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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种玉心田上》120-140(第6/28页)
若芯当场晕了过去。
——
次日一醒过来,许太医就被人引了来给她诊脉,昨儿晚上已经连夜诊过一回了。
许太医:“姨奶奶,这般伤神对胎儿无益啊。”
若芯抬眼扫了扫内室,问:“他又走了,是吗?”
许太医愣住,身边田嬷嬷忙回道:“二爷陪了奶奶一晚上,知道奶奶没事了才……,哦,不凑巧外头有急事,一早被小厮叫走了。”
许太医:“奶奶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若芯垂丧着脸摇摇头。
许太医:“奶奶饮食还是以清淡为主,莫要大补,养胎药按时吃。”
若芯点点头。
许太医:“切记不可再劳累伤神了。”
她还是点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搞得许太医想问她点别的,都不知从哪儿开口。
许太医起身,冲若芯拱手行礼:“那在下告辞了。”
若芯只靠在床头垂着眼沉思,没理会许太医。
田嬷嬷见状,忙殷勤送他,出了内室又告罪着说:“太医莫怪,姨奶奶正跟爷赌气呢,想必你也瞧出来了,姨奶奶想生下孩子,可二爷怕姨奶奶有个万一……”
许太医摆手示意她不用说了:“老夫明白,也该当如此。”
“许太医倒是替我老婆子想个法子,想个什么话儿诳一诳姨奶奶也好,别叫她这样跟二爷闹了,我看着都心疼。”
许太医苦笑一声儿:“不怕嬷嬷笑话,你们奶奶不来诓我这个老庸医就是了,我怎敢去诓她。”
这怨怼之言一出,叫田嬷嬷不由也笑将起来:“哎哟,我说我们姨奶奶这样,许太医怎么才诊出来呢,原来是被奶奶给诓了去,太医快别生奶奶的气了,奶奶也不容易,二爷这不也还照旧让许太医看顾奶奶的胎么。”
许太医摇摇头道:“牢骚一声罢了,奶奶这样,老夫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嬷嬷大约不知,医官家教养出来的女孩都十分忌讳堕胎,此番虽不是堕胎,奶奶大约是想着不尽力一试,怎么对得起祖师爷的教诲,可……”
田嬷嬷:“太医是觉着哪里不对?”
许太医:“不瞒嬷嬷,因着奶奶有意干扰我诊脉,我才想起来,奶奶怀孕之前我也给她诊过一回,此时再想,那脉象不大对。”
田嬷嬷也琢磨起这事:“那太医的意思是,奶奶那身子不适合怀孕?”
心中不由暗惊:不知同那柜子里搜出来的香囊有没有关系。
许太医:“我当时只觉奶奶是医官家来的女孩,身子定然没事,故而也没多想,便直接给奶奶开了个大补的坐胎药,结果没多久,二爷便差人给我送礼,说姨奶奶有了身子。”
许太医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若芯这胎凶险是喝了那坐胎药的缘故。
田嬷嬷心里又琢磨了一个来回,似是抓住了里边的关窍儿,问:“若是日常用了避孕的香,再喝了大补的坐胎药,会不会…”
许太医猛然看向她:“嬷嬷的意思是,姨奶奶用了避孕的香?”
所以这一胎才这样凶险。
作者有话说:
? 第 125 章
田嬷嬷忙道:“没有的事, 姨奶奶怎么会用那东西呢。”
许太医很有做太医的自觉,不但没深问,还给田嬷嬷解惑:“若如嬷嬷所言,两相一克, 确实会不好生养, 不过话说回来, 我这几日,日日来给姨奶奶请脉, 奶奶的身子没什么毛病, 再想要孩子也不是难事,可我瞧着姨奶奶对这一胎很有些执念啊。”
田嬷嬷心说,何止你想不通,连我也想不通这位奶奶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待送走了许太医, 忙又回来看若芯。
内室床上的女孩越发没了精气神儿,正被丫头们伺候着起身用饭。
早饭摆上,小丫头们一退出去, 田嬷嬷就坐到了若芯对面, 想再劝一劝她。
只她还没开口, 就听见若芯懒懒问道:“那香囊嬷嬷可告诉二爷了?”
田嬷嬷闻言一惊, 伸手过去掐了掐她的胳膊, 厉声道:“小祖宗,你这又想着折腾什么呢?”
忙忙的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屋里还有丫头在,可别再胡说八道了。
又嗔怪道:“昨儿连剪子都拿出来闹了, 可成了么?”
说完冲莲心秋桐等人摆手:“都下去吧, 我伺候奶奶吃饭, 再劝一劝奶奶。”
丫头们一退出去, 田嬷嬷就小声怨怪她:“傻孩子,你是疯了不成,那香囊可是能信口胡说的,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若芯诧异抬头看向田嬷嬷,还以为昨儿闹成那样,田嬷嬷和宝琴必会有所忌惮,将香囊的事告知刘钰,没想到她们没说。
“嬷嬷怎么没告诉二爷,不怕二爷知道了责问?”
田嬷嬷瞪了这死丫头一眼:“只要奶奶不作死说出来,二爷就不会知道。”
又教训她:“那香囊我已经全都烧了,奶奶,不是我老婆子说你,凡事要拎拎清,你想生下孩子是一回事,可这香囊的事要是捅出来,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说的没错,妾室有意避孕,是大事,因避孕导致胎相凶险,是大事中的大事,哪一件捅出去都够她受的。
若芯低头琢磨了一会,没说话,她也不想把香囊的事说出来,心里也十分明白,便是说出来叫刘钰知道了,以刘钰的心性儿,也没可能因她避孕恼了她,就同意把孩子生下来。
田嬷嬷又开始念她:“我就想不通了,奶奶怎么能用那劳什子东西呢,我虽才来了几天,可二爷对奶奶的情义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把奶奶放在了心窝子里啊,我从小把二爷养大,二爷为人虽说不上多体贴,却是个有担当的,否则就这事,爷只当不知道,接着给奶奶喂滋补的汤药就是了。”
若芯抿着嘴摇了摇头,还是不想说话。
田嬷嬷真被她这不知好歹的模样给气到了:“问了也白问,奶奶便是有什么苦衷也不会说给我老婆子听。”
缓了缓又劝她:“奶奶,可别再闹了,二爷这么看重奶奶,奶奶将来想生几个还有不能生的。”
这话不由又触动了她的敏感心肠,哽咽着滴出两滴泪来,配上那副没精打采的神情,看上去好不可怜。
田嬷嬷见状,忙坐过去搂她在怀里:“好孩子,快别哭了,嬷嬷知道你心里难受,听我的,咱们去了那念头,顺其自然,好不好?”
若芯在她怀里哭着摇头,低声喃喃道:“不是的…嬷嬷…没有了…再没有了…”
田嬷嬷还以为她说赌气的话,便赶着把太医的话告诉她:“别说傻话了,我问过太医了,你这身子一点毛病没有,将来生养无碍。”
“”
天空阴云绵绵,雨欲落不落,罩着整个钟毓馆里死气沉沉。
自那天后,刘钰自请去了外省公干,他怕留在东京城里,会再忍不住偷偷回去看她。
若芯勉力支持,生挨了半个月,还是没能挡住那一天的不约而至,约是午饭时分,她忽觉小腹坠痛,疼痛不止,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做了好大一场噩梦,等从梦中惊醒时,只觉恍如隔世,一切真如做了个梦般无迹无寻。
钟毓馆的大门开了,小厨房里滋补的吃食又像之前一样,流水似的往屋里送,摆上桌的却是满满的遗憾。
小月之后,倒是有人不重样的进来瞧她,上到太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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