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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错救太子之后》第53章 第 53 章(第1/4页)
钥匙在裴在野手里叮咚作响,沈望舒脸白的厉害,强行辩解:“我,我没找什么”
编,接着编。
裴在野既心疼她吓得小脸惨白,又恼她还死鸭子嘴硬,捏了捏她的脸:“不光长了不少心眼,连脸皮也变厚了。”
他微微俯身,两手撑着宽椅扶手,把她困在椅子里,以绝对压迫的姿态看着她:“还不说实话?”
沈望舒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眼眸再次变得湿漉漉的,扁了扁嘴巴:“我就是想拿回我的路引和户籍”明明是她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她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好办”他慢慢凑近,两人鼻息纠缠在一起,他嘴角一翘:“你亲我啊。”
沈望舒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我亲你一下,你真的肯给我?”
裴在野暗示性的用嘴唇碰了碰她的下巴:“要像上回我在马车里亲你那样。”
沈望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在马车里他强行亲她之前,她对亲亲的认知仅限于嘴唇碰一碰,她从来没想过还会有那样粘稠的,暧昧的,充满暗示意味的唇舌纠缠。
她忍无可忍地道:“我不会,你不要脸!马车上也是你强按着我”
她气的脸通红,几乎说不下去。
裴在野脸皮极厚地回道:“你也可以那样按住我,我绝不反抗。”他见她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忍不住又捏了捏她嫩滑小脸,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了,如果你有需要,我也不是不能欲拒还迎反抗几下的。”
沈望舒对着这么块滚刀肉,几乎想拿脑袋撞墙,她气红了眼眶:“把我的路引和户籍还给我!”
“等到了长安”他唇角再次翘起:“一切落定之后。”
又是长安!对于眼前这个‘四哥’,她有种很不妙的感觉,他的行事做派似乎和梦里的太子越发相近
她莫名产生了这个联想,无端惶恐起来,指尖忍不住发冷,她像小孩子一样哭闹:“我不要去什么长安,你是坏蛋,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爹我哥,我要找柳叔呜”
“好吧,那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的坏蛋。”裴在野一下恼了,‘啪’地打了个响指,他慢慢站起身,笑意一点点收敛起来,神色莫名冷肃。
沈望舒又有点被吓到,小小打了个哭嗝,瞪大泪眼看着他。
他抬手推开外面的窗户,底下十余个船工正忙着泊船,两三个人合力抱起一条用来泊船的铁链。
他狠下心肠,摆出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儿来,故意吓唬她:“瞧见底下那些铁链了吗?再敢乱跑,就把你锁起来。”
那些铁链粗的吓人,足有她大腿的两倍,她吓得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他。
锁起来
雕花琢水的紫檀木拔步床上,太子捧起她一只白皙纤秀的脚掌,在她脚背上亲了亲,随即又垂眼,让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水光。
他亲手用一只纯金打造的细链锁住她的脚踝,眼尾泛红地看着她:“我说了,你再跑,就用链子把你锁起来,一辈子不许下床。”
这画面来的又快又急又狠,沈望舒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眼前就被一片黑暗占据,她霎时失了神志,惊慌地捂住耳朵,失声尖叫起来,拼命摇晃着脑袋。
她的动作太大,整个人连带椅子向后仰倒,后脑差点磕到地板。
裴在野也就是痛快痛快嘴,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倒是把他弄的慌张起来,一步跨过去抱稳了她。
她死死捂住耳朵,跟发了癔症似的,梦境和现实交织,她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哪,她整个人蜷成小小一团,惊慌失措:“不要锁我!”
他慌道:“我胡说的,没人打算锁住你,有我在,谁也不敢碰你,别怕,别怕啊。”他什么疯言疯语都敢说了:“你要是恼,就打我几下吧,别这样吓我”
沈望舒眼底一片模糊,也忘了眼前人是谁,胸口的半月玉佩滑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死死攥住,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迭声地哭叫:“表哥,我要表哥”
裴在野看她这样依恋的姿态,眼眶被刺的生疼,他拼命忍着胸口溢出的妒意,倾身环住她:“我就是你表哥,是你陆表哥。别怕,坏蛋都被我赶跑了。”
沈望舒怔了怔,似乎终于从那场漫长的梦境中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谁,她一手攥着玉佩,一手重重推了他一把,呜了声:“你不是表哥,你是要锁我的坏蛋!”
裴在野不留神,被她推的后退了几步,后腰磕在桌上,表情露出几分不可置信,还夹杂着些委屈,她之前从没舍得这样对过他,都是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陆清寥
他狼狈地抬起脸,不让她瞧见自己的难堪,他再次伸手试图环住她,一字一字重重道:“我就是你表哥。”
梦里太子锁着她的画面在她脑海里走马观花一般,对于眼前这个‘四哥’,她似乎有了一些莫名的预感,他好像,他好像
她把脸埋在膝头,不敢再想下去,也不让他碰自己,只有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你胡说!你比我表哥差远了!表哥才不会锁我,我不要你,你走开!”
他比陆清寥差远了?!
裴在野觉得心尖被人揪扯一般,几乎恼羞成怒地扔下一句:“你这辈子都别想走了!”
他不敢让她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委屈,‘砰’地一声重重甩上门,离开的步伐每一步都踩的极狠。
明明天气已经回暖,风却还是冰凉刺骨的,吹的他骨子里发冷,眼睛又酸又涩。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有多糟糕,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不是真的陆清寥,就心虚的要命,他越是心虚,表面上就越要表现的暴躁,甚至不惜以强势逼迫她妥协,如此倒成了一个恶劣的循环。
还有她对太子莫名的抗拒
她今天的反应显然不是正常的,尤其是听到‘锁起来’三个字,直如陷入魔怔一般。
她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前世被自己锁起来过?
这怎么可能
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在野指尖有些发颤,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忍不住慢慢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也不知道时候过了多久,一轮曜日西沉,外面叶知秋轻轻叩门:“殿下,沈姑娘情绪好像有些不稳,您要去瞧瞧吗?”
想到她说自己不如陆清寥的那些话,裴在野心间被钝刀割过似的,冷冷道:“我是大夫?”
叶知秋犹豫片刻,还是劝道:“这心病还须心药医,您,您还是瞧一眼吧”下午殿下从沈姑娘屋里出来,沈姑娘哭的厉害,这一幕他是瞧见的。
其实要他公正地说,撇开身份地位不论,沈姑娘当真没有哪里配不上殿下的。
在梁州的时候,殿下冬日咳嗽了两声,她就起大早给殿下买来新鲜的水梨,忙活一天才熬出一罐润肺的秋梨膏,固然殿下不缺一罐子秋梨膏,但这样细致的关心,是多少钱也买不着的,这样赤诚热忱,人品贵重的好姑娘,实在少有——所以他才肯开口多劝这一句。
而且说句冒犯的话,他总觉着自家殿下仗着沈姑娘宠他,可劲儿作妖
裴在野对她一向是嘴巴厉害,就是没有叶知秋多劝这一句,他也已经起了身。
只是沈望舒却不想见他,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宁可被憋的缺氧,也不肯再和他说话了——她真的怯了,如果他不是表哥,他到底是谁呢?
裴在野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有多伤心,就这么睁大眼睛,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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