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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剧情总和本座作对[穿书]》20-30(第11/14页)
都能得到一定的提成,唔……也算是你们的月例了。”
下头立刻便有一人大着胆子问:“教主,冒昧问一句,我们这些人修为有高低,能力自然也有高低,故而便总有人干活效率高,有人效率低,总不能都给一样的月例吧?”
沈春眠不动声色地扶了一把酸软的腰,而后沉声答道:“这点本座自然也想到了,符乐发给你们的腰牌上刻了咒,会自动记录你们每日的工作量,并将其转化为数值,到时候就凭数值大小分配月例。”
听他这么说,教中人才总算是捡起了几分干劲。
留下的这些人倒还算是配合工作,沈春眠满意地背着手,土领导一般开始巡视了起来,可再仔细往台下一瞧,他便瞥见了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身影。
沈春眠面上和见鬼了一般惊恐,连忙把符乐抓过来贴耳问:“他俩怎么也来了?不是不让你惊动他们吗?你又擅作主张了?”
“教主,您就是再借属下一百个胆,属下也不敢再自作主张了,”符乐委屈巴巴道,“他俩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非要跟过来凑热闹,属下就是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这些日子里,他即便是再眼瞎,也该看出来沈春眠对这两人的特殊了,更别提这其中一位,昨夜还与沈春眠共度了一场春宵良夜。
眼下恐怕这姓江的就是他们教主的心尖宠,他唯恐一句话惹了这位新宠不高兴,到时他在沈春眠这里告上一状,自己便又要被赶去外门扫地了,因此方才他俩要一道跟过来,符乐连个屁都没敢放。
“怎么就不敢拦了?”沈春眠气急道,“你往日里不是抬抬手指头就能撂倒他俩吗?”
符乐有苦说不出,只好低声道:“那姓江的……呸,是江公子,如今地位不一般了,属下自然是没那个胆子再对他动手动脚了。”
沈春眠脱口便问:“怎么地位就不一般了?”
“您如今不要旁的炉鼎,专宠他一人,他的地位可不就算是您的‘压教男人’了吗?”符乐有理有据地说,“若是拿唐明皇作比,江公子眼下恐怕就该是您身边的杨贵妃了,这地位怎能同日而语?”
沈春眠:……
他就多余问他。
沈春眠沉吟片刻,而后才道:“事已至此,你赶紧找个借口,把他俩送回去,路上再告诉江逐风,这教中他来去自由,若想去冷泉修炼,也尽管去就是,不必来过问本座,至于沈温如,你便叫他好好养病,没事别出来乱跑……”
他话音未落,便见那江逐风与沈温如一前一后地朝他这里走来了。
沈春眠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眼神躲闪,逃也似地钻进了那片尚未开垦过的荒地里。
“起开,你再去领一把。”他急匆匆地抢过某位娇弱美人手中的钉齿耙,而后吭哧吭哧地开始犁地。
沈春眠浑身酸疼,因此便只好作弊地用了内里,可惜他太过慌乱,这一耙子打下去,灵力一时没收住,顿时便让整座后山都为之一晃,一时土花四溅,那把钉齿耙也直接碎成了齑粉。
更有一些可怜的蚯蚓泥虫,无辜地从土里飞了出来,径直砸到了旁侧的那些美人们身上。
一时间,山体崩裂之声、美人惊叫之语,顿时充斥在离恨教后山之中。
“教主!”符乐急忙上前,一张嘴吃了一口泥土,顿时呛的涕泗横流。
沈春眠反应倒还算快的,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第一时间便展开了灵墙,将自己与身后赶来的江逐风与沈温如都护在其中。
“不好意思各位,”沈春眠颇为惭愧道,“有些手生,用力过猛了些。”
他到底是离恨教的教主,这儿也没人敢说他的不是,不幸遭殃的十几个美人见他只护着后头那两位“新宠”,却眼睁睁看着虫子飞到自己脸上,一时眼泪都要下来了。
“向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有个胆子大的已经在阴阳怪气了,“新宠就半粒灰土也沾不得,咱们可要遭殃了,这又是犁地又是炸了虫子窝的……”
另一个看似与他关系好的忙上前将他拉开了:“你少说两句。”
沈春眠如今回归本我,脾气倒是很好,并没有要发作的模样,还与那几人又说了句“抱歉”。
那十几位美人顿时也没话说了,借口要回去沐浴,沈春眠也答应了。
这片土地显然已经不欢迎他了,不得已,沈春眠便只好转过头去面对那两位大“债主”。
“二位在离恨也不长住,”沈春眠斟词酌句道,“故而此处也无须你们劳作,特别是你,沈……师弟,你身子骨不好,还是该留在琉光殿内好生养着,不该出来受风的。”
沈温如莫名一脸的倔强:“我自幼便如此,不是养着一两日便能好的。”
他这话说完,沈春眠显然尬住了,可旁侧那位的脸色他更不敢细看,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
正当沈春眠绞尽脑汁思忖对策之时,却听那江逐风忽然道:“师兄既有话与沈教主要谈,那师弟便先不打扰了,等什么时候师兄说完了话,我再来。”
说完他便朝着后头的荒地走去,俨然是要去那里帮帮手的意思。
沈春眠避无可避,因此便只好将沈温如请到凉亭里吃茶。
两人对坐良久,也不见沈温如开口,沈春眠如今也无须保持人设,故而便也不再装什么高深莫测了,脱口直言道:“你今日特意过来……是为了何事?”
沈温如先是细细品了口茶,而后才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一句:“这茶还是太次,比不得阿爹手植的秋暝茶。”
“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沈春眠道,“不必拐弯抹角的。”
他可一点儿也听不懂这里头的典故。
“我今日来,也不为旁的,”沈温如放下茶盏,不冷不淡地开口道,“只是今日教中有一传言。”
沈春眠立即便紧张了起来:“什么传言?”
沈温如垂下眼,按着桌角的指节发白:“他们说……教主与江师弟,昨夜共度了一夜春宵。”
“没有这回事,”沈春眠下意识扯谎道,“你听他们胡说,本座与江逐风,那怎么可能呢?”
沈温如看向他:“在来的路上,他已向我承认了。”
沈春眠:……
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啊!
他莫名其妙地当了这个小三,心中本就饱受道德折磨,眼下一日不到便被这位“原配”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沈春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若实话实说,恐怕沈温如听后想不开,从此与江逐风断了情爱,这样剧情就回不到正轨上了;可若撒谎,将错处大包大揽地捆在自己身上,这又是对沈温如的一种欺瞒,沈春眠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他、我,”沈春眠支支吾吾道,“我与江逐风之间绝无感情,只是昨夜符乐在本座的酒里放了一把助兴药,本座热毒郁结,那江逐风……”
沈温如却忽然打断了他,他的薄目微红,低声问:“沈春眠,你为何宁愿碰他,却也不肯碰我?”
沈春眠:啥?
“那日我身中燃情,你说不肯趁人之危,便将我丢进冷泉,”沈温如语气里有几分难以抑制的不可置信,“你宁愿……宁愿浪费修为救我,也不肯碰我吗?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江师弟?”
沈春眠一时有些懵了,这剧情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
第29章
沈温如眼尾带着几分薄红, 看向沈春眠的眼中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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