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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金柜藏娇》60-70(第7/16页)
都跳脚了还想追去说什么的父亲:“别追了。妈都和我们说了。不就十年么,我给。”
“给什么给!钟沙是我的孩子,你就不是了?再说了,能要人命的能是什么好事?那些大师,我呸!”钟爸气到青筋都要暴起,却又不忍心真的用力去甩开女儿紧紧拉着他的手。
“十年换一条命,这账谁不会算?钟丛也答应了的,我说以后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了,我的份给他,不跟他也没要。”钟慧儿憋了泪,“就是难了你和妈,一把年纪了一人还要给五年。其实二十年我也可以,怎么就不能一个人给……”
钟爸真的气到跳脚:“你别听你妈忽悠。我们钟家早就不信那些大师了,她也早就不信了。这回是着急上火了,急病乱投医。等她想明白了就会知道这事情不行。我不是舍不得我的五年,是不能为了一个孩子搭那么多人进去。那不是正道你知道么!你还二十年,你数学不好是吗?你都快二十了,再用掉二十年,还剩多久?傻姑娘!你这是要比你妈还疯啊!”
“我弄丢过他,我欠他的。”钟慧儿低了眉眼,不欲继续争辩,却是早就下定主意的样子。
钟爸一口气差点没气撅过去。
待钟妈她们带着护士回来门口,钟爸就跟个猴子似的,憋着一张板脸在她们身边窜来窜去。
只是碍于现场还有祝白果和祝锦城在,他不得不把那些吐槽话憋着,简直难受死。至于祝白果身上那些可能的疑点,钟爸已经气到没时间去想了。
钟妈像一头不回头的老黄牛,半点没理钟爸,待消毒穿戴好,拉着祝白果就进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祝锦城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快趴到病房门上的钟爸,又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目光幽幽向自己投来的钟慧儿,犹豫地退后了一点。又退后了一点。
哎,姐姐永远是对的。
自己不该来的。
看看都听到了些啥。
钟慧儿小时候摔在了钟丛的屎上……
嘿……
病房里,祝白果不知外头钟慧儿正沉着脸一步步向祝锦城逼近,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房间里。
好家伙好家伙,不进来不知道,原来在监控和门口窗户看不到的地方,居然有足足三个光团!
Icu里仪器多,祝白果在进病房前就抽空轻声和宋秋意报备一声挂了电话。而钟沙也果真如他所说,被挡在了那道病房门外。她们进去时病房门大开,钟沙再努力地往里挤也不过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贴在空气墙上的饼子,半步进入不得。
现在病房里除了一个躺着的身体,就剩下钟妈和祝白果两人。
祝白果放慢脚步,借着从门边到床边的几步路,看清了那三个亮着淡淡黄光的物件。
病房右侧的墙做了些星星月亮的装饰,又有各式小动物的剪影雕塑,颇有几分童趣。这一团黄光就混在那些装饰物中,是一个小小的月牙。
多功能床的床头栏杆上,挂着些平安如意的挂饰和黄纸叠的符咒,这第二团黄光乍看是在那些挂饰符咒之中,只走近了仔细看,却不难发现,黄光是隐于是左边的那根栏杆里面。
而第三件……
祝白果看向床上沉睡着的,和外头钟沙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一团淡黄色的光,从他盖着的被子下荧荧透出。
所以,是哪一个拦住了钟沙进门的脚步。
或者说……三个都是?
第65章
米色月牙,蓝白混色圆珠,一小截绣着繁复花纹的软布。
三个物件皆小巧玲珑,其中最大的米色月牙不过也才不到半个手掌大,便是一把将三件齐抓于手中,怕是都攥不出个胖拳来。
此时它们两两相隔半米,分别被笼于三个灵气泡中,悬于半空。
明明是早就期待已久的修仙遗物,还一次来了三个,可宋秋意除了一开始用灵气包裹阻隔着挂起了它们,后面就连个正眼都没看过去了。
现在它们已经悬上去超过十分钟了,屋里的气氛也从那时直降冰点再无提升。
祝白果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手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时不时偷偷看一眼靠在豆袋上闭了眼一脸冷漠的宋秋意,几番尝试却终是没敢出声打破屋里这长达十分钟的安静。
灵气,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
宋秋意很努力,才把之前差点气到从嘴里喷出去的火咽了回去。
睁看眼,正对上那人的陪着笑,似还带着几分怯意的小心翼翼。
呵,胆子都把天包了,这会儿装什么弱小可怜又无助,要是真是这么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能先斩后奏地直接把这三个东西弄回来?
“你还记得出门之前我和你说什么了吗?”宋秋意斜了祝白果一眼。
“你说让我先去看看情况,别急着动手。”祝白果没敢招惹刚才直接气闭了眼的宋秋意,老老实实答了她想听的话,又弱弱再次描补,“但是当时钟沙她妈真的哭得太惨,而且我们之前不也讨论过,钟沙在医院的感觉和游戏大厦遇到我那次的感觉很像,医院如果有修仙遗物很可能也是楼子民那种护符性质的……我就试了试……”
这些话,祝白果在十多分钟前回来交出三件东西时,就将当时的情况都与宋秋意说过了,换来的是直接把人气到闭了眼再不理她。
只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她也并非是一时上头,也是有考虑过的。
那会儿病房里,只有钟妈和祝白果两个人。
祝白果一边观察那三个光团一边和钟妈聊天试图延长在病房呆着的时间。
谁能想到钟妈说了些钟沙从四方镇回来之后的事儿,细细碎碎的,先是带了些笑,后来笑意就变成了苦,苦到深处就成了泪……
那孩子,从一个脏兮兮瘦骨伶仃的油腻三毛,长成现在白白嫩嫩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模样……祝白果似能从那些含着呜咽的讲述中,细观到过去两年多钟沙成长的点点滴滴。
怎么说呢,祝白果盼了十几年的那个西瓜,眼看着是不可能甜了,估计都有毒了。
但是钟妈这个瓜……真甜啊。
钟妈说着话,手上轻轻地给床上的钟沙扯了扯被子,如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悲苦掩不住她眉眼的温柔。她对钟沙的爱,是祝白果见过的母亲中,最磅礴的。
很难不动容。
于是祝白果开始试着问钟妈,既然医院一直没能让钟沙醒来,那么他们有没有考虑过去找找那些大师。
钟妈叹了口气,与祝白果漏了几句往事。当年钟沙走失,他们遍寻不得,京市和市外都去找过不少大师的。偏偏那些大师都说是天意,天意难测,天意难窥,无法相助。在钟沙被祝白果上交,回到钟家之后,他们就再不信大师,与以前那些还有来往的大师也都断了来往。不过这段时间,钟沙久久不醒,医院亦判断不出缘故,钟妈还是背着钟爸找过一位外市的大师来看过。
事情这么简单一说,祝白果听着,觉得应该还有未说清的地方。当年能被钟家请的大师怎么也该有两把刷子,就算一次帮不得忙,也不至于彻底断了关系,再无来往。
但那是钟家的事,祝白果也不好深问,只又问这回那位大师是否有解决之法。
钟妈支支吾,似不想深说。
只当祝白果想跳过去问下一个问题时,钟妈又含糊地开了口。
只五字“问亲人借命”,听得祝白果心中一惊,再观钟妈周身艳艳红光,不祥之感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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