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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怎么老是你》60-70(第8/16页)
貌也张开了些,一路走来大概吃了些苦头,脸蛋儿晒得黑红黑红的,不好意思地朝她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呼呼灌风的豁牙缺口。
她招招手,把容貅抱进怀里摸了摸头,“容哥儿长高了。”
容貅是月姨娘所出,娘俩儿平日都在潘氏手底下讨日子过,实话说和正房的大哥哥大姐姐都并不亲密。整个家里,只有夏和易不会用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微妙地瞧他,只要背着人,带他上树掏鸟窝摘果子,毫不含糊的。
不过到底是许久未见的姐姐,容貅被夏和易揽在怀里,多少有些害羞,又有些贪恋,没多会儿就察觉到冷冰冰的一道视线,从二姐的怀抱缝隙里追着看过去,发现眼刀来源于他的姐夫。
姐夫看待旁人的时候,并没有看向二姐时的那种温情,眼神是淡漠的、俾睨的,无疑隐含着倨傲和距离,想起这位姐夫曾经的身份,容貅膝弯儿一软,朝着那个方向,结结实实跪下了。
扑通一声,夏和易吓了一跳,拽着胳膊想把他提起来,“你干嘛呢?”
容貅到嘴边的话被姐夫又一记眼刀堵了回去,讷讷笑了笑,“没事儿,在车里屈太久,腿麻了。”
“起来说话罢。”赵崇湛面色淡淡,对夏家人,他早已失去了应有的耐性,“你是爷们儿,不兴动不动就下跪。”
容貅吓得嗖一下就跳起来了。
夏和易不明白堂屋里为什么莫名其妙一股紧张气氛,想想武宁王和小容哥儿,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哪儿来的什么新仇旧恨呢?便作主缓和着,让大家坐下来喝茶。
容貅偷偷凑到她耳边,悄悄对她说:“二姐姐,你眼下这个做派,可真真像是一位当家夫人了。”
夏和易也跟着笑,小声回应道:“我本来就是了。”
“啊?”容貅呆住了,“不是这个月十六吗?”
当初陈和祥来家里,聘礼往院里一摆,压根儿没过问夏公爷和潘氏的意思,几乎是通知式的下了定。
容貅听说了日子,一路上紧赶慢赶,居然还是没赶上。
小小的人儿,还不太熟悉遮掩失落,面露悻色垂下脑袋,“日子提前了啊,他们没告诉我……”
为什么日子提前了,还一提再提,夏和易抬眼瞪武宁王一眼。
赵崇湛摸了下鼻尖,错开视线。
不管怎么说,娘家来人了,是为了庆贺她成亲来的,夏和易理应高兴,可是来的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夏和易张罗着命人上茶点,间隙里笑着和容貅寒暄,“你这趟出来,可累坏了吧?家里一应都好吗?阿爹阿娘身子可都还健朗啊?”
“家里……”容貅无措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僵硬地笑着点头,“……嗯,还好。”
看来是不大好,夏和易手上动作停了,“怎么了?家里发生什么了?”
容貅惶惶地看了赵崇湛一眼。
“饿不饿?”一直没怎么出声的赵崇湛忽然打断了对话。
“不饿——”容貅本是摇头的,在眼光逼摄中舌头一突,“其实有点饿了。”
“哦,怨我,不该这会子拖着你说话的。”夏和易站了起来,扬手招人准备点心,“先让人领你去沐浴,今夜好好歇一觉,明早起来进点好吃的,我们再慢慢坐下来聊,好不好?”
家里真要出了什么事儿,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了。
容貅眼神却是瑟瑟地看向姐夫的方向,待姐夫微不可查地颔首,他才敢点点头,“都听二姐姐吩咐。”
*
一轮残月映厚雪,早晨才打的冰棱子,这会儿廊檐下又结了厚厚一排,更深露重,赵崇湛的嗓音比寒霜暖不了几分,“刚才说的都记住了?”
容貅对面前这位身份高贵的姐夫,是打心底里畏惧的,哪怕光看着背影也发颤,缩了缩脖子,重复道:“记住了,对二姐姐只能说家里的状况,旁的一概不准提。”
话音刚落,赵崇湛已踅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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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真的太出戏了哈哈哈哈哈哈这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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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 第 66 章
◎哥嫂◎
新婚的日子, 哪家不是蜜里调油,什么都不用打算的快活日子仅仅过了一阵,夏和易恍然惊觉她差点飘了, 忘了武宁王府依旧在帝王的常年记恨中风雨飘摇, 容哥儿的到来额外提醒了她, 娘家泾国公府还有一大摊子烂账。
这世上的事, 有哪件是轻易的?静好的岁月不可能长长久久过下去,即便嫁了人, 算盘还是得接着打起来。
打算盘的当务之急, 是要弄清行市。第二日, 夏和易天还没亮就醒了,轻手轻脚掀开一条被缝, 腿都还没迈出去, 身后一条胳膊搭上来,压得她动弹不得。
“上哪去?”
夏和易说去找容哥儿, “昨儿他话里说了一半,我琢磨了一宿, 总觉得话里头有事儿,我得问问去。”
“太早了。”赵崇湛伸手把她裹回被子里, 痒痒肉作祟, 惹得她嘻嘻哈哈滚来滚去,于是又是没羞没臊地一通胡闹。
好一会儿夏和易才逮着机会从被子里钻出来,笑着回身照着肩给了他一下子, “您都被我带坏啦,过去这个点儿您早起来打拳了。快起身罢, 这会子再睡, 夜里该睡不着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坐起来了, 夏和易扭身下床,往脚踏上够鞋子,忽然听见身后的人说:“如果有一天,本王是说如果,你从旁人口中得知本王有事欺瞒于你——”
夏和易怒目圆瞪,回身挥了挥小拳头,“那您完啦!我指定得找着机会套了麻袋揍您一顿。”
她还以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得挨一顿好说呢,没想到武宁王居然缓舒一口气,还跟她约定:“说好了,反悔是王八。”
这就不太对劲了,夏和易狐疑地眯起眼,抱起手臂,“您背着我干什么缺德事儿了?您在外面养小情儿了?”
赵崇湛嗤了声,“你少败坏本王声誉。”
他大面儿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样子,但是夏和易留意到了他的手,那是极其好看的一双手,至少在男人堆里挑不出第二双来,指甲修得干净整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一层薄茧透着粗犷的气息。这样漂亮的手,可文可武,抚琴弄笛也好,舞枪弄棒亦然,都是极为和谐并合适的。
唯独不太适合抠床褥子。
夏和易瞟着褥子上抠出的爪痕,不动声色地在话里加码:“反正我肯定不能原谅您,到时候我收包袱就走了,这辈子都不搭理您了,让您天涯海角也找不到我。”
抓痕骤紧,床褥子上几乎要抠出一个洞来,武宁王面色发冷,“你能去哪,还回夏家那个豺狼窝?”
夏和易无赖地摊摊手,“您别管那么多,我绞头发进庵堂总成了吧。”
说完话,鞋也穿好了,夏和易站起身来,被他从身后攥住手,“本王陪你一道去。”
她挑眉撇嘴地回头,见他一脸正经地说:“好歹是你娘家兄弟,本王不愿怠慢太过。”
“您也知道怠慢他啦?”昨儿的种种,想起来就古怪,夏和易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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