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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25、第二十五章(第2/3页)
福分,记住了没有?”
傅廿没接话。
能近身的侍从,楚朝颐哪怕再忙,也一向是亲自挑选,这一点傅廿早就知道。
不过一会儿,傅廿就听见楚朝颐的脚步声接近。
也只有这种时候,傅廿才惊觉,连楚朝颐的脚步声他都记得。
等楚朝颐进屋的时候,傅廿赶忙跟着大家一起伏地行礼。
“起来。”
听到熟悉冰冷的声音,傅廿才站起来。
余光里,傅廿瞥见出楚朝颐迅速扫了一眼队列。
“李公公,看着发配差事,没有需要留在身边的。”楚朝颐开口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淡。
“奴才知道。”
傅廿刚想松口气。
没想到只见楚朝颐往外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脚步,没回头,就这么开口道,“对了,昨日那个试图抗旨的——”
傅廿下意识屏住呼吸。
“名字朕给忘了。今日若是来了,算他清醒,网开一面让他先去太医院待着,把伤治好之后再让姑姑单独给他讲一个月的礼仪规矩,罚半年月银。若是没来,直接按照宫中刑罚,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楚朝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傅廿心头一紧。
说是忘了,傅廿也知道对方只是懒得点名。
但受到刑罚和扣除半年月银,还要被限制自由……说实话,傅廿其实更愿意接受刑罚。
“谁敢抗旨啊?”
“不知道,真的有这种人吗?”
趁着李公公和楚朝颐一道出去的时候,傅廿听见身侧有宫女的窃窃私语。
过了一会儿,李公公回来,没急着排差事,而是先一步开口道。
“侍卫连念,请吧。门外有公公领您去太医院。”
一时间,傅廿发现大家都在回头看他。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是。”匆匆离开了屋子。
走向太医院的时候,傅廿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反正今天是没和楚朝颐正面说话,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他原本还怕被单独召见,倒不是自作多情,而是昨日闯寝殿有他的份儿,做贼心虚罢了。
来到太医院,傅廿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好几个熟悉的声音异口同声的问。
“怎么又来了?”
“…属下又来了。”傅廿尴尬的扬了扬嘴角。
“灵善,过来先把他右臂上的木板拆了。”太医见此已经不觉惊奇,动作也不紧不慢,“早几个时辰就听见承元殿那边传话,说是有个肩胛骨歪了的要过来。当时就想着是您,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是。”
傅廿没接话。
早几个时辰就知道了?早几个时辰他还在巡逻当差,难道有承元殿的人一直观察着他吗?而且能来传话让太医院准备的,除了楚朝颐,就只能是各个亲王……
“歪的很明显吗?”傅廿知道自己昨天没按照医嘱休息,心虚的问道。
“不明显,不过也亏得有人眼尖,不然很可能得长好了以后才知道是歪的。”
傅廿没再说话。
看来不仅有人观察他,还观察的十分仔细。
重新清理伤口的时候,傅廿咬着牙,听着太医的数落。
比如什么说了不能乱动,肯定是乱动在造成错位的,还有什么已经有感染的迹象,和其他七七八八的,最离谱的是还有脉象以及其他健康状况。
傅廿听着就头疼。
他的认知里,只要听觉嗅觉没问题,人能保持呼吸,能打能动,就算健康。身上有点伤也属于正常范畴,加上现在不需要以暗杀为生,也没有需要以命相护的主子,健康的标准完全可以降为呼吸顺畅即可,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傅廿完全没功夫关心。
“方才老夫说的那些听进去了吗?”絮叨了半晌,徐太医才问道。
“听进去了,多谢徐太医教诲。”傅廿装模作样的回答。
“老夫方才说让您在这儿休息几日?”
傅廿怔了一下。
还真没认真听……
只听见徐太医叹了口气,“让您在这儿卧床休息半月,能肩骨长好了,才可以下来活动,这回听清了吗?”
“要在这儿待半个月不能出去?”傅廿听到这个急了,赶忙追问。
半个月不能动,那几乎什么都不能调查了。
“不是不能出去,是不能动也不能下床。说了您现在是骨头断了,即便您还能动,乱动对身体也有巨大的损耗,听见了吗?”
傅廿其实还是没听进去,但还是应道,“嗯。”
只要不殃及别人,傅廿就敢乱动,甚至已经计划好该怎么溜出去,继续查阅他想找到的资料。
重新敷药包扎后,傅廿又被喂了两碗汤药,说是伤口已经有感染的迹象。
“接下来请您好好休息,如若需要帮助,叫门口的药童便是。”徐太医又交代了一句,才叹着气继续去看药炉去了。
被迫躺下之后,傅廿环顾了一圈,虽然躺着的地方是通铺的最里面,但身侧有屏风,基本隔绝了外面大部分视线,既不会有人来扰他,也方便太医药童进出换药,最重要的是,也不会像单独的房间那样,方便他随时逃跑。
环顾一圈,傅廿并没有找到有效的逃脱方式,便想着等夜晚,守卫松懈一些的时候再想着溜出去。
一定要尽快打探到寝殿里那个“假人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还没等到天黑,傅廿就感觉到不妙。
伤口的疼痛依旧不减,而且身上开始出现发热的迹象。
感染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傅廿有把握感染不会要他的命,但感染高烧是一定会大幅度降低行动的速度和对周围环境的判断能力。
傅廿原本想着睡一觉缓一缓,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体温连连攀升,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迫不得已,傅廿叫了药童。
“小朋友,帮我那些常见的退烧药,别惊动你师父——”话还没说完。
傅廿只见面前的药童大喊着“师父他发烧了!”一边朝着院内跑去。
傅廿:……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还是引来了太医。
傅廿免不了又挨了一顿数落,不过也幸好,喝了汤药和安神散后,傅廿听见屏风外的守卫松懈了不少。
他虽说做不到百毒不侵,但一般用于睡眠或是其他的迷药,在傅廿身上的效果至少打对折,甚至更低。
借着药劲儿睡着的时候,傅廿也能做到浅眠保持意识。
只是退烧药物的效果也大打折扣,哪怕在睡梦中,傅廿都能感觉到体温还是节节攀升。
醒过来的时候,傅廿的呼吸很重,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掉根针都能听见。
借着远处的窗户,傅廿能看的见明月当空,但视线太过模糊,分不清具体的时辰。
他试着抬了抬手,手和灌铅一样,根本没有力气,更别说外出找东西。
尝试坐起来无果之后,他还是重重的躺下,试图继续入睡。
夏季本就炎热,加上高烧,更是热的无法入睡。
最糟糕的是体温还在上升,丝毫没有降下来的迹象,右肩的痛感也更甚,每刺痛一下,视线都会随着眩晕一下。
躺了一会儿,傅廿思索着大约昨天真的不应该乱动,更不该打未烧开的井水清洗伤口。而且生病本就消耗体力,早些时候,应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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