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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综英美]斯塔克小姐不想拯救世界》10、伯劳絮语(第2/3页)
希里雅非常熟练,手法快准狠,从开始上药包扎到结束连十分钟都没到。
也是,毕竟斯塔克小姐心情不佳。
“好了,完事了。”希里雅满意地点点头,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现在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嘛。不过腿上的就需要你回去自己处理一下了。”
彼得:……所以说把伤口用绷带绑住就等于看起来没受伤吗?难道不是看起来更像病号了吗?
不过他已经很感激希里雅愿意大晚上帮他处理伤口了,而且是在自己状态也很差的情况下。
“谢谢,”彼得迟疑了一下,“我想自己处理完再离开,可以吗?这样的话,我怕我的家人会发现不对。”
希里雅顿住:“你是说你的家人还不知道你的副业?”
“没错,”彼得轻叹,“你知道吗?和支持你的人共享秘密身份真的诱惑力很大,但为了她……他们的安全,只能将秘密留给自己啦。”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啦,”彼得挠了挠头,“我新陈代希的速度很快,这些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用不了几天就好了。”
希里雅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走向厨房。
“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我要弄点夜宵吃。”
蜘蛛侠本以为希里雅只是有吃夜宵的习惯,但后来发现这份夜宵实际上是做给他吃的。
在被迫吃了一份加盐过多的糊鸡蛋之后,彼得含泪得出结论。
但凡是下厨房做过饭的人,根本不会把这道简单的菜搞成这副惨状啊。
彼得离开时已经是下半夜,蹬窗台的动作还都十分勉强,希里雅也无法对他多加苛责。
只不过,哪怕是用“精疲力竭”来形容希里雅的精神状态,那都属于大大高估了她现在的水平。
希里雅勉强提起精神,换上睡衣,仰倒在床上,却发现自己完全睡不着。
虽然疲惫,却十分清醒。
希里雅把鼻子埋进艾西腹部的柔软绒毛里,呼吸带着温暖而干燥的气味。
但还是睡不着。
她坐起来,打开床头柜,盯着手里的助眠药片一会,和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她的头脑逐渐昏沉起来,那些小药片化为一朵朵洁白的云,将她层层包裹起来,直直升入天空。层层叠叠的甜腻梦境挤压着她,如同一层层彩色玻璃般在她的眼前累叠,颜色逐渐变深,变得厚重。
变成黑色。
“daddy——”
“daddy——”
奶里奶气的斯塔克小姐今年芳龄四岁半,一头金发浅淡而柔软,如同雏鸟的绒羽,那双冰海蓝色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尚且全然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
或许不该单独描写金发的柔软——我们斯塔克先生的宝贝,哪里都是软乎乎的。
她细声细气、颇有耐心地叫着工作间里正在忙碌的男人。
在第二声拖着细软尾音的“daddy”话音未落之时,原本专注于修理钢铁战衣的男人便不忍心让她再等,叹了口气,弯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上。
仿佛是捧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热乎乎的。
斯塔克先生忍不住rua了一把她的脸,语气宠溺:“我的希里小宝贝,能不能等daddy修好战衣再陪你玩?”
希里小宝贝认真又用力地思考了一会,把头甩得像拨浪鼓:“妈咪说不行,已经八点啦,daddy要给希里讲睡前故事!”
“唉,”托尼甜蜜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能拒绝我的小宝贝呢?”
斯塔克小姐的房间是蓝色的,天花板上挂着许多星星,夜风吹拂时,星星们相互碰撞,发出铃铛般的轻响。
托尼帮又小又软的一团盖上被子,掖好被角。仅留了一盏小夜灯的房间里,希里雅的双眼闪闪发亮,像一只小猫一样饱含期待地注视着托尼。
斯塔克先生清了清嗓子:“我们昨天讲到哪儿了?”
“伯劳!”希里的声音很兴奋。
“喔,对,伯劳。”托尼把电子书向后划了一页,“……他记得光阴冢附近小山颠覆的废墟中,冰晶排山倒海而过,闪闪发光;还有伯劳那颗不可思议的树,满是金属荆棘,他记得夜晚的尖叫声,以及伯劳那闪烁着上百个切割面的、红宝石般血红的目光——”
“爸爸,什么是‘颠户的会墟’?”
“就是上次爸爸去打完坏人之后,纽约的样子。”
“什么是’冰晶排山倒海鹅过‘?”
“嗯……就是奶油刨冰被我们的小希里雅乱搅一通的样子。”
“那什么是’不可思议‘?”
“哎,我说宝贝呀,你究竟听得懂个啥?”
斯塔克先生忧愁地放下电子书,把小希里雅抱到自己的怀里。
“要不我们换一本书?《小王子》还是《白雪公主》?”
“不换!”
“好吧,好吧,你说了算。”托尼捏了捏希里雅的鼻尖,“不可思议?”
“在daddy光辉而传奇的一生里,”他低头轻吻了一下宝贝的眉心,“你就是最大的不可思议。”
……
“伯劳!”
斯塔克小姐小姐芳龄六岁,浑身上下哪里都精致,眉眼活像个洋娃娃。她小心翼翼地护着手帕里缩成一团的绒羽,邀功般展示到托尼面前。
“daddy!你看,是伯劳!”
“呃……宝贝,这确实是一只伯劳,但和故事里写的不一样,它只是一只受伤的小鸟。——等等,你该不会是想养它吧?”
“daddy——”
托尼确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挡住这可怜兮兮的目光。
“好吧,我……咳,我先跟你的妈咪商量一下。”
……
伯劳老了,翼梢嘴角都泛白,每日昏昏沉沉地缩在窝的一角睡觉,依旧是一团绒羽。
斯塔克小姐芳龄八岁,每天放学回来便立刻冲向伯劳的窝,担心得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还在吃着晚饭的小希里,会突然发起呆,拿着叉子,吧嗒吧嗒地开始掉眼泪。
“宝贝,”佩珀轻轻地说,“决定养小鸟那一天我们聊过,它终究有一天会离开……”
“伯劳是不会离开的!”小希里带着哭腔大声反驳,“因为伯劳非常厉害,所有人都怕它!”
“……那要是伯劳真的离开了呢?小希里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困扰了斯塔克小姐很多天。
那一团泛白的绒羽睡进小土坑,被希里盖上一朵又一朵花时,她板起小脸,严肃而认真地对斯塔克先生说:
“我要做一只铁伯劳,就像故事里写的那样。”
“唔,是做一只铁伯劳来纪念我们的小鸟吗?”
“不是,”小希里认认真真地反驳,“铁伯劳就是伯劳,伯劳是不会死的。”
“……那要是爸爸离开了呢?我们的小希里也要做一个铁爸爸吗?”
希里便像一支小爆竹一样被点燃了,小猫炸起毛张牙舞爪地宣告:“爸爸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的!”
到了傍晚,斯塔克先生终于敲开了希里房间的门。
斯塔克小姐的房间是蓝色的,天花板上挂着能够喷出淡蓝色尾焰的企业号,和旁边的歼星舰并驾齐驱,桌面上摆着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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