,她哭过、失望过、抗争过, 还是被家里无情地送上了进京的马车,本来该绝望的, 可是峰回路转, 她竟然在路上遇见了他。

    他身边已经跟着一个姑娘,听说是泾国公府的小姐,这让姚四突然爆发了不顾一切的信念, 什么家族,什么前途, 她想亲近他, 哪怕只有一次机会。成功了, 他就是她的;不成功,她就要断掉他和泾国公府小姐的情愫,横竖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

    得到应允,姚四姑娘欣喜地进了房间,却连武宁王的正面儿都没见着,被六河领着在屏风外坐了下来。

    六河笑眯眯的,“我们王爷练字的时候,不高兴有人打扰,还请姚四姑娘请稍待片刻。”

    刚才不是说歇下了吗?睡不着就起来练字?

    姚四姑娘觉得不对劲,但想不出是什么不对劲,都邀请她进房了,大概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了。那就等罢,她在羞涩与忐忑中,不安地等待下去。

    而屏风之后,本该在勤奋练字的赵崇湛端着茶盏皱了皱眉,“晕船了?”

    坐在凳子上的姚四姑娘只感觉一阵风从眼前刮过,只有大敞开的房门尚在一扇一扇地告诉她:武宁王出门了。

    赵崇湛脚步匆疾赶到夏和易的房门外,见胡子花白的老太医正在隔着手帕子把脉,然后狐疑蹙眉地抚了抚胡须,问道:“姑娘可有恶心泛酸之症?”

    夏和易闭着眼认真品味了下,说没有。

    老太医又问:“那可有头痛头晕的症状?”

    夏和易再次感受了一下,还是摇头说没有,“就觉得心里发堵,闷得慌,喘不上气儿来,只有闻着醋酸气才能好些。“

    致仕多年被返聘回来的老太医,生平头一回怀疑自己的医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晕船啊。不过也没法说,她说她晕船了,就算是大夫也不能笃定说她没有,晕船这种事儿没个明显病灶在身上,很难验得出个一二三来,毕竟身子骨是她的,舒不舒坦只有她自个儿能感受到。

    老太医从房间里退出来,向赵崇湛回禀了夏和易的病情,转身去伙房煎药了。

    知道她没什么大碍,心里总归是松了一口气,赵崇湛迈进房间里,不能说一听说她病了就马不停蹄赶来,故作闲适地踱步进来,漫不经心道:“听说你病了,本王来瞧瞧。”

    “呀,王爷怎么来了?”夏和易意外地瞧他,苍白着脸,挣扎要从床榻上起来行礼,嘴里一叠声认错,“是我的罪过,大半夜的,叨扰了王爷施展籴①粜②麝香一度春。”

    赵崇湛脚步一顿,难以置信地被钉在门口,怀疑是他听错了。

    秋红没听懂,小声问六河:“什么春?”

    六河其实也没听全乎,但光是觑着王爷的面色就知道是不该听的话,拼命冲秋红打眼色摇头,把她的困惑盖下去了。

    秋红不是唯一一个问出同样问题的人。

    赵崇湛也说:“什么春?”

    不过不是疑惑,是震惊、是质问、是叱责,是对人生的怀疑。

    夏和易以为他没听清,撑着胳膊坐起来,正正经经地放开嗓子说:“我是说,籴——”

    “闭嘴。”赵崇湛疾步走到她面前,制住了她狂放的言辞。

    夏和易十分委屈,“我说了,您又非要我说,我再说,您就甩脸子。”

    赵崇湛正在经受不应有的观念重塑。

    他没和女人说过太多话,但也知道,在他认识的女人中,应该是没有人会说出“籴粜麝香一度春”这样的话来。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怀疑,她还是他的皇后吗?不,她到底是不是夏家的小姐,说是街头的泼皮是不是更为恰当?

    夏和易半天没得到他的回应,知道是她言辞不当冷场了,于是赶紧转换话题,把自己放到正确的立场上来,苦口婆心地开始劝诫,“王爷,我如今厚颜,也拿自个儿当半个武宁王府的人了,今儿就是您怨我多嘴,我也得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跟姚四姑娘走得近了,不妥当。”

    结果武宁王没搭理她的责问,闲散地在榻边坐下来,另辟蹊径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跟她走得近?”

    夏和易僵了僵,避开眼神对视,“我听说的,就是方才在廊上闲散,无意中听人提了一嘴子,说您深夜召了姚四姑娘。”

    赵崇湛不以为意地哦了声,瞥她一眼,“你晕着船,倒还挺闲。”

    夏和易噎了噎,眼神飘忽起来,嘴上继续讲大道理,“姚四姑娘到底是要进宫做娘娘的人——”

    赵崇湛说无妨,“名册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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